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正面操入,范闲伸着手就要搂,五竹压下去搂他,阴茎更深的往里顶了一顶,范闲呜咽一声,掉下泪来,红唇凑上去索吻。
“那就再配。”
“哈啊…叔…没用…”范闲一边说话,一边流泪,“叔,你帮帮我…叔…”他不停的喘着,满脸湿漉,眼尾洇红,那张漂亮的脸更加的勾人。
“不是。”
“不是。”
,湿汪汪的沾了一手。
如果没有信香,那就应该不是乾元。可是不是乾元的话,又怎么解释他帮他度过了发情期呢?而且后期范闲的信香也不再躁动,慢慢的稳定下来。中庸不可能做到这个。
“那你是…?”
范闲渐渐的放松下来,又想到一点,“叔,你是乾元吗?”
范闲主动的贴着五竹的唇要吻,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的缠上五竹的腰际,臀也热情的前后动起来,坤泽的洞穴软热多汁,吮吸着粗大的肉棍,然后被它深深的破开,大开大合的抽送,操出粘腻的水声和激烈的肉体撞击声。
“好。”
范闲能感觉到五竹的阴茎在他穴里涨的更大了,可是五竹依旧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连阴茎的抽插都保持着稳定不变的频率。
五竹便操的更加凶狠起来,阴茎不断的往里深入,抵着敏感穴心搅出潮热汁水,淋淋水液裹挟着粗壮的阴茎进出,插的穴口水光一片,连范闲身前的阴茎都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很有些可爱。
范闲不知道怎么说,便红着脸去吻他,五竹自然没办法理解他心里那些缱绻的弯绕,他是一柄杀人的刀,只听从主人的命令,以前是小姐,现在是范闲。
五竹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耳垂,“怎么了?”
五竹不是乾元,没有信香,没办法安抚他精神上的空虚,但是肉体上的空虚他可以填满。范闲感觉到粗硬的阴茎埋入肉穴,在汹涌的情潮之中,终于有了一种隐约的舒适和愉悦。
范闲要,五竹便给,自然的低下头吮了一边晕红奶头,另一边用手指捻弄,小穴里的阴茎凶猛的操着,范闲被他操的在他怀里一颤一颤,满脸都是舒爽的泪滴,张着嘴大口的喘息,偶尔还叫出糜艳的呻吟,猩红的唇边涎水滴答,看起来淫乱极了。
他一点也不想变成在信期只知道摇屁股渴求精液的坤泽。一点,也不想。
可能是陷于潮热情欲,范闲不像平时那样理智,反而起了点小性,对五竹这不为所动的冰冷有些不满,他黏糊糊的贴在五竹身上,柔软丰润的胸乳正抵着五竹的衣服蹭弄,蹭几下就红了一片,然后湿着眼睛绞紧穴去吞他的阴茎。
五竹并不言语,把范闲放在桌子上,倒了水给他就着吃了药,范闲很明显有点神志不清了,雪白的手隔着湿漉的衣物玩起了后头的穴,粘稠而轻微的水声听得让人有点心痒。
五竹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范闲便搂着五竹的脖子贴进了他的怀里。
难道是空气味的信香?范闲胡乱的开脑洞。
大约快一个时辰,五竹才在范闲的穴里射了精,但信期绵长,一次远远不够。范闲娇气,略微缓了些,就觉得在桌子上不舒服,缠着换到了床上再紧紧贴在一起。
五竹掐着范闲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那往常明亮的深黑眼睛正雾蒙蒙的不停淌泪,五竹的声音冰冷,“范闲。”
“我也不知道。”
范闲也不算太意外,“那你是中庸吗?”
五竹倒不在意,反而把手贴在范闲后背,把他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也不说话,就静静的。
范闲虽然也想过分化成坤泽的可能,但他自认为准备也做的充分,可是他低估了分化时信期的凶猛,以及坤泽天性里的雌伏和热望。
范闲原本以为五竹是乾元,可是刚刚他在信期,五竹却没有被他勾出乾元的信香,他被阴茎填满的时候,信香一直都是躁动不安的。
范闲要操便操,要亲便亲,所以便学着范闲深吻起来,亲的他气喘吁吁,满面红潮,然后终于呜咽着贴在五竹耳边潮潮的说了要更用力些,要操进腔口,要被标记。
“嗯。”
湿乎乎的干了快一整天,范闲才勉强觉得要结束了,但他的身体虚的厉害,他又缠人,非要搂着五竹休息,一条腿架在他身上,粘稠的精有些淌了出来,蹭在他腿上又蹭到五竹身上。
范闲突然感到一点安心,他仰脸看着五竹,“叔,我配的药不管用。”
范闲累的很,觉得应该是要睡的,可是偏偏又睡不着,又想到坤泽,想到信期,心里满满的烦躁和恐惧,“叔,我分化成坤泽了。”
范闲知道五竹什么都不懂,要自己指导着来,但是指导着叔操自己怎么想都还是太羞耻,他不免有些退缩。但是渐渐的被操的失了理智,晕乎乎的浸在欢愉之中便露出了一点内心藏着的想法,捧着自己的奶子就要给五竹舔舔。
范闲趴到五竹身上,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没练过武却可以和四大宗师比肩,十几年来容貌不变,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