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绪说:“我一会儿转达给他。”
“麻烦您了。”
“您客气了。”
“那没事儿我挂了。”
“嗯,再见。”
“诶,”元平像是想起点什么,突然问:“老付到底干嘛去啦?没在家啊?”
“在家,”林绪说:“在洗澡。”
“嗬!”元平那边笑了声:“那小子又运动去了!挺Jing神啊!”
“嗯,运动去了。”林绪温笑了声。
“行!不赖!”元平挺欣慰:“不成天在家死着就行!挺好!”
“嗯,”林绪说:“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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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竞洗完澡去客厅喝梨水吃晚饭,就见阳台那儿,林绪背对着他晾被罩。
林学长晒被罩,比电视要好看,付大爷端着碗靠沙发上,就着人家现场直播的背影吃梨嚼草。
林学长身姿笔挺,气质文隽温雅,换了睡衣,穿一身裁剪和缝的高定西装,站在远处,仙气飘飘,简直神仙下凡,这样的人,让人嚼草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神仙仙姿傲骨,腕骨突出,Jing致紧束的灰色袖口衬得他皮肤白皙,肩膀削平笔直,腰线收紧得恰到好处,蹲下身从盆里拿被罩时,那浑圆丰满的后tun被裤料紧紧绷住,性感柔软似要喷薄欲出。起身时,又能看见被西裤套住的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而被套在里面雪白大腿的内侧,吃草的人很清楚的知道,那里有几个深红的齿|痕和泛青的指印。
林绪是个端庄与性感并存的俊美男人,长相年轻,身材堪称火辣,举手投足仿佛都透着勾引的意味,欲|火撩人,拨弄在远处观望的人的心弦,没人能抗拒这种诱惑。
付竞丢魂儿了。
丢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过去搂上的人家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人家的衣扣,还扯出了人家的衬衫,等林绪攥住了他伸进人家后腰往下摸的手时,他才猛然醒过神儿来。
付竞抬头怔愣的看着林绪近在咫尺的脸,眨眼对上他神情复杂的双眼,自己一脸茫然。
“我在干什么?”付竞眨眨眼。
“我也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林绪淡淡说了句。
眼前人面色雍容,喜怒不辨,胸前大敞的衣衫随风翻飞,里面肌肤光滑玉润,红痕杂糅,风光无限。
付竞被人盯着脸上发烫,赶紧低头,尴尬轻咳一声,手忙脚乱替人家系上衣服,不停小声念叨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我在晾床单,”林绪瞟着他,语气幽悠的给人讲述事情的经过:“然后你突然就过来扇我屁股。”
付竞老脸一红,埋头帮人系扣子不说话。
“我都站起身了,”林绪语气似有不满:“你还不停的捏我。”
“我……我……”付竞手速飞快帮人系好了衬衫,小心翼翼别回裤腰里,又赶忙给他系上外套扣,最后终于烫手似的松开他,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胡说八道着接了句:“外头天冷,一会儿要出门,我想看看你有没有穿秋裤。”
“然后你就开始解我的衣服,”林绪强调说:“还是在三面都是玻璃窗的阳台上。”
“别生气别生气,”付竞面容带苦的笑着的安慰着他:“有床单被罩挡着呢,不怕别人看见。”
林绪扶了扶领带,高傲的抬着下巴,姿态极尽优雅的……瞄他一眼,然后端盆进走人,扬长而去。
付竞站在原地尴尬不已,搓搓脑门,仰头朝人喊了句“林学长我错了!”
端盆走的人没鸟他,付竞摇头啧了声,回了自己屋先换衣服。
林绪是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儿生他气的,付竞清楚得很,林绪也清楚,只不过当初林绪想碰他,也被推开过太多次,林学长也是有自尊的,被人拒绝了,谁心里还能没点不平衡?
林学长的好脾气都是对外人,对自己人,脾气大得很。
付竞敲进林绪的屋,热络的搭话要帮人提行李,就见林绪坐在床边,鼓捣着床头柜上花瓶里的玫瑰花。
玫瑰花是新娘的捧花,付竞给人找了三个宽口的玻璃花瓶,一大束花刚好插满三个瓶,这两天林绪给花换水换得勤,花长得也够Jing神,花瓣上水珠莹润,三束玫瑰全都红艳欲滴,他俩在床上激酣鏖战颠鸾倒凤的时候,整间屋子因为这几束玫瑰,还有了点儿新房的意思。
付竞说,等有空买点鲜花保鲜剂,让这花保持的持久一点,等花枯萎了,他就把花瓣做成标本,再送给林绪当礼物。
林绪瞟他一眼,说他真会省钱,送人礼物还带回收利用的。
付竞笑着,过去搂了他一下,好声好气儿的哄着:“林学长,这是结婚证据。”
俩大男人相爱,在现实没办法结婚,红皮本子他们没有,就只能找一件东西代替,玫瑰花,刚刚好。
付竞拉着林绪,俩人把花搬到自己书房的书桌上去,书房和客厅的阳台就隔了一扇门,林绪一进去就看见放在阳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