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一脸Cao心:“您别啊,”他说着一拍胸脯,“卑职掩护您逃下山去,绝外不会对往泄露半点风声。”
祁宸:“罢了,你去安排一下,本王即日转去奉天国寺疗养。”
“啊??”沈易安顿时一惊,“您想好了?”
奉天国寺乃南粤皇家寺庙,南粤在朝天子每年必有一月入寺修行,兵马随从不得上山,皇帝也必须卸下龙袍,身着布衣,赤足上山,且寺中不养闲人,祁宸若是去那儿,不是修养,是修行。
祁宸没有作声,沈易安这才留意到祁宸并没有在抄佛经了,而是在写亲笔书,告知皇太后他要上奉天国寺。
“——啾啾,王爷啾,王爷吉祥。”
鹩鹦忽然开口了。
郦都信王府——
澄空澈月,星辉夜烛。
潇湘阁的烛火映红了窗槛,骁粤行走在窗边,关上了一扇扇窗户。
屋子里很快变得暖和起来,骁粤吹灭了蜡烛,躺在了床上,蚕丝被轻薄得仿佛没有重量,却很暖和。
忽然,他听见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一道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
“谁啊?
没有回应,骁粤细细一听,什么声音也没有。
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披了一件衣服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的一瞬间,冷风灌入,带走了他大半的困意。
窗外的积雪已经化了,露出了光洁的青石板和枯黄的草坪,风呜呜地刮着,一只狸花猫飞快地窜上了庭院里的梧桐树。
“…原来是只猫。”
天冷了这些小家伙总爱跑到人家户找吃的,自打骁粤在院子里喂过一只野猫,之后时不时就能在院子里看到猫的影子。
骁粤关上窗,一个转身后险些被吓到心脏骤停。
昏暗的屋子里,一个漆黑高大的人影站在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他一转身那个黑影猛地对他发起了攻击,一把揽过他的腰,捂着他的嘴,将他紧紧地勒进怀里,骁粤吓得魂飞魄散,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是我。”
黑影的声音低沉而磁浑厚,富有磁性,一字不落地进到骁粤耳中:“骁倌人,我回来了。”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声音仍然有些惊魂未定:“…王爷?”
“嗯,是我。”
骁粤先是一怔,然后一把环上了祁宸的腰,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他这两日听说祁宸从行宫挪去了奉天国寺,还听说在那里会吃不少苦,骁粤担心得不得了。
“您怎么回来了?”骁粤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听着耳畔强而有力的心跳,心里分外踏实。
祁宸吻了吻怀中人柔软的发丝:“我偷偷回来的,天亮前我就得走。”
骁粤紧了紧祁宸的腰,贪恋着他身上半缕淡香:“这么着急吗?”
“是啊,”祁宸压着声道,“可不能被别人发现了。”
骁粤沉默了,片刻后,祁宸感觉他的肩在微微抖动。
祁宸:“你笑什么?”
骁粤闷闷地笑了几声,嘀嘀咕咕地道:“这是您的王府,您怎么跟私会偷情似的。”
祁宸重重地揉了揉骁粤的头发,突然将人打横抱起。
骤然失重,骁粤险些尖叫出来:“您……您干嘛?”
“偷情。”乘着窗边昏暗的光,祁宸看着陷在怀里的清瘦美人。
骁粤闭目苦笑。
潇湘阁里烛影轻摇,薄纱轻晃的床榻上,传出暧昧呢喃的喘息声,信王欺身将他爱人狠狠压在身下,粗大的硬物疯狂进出。
祁宸掐着骁粤纤细的腰,发狠似地又顶又撞,莹白如玉的tun丘被撞得一颤一颤,纤细的腰肢在身下瑟瑟发抖。
骁粤仓皇抓着被褥,无措地承受着祁宸给予的一切痛苦和欢愉,两条白嫩的大腿撑不住地打晃,疼痛和快感都剧烈得让他快要疯掉,他咬着下唇,忍受着后xue的酸胀shi滑,鼻腔中喷出滚烫的气息,喉中溢出了难以压抑的呻yin:“嗯.....轻些...王爷.....王爷....嗯啊......”
骁粤难堪地试图蜷缩躲避,后xue却把那根蛮横的巨物吞得更深,祁宸边奋力抽插,边急促喘息着倾吐爱意:“骁粤,骁粤,本王这一生,只发过一疯,发了疯地想你。”
坚硬粗长额硬物不断深入,将身下的猎物紧紧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重重顶在最深处,戳得嫩rou一阵战栗,酸麻痛痒百般滋味一同炸开,热乎乎的水流溢出来,弄shi了床榻上的明黄。
潇湘阁里断断续续的哭声响了一夜,直到五更才停下。
第59章 第四卷 ·妖姬脸似花含露(15)
奉天国寺——
北峰山势高耸,茂林修竹,异草奇花,山顶祥云缭绕,青石板自山脚路蜿蜒而上,山间行走,森林的冷意携着幽浅的檀香,禅意浓厚。
“我要吃饭!!!”
一声长啸从禅院的膳房传出,惊飞了半山的飞鸟。
沈易安穿着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