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狗狗一样盯着她看。
见小姐没有表示,阿甲主动上前,掀起了长长的裙子,小心的摆在两边。他乖巧的用最叼着小衣的边缘,把它扯了下来。那根性器挣脱了束缚,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红的印记。他用唇舌包裹住那根东西,用训练过的舌头磨蹭马眼,收缩包裹性器的口腔,尽可能的让岁晚更舒服些。
岁晚的确很舒服。小鸵鸟突然就开始给自己口交,她还有点懵。阿甲在她身下吞吐,面色chao红,眼睛却垂着,专心又虔诚,好像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给她。她不由有些心动,用手去抚摸他的喉结。阿甲像是被顺了毛的猫,喉咙里轻轻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很快又憋了回去。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岁晚说。
身下的人又红了几分,活像是蒸笼里拉出来的,头埋的更低了,把鸵鸟的名头占了个十成十。
倒也稀奇。主动帮她口都没有这么害羞,听她一句夸奖反倒羞的熟透了。
岁晚觉得自己要射了,但那根性器还在阿甲的嘴里。她虽没有经验,却也觉得这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味道。于是她轻轻的摸了摸阿甲的头,把他的脑袋撇开一边。阿甲抬起头来看小姐,眼里有几分疑惑,不明白小姐为何突然抽了出去。
是想要,用后面吗?
不会嫌他脏吗?
咬咬牙,干脆不想那么多。若是他会错了意,大不了便是受一顿罚。
只见面前的男人褪下亵裤,转过身去,把tun部高高翘起。后面的一张小嘴未经玩弄,却已经微微shi润。他的双手颤抖着扒开自己的xue口,让岁晚清晰的看清内里的收缩,仿佛诉说着对她的渴望。他的tunrou不甚紧实,竟更似少女,圆润肥美。岁晚本来打算自己解决的手停在半空,神使鬼差的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tunrou上,惊得他浑身一抖,头埋的更低了。
“请、请小姐享用..”
岁晚觉得自己是禽兽。她需要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只是摸了一下小鸵鸟的ru环,就到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
阿甲掰开小xue的手抖的不成样子。他满心都是惶恐,小姐迟迟不动,肯定对他鲁莽的行为动了气。没有叫停,也没有快感的冲击,他只好把tun部撅的更高。小姐此时已是情欲涨到高处,却仍不肯使用他,定是嫌弃这副肮脏的身子。他难过极了,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yIn荡的身体仅仅是把xuerou扒开暴露在空气中,就有了反应,越是想着小姐的事,身体的反应越大。他前面的性器也已经高高翘起,后面接受过调教的小xue更是chaoshi不已。寂静无声的房间里突然滴答一声,一滴yIn水落在了地上。
阿甲又羞又惧。他没有哪一刻这么讨厌过自己这个不听使唤的身体。
岁晚这才回过了神来。男人的tunrou上刚刚被自己扇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泛红的巴掌印,为这幅美丽的图画更填了几分yIn靡的色彩。她不再多想,试着把自己的性器塞到那个流着水的小xue里。
缓慢的情爱反而是一种折磨。那根灼热的东西一点点研磨着小xue,慢慢的向内深入,将整个身体贯穿。他忍不住发出色情的叫声,小xue内温热的收缩让岁晚一下红了眼,突然加快了速度,像突然找到猎物的狼。无师自通的,她把整个性器重重的撞进他的身体,把最里面都狠狠的艹开,听身下的人啊啊的叫唤。
敏感的身体终于被彻底打开,几乎是在小姐进去的那一刻,他就到达了高chao。紧接着爆炸一般的余波几乎让他失了神志,前面缓缓的流出白浊,却不敢真正的射出来。
岁晚射在了男人身体里。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让初次体会的岁晚食髓知味。她看着双腿还在颤抖的小鸵鸟爬着又跪了起来,她忙把他拉住,却见他的那处红紫相间,缓缓有白浊流出,却没有释放。
阿甲脸色突然白了。从前在楼里,便有不许随意释放的规矩,前主人规矩更重。他本不该这般无礼的,不知怎地却动了情,连此处都管控不住。
他身子不住的向后躲,想躲开小姐的视线。却听一句“别动”,他只能僵硬的呆在原地。岁晚给他摆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手摸上了阿甲的性器。
“小姐不可!此处、此处脏..”阿甲吓坏了,却听着命令不敢动,只得用眼神哀求。
“嗯?脏你方才还用嘴舔呢。”岁晚不理他,手摸了上去,缓缓的帮他撸动。
“这、这不一..啊...”话堵在了嗓子眼。小姐娇嫩的手触碰他的那处,光是这件事,就能给他带来很大的刺激。没两下,他就再忍不住,射了出来。却见小姐手上都是自己的Jingye,连衣服上也沾了些。性器软了下去,方才求欢的冲动也下去了,他吓得不只如何是好,只知道自己犯了大规矩。他规矩的跪好,重重的俯趴下去,“求小姐责罚。”
岁晚不在意的挥挥手,朝着在外等候的玉露喊了一声,叫她准备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