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看看清楚好不好?这种东西也能随便就吃吗?都跟你说这个很少见了,哪能遍地都是?”他找出刚才那个跟我手里的做比较。
“看起来也差不多嘛!多了几个小白点儿而已。”我嘴硬的嘟囔道。
“你一直都这么不省心吗?”他笑道:“一路上都得被我小心翼翼伺候着,我一个不留神,昨天你差点淹死在浴缸里,今天又吃毒蘑。被救了也不说谢谢,还凶巴巴的打人。”
我知道他没什么恶意,他对我很好,这半个月来虽然条件恶劣,但仍然尽他所能的对我好,把我捧在手里,小心呵护,照顾有加,这是事实。但这一刻我突然就特别想念乔楚。
想起那次我吃了□□果嘴巴肿起来老高,他坐在对面笑我,想起他在老虎嘴里救下我,想起他在雪地里抱回我,想起他来白墨山洞找我,在狼族部落保护我……
我这一路走来都是他在照顾和守护着我。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
“嗯,我就是一直都不省心的,总在连累别人。所以,你能放我回去吗?”
他见我掉眼泪,惊慌失措的凑到近前,拿袖子蹭着我脸上的泪,解释道:“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也不怕你连累。”
“不是的,你没错,我只是很想他,我很想他,我想回家,我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我泣不成声。
他沉默了半晌,周遭的温度仿佛一下子降了下来,声音冷的让人打颤:
“你走不了,除非我死。还有,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许想他。更不许在我面前提他。否则,他会是我用蛊虫杀死的第一个人。”
是啊,我怎么忘了。他是大魔头。我是人质而已。
是什么让我产生了错觉?我怎么会对他抱有这样的幻想?认为他可以放我回去。
看来我还真是个得寸进尺的人,人家给个笑脸,就忘记自己的处境。
我赶忙擦干眼泪,抱歉地说:“对不起,是我忘了自己的身份,以后不会了。我们下山吧。”
回去的路上他沉默了很多,有几次欲言又止,我也假装没看到。
我可以当他的玩物,这是事先的约定。可以再也不提乔楚,这是我作为一个玩物的职业素养。但我没义务哄他开心,协议里没有这个。
我甚至觉得让他越难受我才能越开心。在这种关系中,我处在这个位置上,也得有个发泄情绪的出口。
那就尽我所能的在Jing神上折磨他吧,让他知道杀人可以不用刀,我也不是这么好玩的。
有了这种变态的想法,心理果然舒服了好多,对后面的日子隐隐充满期待。
去婆婆家送了菜,背着我的一篓子药回到客栈。
出门时还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强调了一下关系,已经别别扭扭的没话可说。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宝贝的珍惜菌类递到我跟前,做出求和好的姿态。
此时的天真模样与刚才的残酷高冷判若两人,我刚刚得了教训,不会这么不长记性。
他说要用蛊虫杀死乔楚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那对我而言是不可饶恕的事情,提醒着我他是个变态恶魔的事实。
“不必这么对我。我不会爱你的。睡我吧,我不反抗。”说完这些,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既然早晚的事儿,早玩腻了可以让我早滚蛋。我了解男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就赶紧让他得到。
不用花心思在我身上上演一往情深的戏码,我没心情,也没时间。
看见我如此,他收起了笑容,冷笑道:“非要这样吗?你以为我不敢吗?你可别后悔!”
说罢欺身而上……
这一夜他凶猛而狂野,与其说是在发X泄Y欲W望,不如说是在发X泄情绪。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咬到出血也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撕裂的疼痛,疼痛到麻木,冷汗浸shi了床单。心里默念着乔楚的名字,让眼泪肆意流淌。
我承认这是我自找的。我知道怎么做能让自己过得更好,能让这个男人温柔待我。
可我不想,我不允许他爱我。不允许他对我好,对我笑。不许他像乔楚那样保护我。我要当他的工具,不要当他的爱人。
“你觉得你这样是在折磨谁?”他喘息着含住了我的耳垂。“疼吗?本来可以不那么疼的。
你在想他吗?想也没用,你看清楚,现在c你的人是我!喊我的名字!快喊我的名字!”
我咬紧牙关不作回应。
他捏住我的脸,用舌头和牙齿撬开了我的唇,他品尝到我嘴里的血,疯狂的吸吮着。手上力气大的仿佛要将我的下颌骨捏碎。
他喃喃地念叨着“野猫”“喂野猫”……
我努力的抽离自己的灵魂,忽略身体因他而来的一浪一浪的漫天卷地的快感,让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他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愤怒而狰狞:“说话!喊我名字!”
我冷漠的闭上眼睛,死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