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途中,滕梓荆常藏在他的车里,为了掩饰他,范闲便都安生的坐着。直到进京,滕梓荆先走了,范闲才掀开帘子探头去看京都街景,是和儋州全然不同的繁华,人声鼎沸,人来人往,他的脸上露出笑容。
马车摇摇晃晃,在一座庙前停下,范闲微微皱眉,“不是去范府么?”
车夫一副极慈祥的老人样子,慌慌张张的和他说人有三急,范闲便让他去了,百无聊赖的在车里坐了会,就下了车,这么一看便发现原先跟在前后的佣人仆从,以及红骑都不见了。
范闲抿了抿唇,感到有点不安,不过他向来喜欢迎难而上,便直接打算去这个车夫引他来的庙里会会真正的幕后主使,才刚走到台阶下,门便开了,站着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男子,鹰眸锋利,神色冷漠。
“庙中有贵人,禁止入内。”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宫典冷笑一声,便和他交了一掌,范闲强忍着才没有吐出血,含着满口腥甜,脸上却依旧平静,好像那掌对他并无伤害。宫典显然有些讶异,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关上了门。
范闲转身用手帕接了血,脸色有些苍白,这时候门又开了,“贵人有言,凡庆国子民,皆可入庙。”
范闲手里攥着那帕巾子,冷着脸看了看宫典,突然笑了笑,“如果我不进去呢?”
“不进就走。”宫典正打算关门,范闲便三两步上了台阶,“进,我进。”
所谓贵人说是这么说,不过范闲能进的也只有侧庙,正中摆着神像,神像前是放着瓜果的桌子,范闲并不信这些,自然摆不出什么虔诚姿态,非常随意的靠在桌子旁,就拿了根香蕉。
范闲一面剥皮,一面看着神像无喜无悲的脸,带着一点讽意,“神鬼之事,我是一向不信的。”
范闲咬了口香蕉,“除非呢,你派个使者下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轻笑,范闲循声看去,就见一披着大红长袍的男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束着发,颊边却垂下一缕,看起来有些懒散的闲适,但是对上他的眼睛,范闲第一感觉就是危险。
那双漆黑的幽深的眼睛,好像能直接看进人的内心深处,让人的一切思想都无所遁从,庆帝对着范闲笑了笑,语气很缓和,“吃祭品是因为饿了么?”
“不是…”范闲也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偷吃祭品这种事还是藏着些好,正打算找个由头糊弄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人。
话就被打断了,“我也饿了。”
“啊?”范闲愣了愣,有点迟疑,“那,你也吃?”
“好。”
范闲是真的不知道,此吃非彼吃。
范闲原本以为这人要指责他渎神,可谁知道,他直接就把桌上的祭品全挥到地上,范闲还没来得及愣神,庆帝就把他推倒在桌上。
庆帝把范闲的腿大开压到胸前,脸便先凑到他颈间重重的闻了闻,他本来是要挣扎的,可是他一挣就感受到被完全压制,一是武力上的压制,二是乾元对于坤泽的压制。
范闲控制不住的气血上涌,呼吸急促,庆帝低声的笑了笑,哄人似的舔了舔他的耳尖,“乖一点。”
范闲咬着牙偏过头,垂着眼掩去那些Yin暗的情绪,他不再挣扎,因为知道只会是徒劳。他单薄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庆帝的手搭在他的左胸去感受那急促热烈的心跳,怦怦,怦怦,跳的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Yin郁。
庆帝并没有把范闲脱光,只让他裸着雪白的tunrou,粗壮的Yinjing就贴了上去,gui头渗出一点温凉的水ye,涂在丰润的白rou上,弄得水光一片。
庆帝刻意的用信香去勾缠范闲,范闲咬着牙强忍着,可是满脸chao红,眼尾也有些发红,偶尔还会从喉咙里泄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别忍,叫出来。”庆帝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看他闪躲的泪眸,微微一笑,凑上去吸吮他殷红的唇,Yinjing抵着那流水的xue口顶了进去。
rouxueshi热缠绵,庆帝把鸡巴顶进去就大开大合的Cao起来,范闲被他顶的一颤一颤,乌黑的发丝胡乱的蹭弄,shi漉漉的深黑眸子含着易碎的脆弱,淌着透明的泪,庆帝笑着舔他的泪水。
范闲仰面躺在铺着华美绒布的桌子上,被庆帝的Yinjing顶的浑身发颤,满脸泪水,偶尔抬眼就对上那具无悲无喜的神像,对上那冷漠的面容,恍惚间觉得好像真的活过来了一般,渎神的刺激让他绞紧了xue,喷出温热的汁水,然后又被庆帝掐着腰深深的破开。
范闲不是第一次挨Cao,但是这次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和五竹,是范闲心甘情愿。和滕梓荆,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虽然没那么满意,但是也是范闲主动要的。可是现在和庆帝,完全就是被强迫,他并不愿意,但他没办法反抗。
因为“识时务”,所以范闲没有做过多的挣扎,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接受这场强制的性爱,和rou体上无限的愉悦和快感完全相反的是心中深重的厌恶和憎恨。
滚烫的Jingye打进柔软的腔室,Yinjing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