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以为,我只是像忘川上那些女鬼差一样,觉得王爷是个有趣的人,所以对您的关注多了些。但不知不觉间,我发觉自己的视线全追着王爷,就算在醧忘台工作,心里也老是想着王爷。」
「等我发现不对劲时,已经完全来不及了,你光是摸我的头,我就会勃/起。更别提您老爱跟我打打闹闹,睡觉时还会无意识熊抱我,那阵子我没一天睡得着觉。」
「我当时觉得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崩溃,就像我娘一样,所以才自请搬出王府。」
听孟婆提起他娘,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看着下方的地狱谷,今晚因为设宴的缘故,全地狱停止执行刑罚一日,也因此下头难得没有罪人的哀嚎声。
现在回想起来,孟婆的娘确实不只一次向我暗示情衷。我活了七百多年,虽然缺乏阳世那些你情我爱的经验,但也不是个不晓事的雏儿。
特别是她离去那一晚,那根本不叫暗示,我都怀疑我有没有被迷jian了。
或许隐约之间,我其实是懂孟婆的娘的。但不知怎地,我就是无法接受那些心意,无法接受,所以才装聋作哑。
或许我本来也想用相同的方式对待孟婆。但现在的我已没有办法,就像我现在无法忽视他灼热得快让我烧起来的视线一样。
「王爷。」孟婆唤我,把我从杂思中唤醒。
他的手覆在我的颊上,凑近我的耳边,半晌开口。
「王爷,我想和您在一起。」
我心头一跳,我虽然多少有预感,但实际被这样要求,我还是紧张到四肢紧缩,身体每个细胞都在乱窜,脑袋也跟着晕糊糊的。
「那、那个,跟你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
「嗯,我想跟王爷茍合,用现代一点的话说,就是想和王爷上床,想和您做/爱。」
我有点后悔我没事问这么清楚干嘛,光是从平素温良恭检让的孟婆口里听到这几个字眼,我的脸就烫得不像是自己的。
「但、但是孟婆,有件事我想跟你讨论一下,我觉得啊,以我这个年纪……」
「我知道。我不打算冒犯王爷,我也想过了,以王爷的身分立场,不可能任由我对王爷乱来。我娘在信里说,对付王爷得来硬的,那是低估了王爷的自尊心,我知道王爷讨厌别人迫你,越迫你,你就越会装傻。」
我还是头一次当面被人这样剖析,有点不好意思。话说我至今不知道孟婆的娘写的那封信全文是什么,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知道,总觉得徒增伤心罢了。
我看孟婆在纳凉亭里坐直了身,竟就地脱了外套,又解开衬衫扣子。我还来不及阻止他,他已上身赤裸。
我从以前就知道他真身的身材很好,平常也勤于锻练,说到底他就是个踏实生活的孩子,严以律己的人生也体现在他的腹肌上。虽然没有乌判那样夸张,但该有的一应俱全,是会让人想摸上两把的胴/体。
我吞了口涎沫,本能地想别过头,但孟婆却拉住我的手,把我倏地拉近。
「你……」
我一阵紧张,孟婆把我的手指举到他唇边,用舌头舔舐,从小指开始,一路舔到大姆指,直到我整只手都是他的口水。
他把我沾着唾ye的手,挪到他颈侧。我的指尖被迫从他锁骨开始,一路下滑,抚过他的胸肌,胸膛与腹部间完美的弧线,再一路滑下他坚实的小腹。
我呼吸紧缩、浑身起鸡皮疙瘩,连视线都不清晰了。
「王爷。」
我听见孟婆的嗓音,低沉的彷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想要我吗……?」
这孩子,我本来觉得他只是一时胡涂,或是在阳世被带坏了。
但现在,我看着唾ye在他rou/体上留下的shi痕,还有孟婆那种似笑非笑、如他母亲一般勾人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可能至今为止,都看错了我的孟婆,不管是那一个,还是眼前这个。
我犹豫良久,凑过去孟婆颊边,给了他一个轻吻。
这吻反而让孟婆愣了一下,我毛手毛脚地又坐回来,双手抱臂,用壮士断腕的语气开口。
「这、这么嘛,就算你这么说,我……我没和男人做过的经验,嘛虽然女人也不算有。不过女人的话,我至少知道该怎么开始,像是亲亲、像是揉nai……反正之类的。」
我老脸一红。
「但是你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而且你很怕痛不是吗?要是我不小心把你弄疼了,你没像我这么能忍耐,对吧?」
我感觉孟婆的呼吸渐趋急促,我语速也越来越快。
「我、我的意思是,你为了我,喝了孟婆汤、下了凡、遭了这么多罪,我还顺手干掉了你娘,这样算起来,我还欠你一次。所以,如果你抱我一次的话……就一次的话,我也不会觉得自尊心受损,还是怎么样,嗯,就是这样。」
我拐弯抹角的把话说完。孟婆的呼吸斗然浊重,我抬头一看,他已经欺到我身前,眼里全是血丝。
「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