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你再离开我了,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光听见,还不行。你要不要跟我举办一个婚礼呀。反正吴放的婚礼要举行,咱们就是多加一个人,明天去买两身西装就行了。”
“这样好吗?不会轰动吗?不太好吧?”张若禹对这件事情,还是有点疑惑的,毕竟搞婚礼这么大的场面。
“有什么不行的,现成的婚礼现场,现成的司仪,现成的宾客,现成的新郎。”展一鸣突然焕发出新的活力。
“只是别人的新郎都帅气,”展一鸣抚摸着自己的新郎,说,“我这新郎头发都白了,不知道Cao啥心Cao的,是不是想我想的?”
“不,是我决定不想你的时候,我头发才白的,”张若禹老实承认,“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有好久没有看你的视频了,而且也没有想要去看的冲动。我当时就觉得,我是不是把你放下了。我觉得一定是的,我当时也没觉得有多难过呀,结果第二天我的头发就白了。”
“算我账上,展一鸣吻着张若禹的头发,说,“是我的错,我没给我老头儿创造一个温馨的环境。”
“我们真的要结婚吗?要结婚的话,我得给魏莱打电话,让他来。”张若禹说。
“打吧。”展一鸣说。
电话接通。
“干什么呀?”魏莱自从成为中层领导之后,就变得脾气特别暴躁,干啥都是吼的。表面上看是脾气暴躁,实际上是因为太忙了。
“我要结婚了,”张若禹说,“你明天放下手头的东西赶紧过来,我后天举行婚礼。”
“结、结、结,”魏莱在那头没好气的说,“结你个大头鬼,你们家的乐乐,快要把我弄死了,你就知道结婚。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让我出来遛。”
“我认真的,给你看看我的新郎。”说着,张若禹就把视频挪到了展一鸣这儿。
“你好呀,魏莱,我是他的新郎。”展一鸣笑着说。
“哦,是你呀,”魏莱认出来展一鸣,马上转怒为喜,说,“你好呀,新郎官。”
“我们真的要结婚,”张若禹说,“你必须到场。”
“老夫老妻的,结哪门子婚,我明天去请后天的假,灭绝师太会说,你这个人是不是不想要命了,”魏莱跟张若禹抱怨,“反正我去试试,如果实在不行呢,我就假装自己腹泻,腹泻三天三夜吧。”
☆、我们要结婚了
“那什么,我们要结婚了。”
在周彪家的小饭馆里,张若禹依偎在展一鸣的怀里,展一鸣跟大家宣布。
几个人虽然现在有点傻眼,但是一路看过来,对两个人的感情,那还是相当佩服的。
“但是,我们也不想占用太多的公共资源做这件事情,”展一鸣解释说,“明天,我和我老公做吴放的伴郎,去接亲啊什么的,等到了婚礼现场,有个宣誓环节的时候,我们让司仪多加一对,我们就有这么一个仪式就行,别的我们也不想多要了。”
“那不行吧,那不是委屈了?”周彪第一个提出反对,婚礼嘛,就是要大Cao大办的,怎么能在别人的婚礼上,趁着机会也结一个婚呢?
“不委屈,我跟我老公在一起,怎么能算是委屈呢?”张若禹说,“吴放别以为我们在抢风头就成。”
“那自然是不会,”吴放连忙表态,“只是这个事情,就觉得你们俩好不容易结个婚,应该严肃认真一点。”
“哦,对哦,”张若禹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我们应该告诉你爸。”
“???”
四个人一脸懵逼。
“你们是闹呢吗?”周彪忍不住问,“结婚连爹都不通知了,你干脆连当事人都别通知,算求了。”
“我这就通知。”张若禹拿出电话,拨通号码,说,“老丈人,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你看着准备准备吧。”
挂了电话,张若禹一脸“我通知过了”的表情。
魏莱是当天下午到的,不光自己到了,还带着自己的小秘书,一个长相帅气的实习生,一起来的。
“你们两个怎么又要结婚,”魏莱说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从北京到启阳,他坐了飞机,又倒了两趟汽车,中间还漏掉了灭绝师太的两个电话,所以急需发脾气,“你们烦不烦人!”
说着,魏莱从包里拿出来了连夜买的结婚礼物——一大包避孕套。
“你……”张若禹都无语了,“哪有送别人这玩意的?”
“那怎么了,不是在观察期么?”魏莱大大咧咧地说,“哦,窗口期,窗口期不就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么?难道到时候还要让你哭出大鼻涕泡?我可没时间安慰你。”
“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吗?”虽然魏莱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张若禹觉得这个朋友,又不是那么抠的人,怎么着也应该有多一点的东西。
“呐——”魏莱拿出一沓票,“这是去新疆的往返机票,每个人都有份。”
“好的,我去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