他的主人,是一位温柔又好看的小姐。
“阿甲,这是你买的?”岁晚看着桌上的糖葫芦。
“是,小姐。甲奴自作主张..”他停了下来,似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只是留在了这个府里,但却没有被安排工作。小姐没有刻意吩咐,下人们也只当他与以往的奴隶相同无二,没有给他安排活计。
小姐待他已经足够好了。她买下他,让他免受侮辱,让他吃饱穿暖,但他却无以为报。他向府中丫鬟打听,小姐似乎很喜欢东市的糖葫芦,他把自己仅剩的铜板全部花光,买了几串糖葫芦,希望能让小姐开心。
虽然看小姐的模样,似乎也没有很开心。
他很没用。
岁晚的确不太爱吃甜的。想起之前玉露说的话,她知道,大概是原主喜欢这个。但阿甲的行为的确取悦到了她。微薄的钱财带来的全部的心意,岁晚很看重这个。
“阿甲,过来。”他听到她说。
他膝行向前,跪在了岁晚面前。一个黑色的后脑勺在面前,头发看着很柔顺。岁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阿甲猛地抬起头,呆愣的表情和通红的脸让岁晚觉得好玩极了。他又把头低下,但两只通红的耳朵怎么也藏不住,暴露了手下人的紧张和无措。
“阿甲,张嘴。”他顺从的张开嘴,尝到了甜丝丝的味道。
啊,是他买回来的糖葫芦。
岁晚动作轻柔,一颗一颗的喂给他,还不时的摸摸阿甲的头,看他偷瞄自己的眼神,想看自己似乎又顾忌着什么。岁晚与他对视,他又猛地低下头去,像一只鸵鸟。想到这岁晚不禁笑出声,她的小鸵鸟阿甲。
“小姐..您、您不喜欢吗?”阿甲问道。如果小姐不喜欢他买的糖葫芦,其实可以直接扔掉。她这么温柔的待他,让他忍不住肖想更多。
他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小姐的,除了这个破烂的身体,小姐却说不要。是了,已经被用烂了的东西,被小姐玩弄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但是小姐这样的温柔,他怎么可能愿意放手。
“的确不喜欢。”感受手下突然僵硬的身体,岁晚又笑着说:“我喜欢吃咸口的。下次若是要帮我带零嘴,可以挑咸口的带。”
“是。”
眼前跪着的男人脸上的红晕未消,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充满了希望。柔软的头发温顺的耷拉在头发两侧,好像有些太长了。耳朵红红的立着,嘴唇残留着糖葫芦上的糖渍,像一只温顺的任人索取的兔子。
岁晚突然想到了那天晾在殿口的阿甲。
满身汗ye,可口极了。
她不由上手去够男人久经调教微微隆起的ru房。果不其然,两只硬邦邦的ru环还挂在上面。
阿甲被岁晚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动。他身体僵硬极了,甚至把胸挺起,送到女主人的面前,供她赏玩。两只ru环被触碰,他忍不住叫出声,但刚开口,又将声音憋了回去。不能扰了小姐的兴致。听到叫声,那只手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玩弄,用力搓揉两颗上了环的可怜的小东西。隔着衣服的摩擦,加倍的快感让阿甲浑身发抖。
岁晚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她还不习惯这个身体,也不知道这个器官这么不听话,只是听到了男人的喘息声,就不听管教自顾自的硬了起来。她有点尴尬,想叫阿甲下去,先自己解决一下。
温热的手指离开胸口,阿甲迷蒙着抬起头,只见小姐裙间凸起,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他的小姐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那又何妨?倒不如说是方便了他。毕竟他伺候男人那根东西的经验可比做些别的事的经验多多了。阿甲苦中作乐的想道。
“小姐。”阿甲跪起身子,“让甲奴服侍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