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冲动了。”当火焰杯熄灭,一切已成定局,利瑞看着阿普切,叹息着说。他哪里都好,就是遇见那几个格兰芬多的时候暴躁的不像他。
“或许。”阿普切说,看着坐在教授席的穆迪教授,金色的竖瞳死死地盯着他,你是谁呢?那张虚假的面具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副面孔呢?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整个礼堂几乎要没有什么人的时候,阿普切缓缓的站起身子,看着前来观察和收起火焰杯的邓布利多教授。缓缓施礼。
“我以为你应该会休息室了,孩子。”邓布利多说,他看着阿普切那有些渗出红色的手腕,“或者你需要想庞弗雷夫人要一点药,诶呀,你看我,我忘记了,这个给你。”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将在礼堂的时候庞弗雷夫人给他的药剂递给阿普切,那是一剂外敷的魔药。
“你知道,她就是嘴硬心软,她还是很担心你的。”邓布利多说,眨着眼睛看着阿普切。
“他们会没事吗?哈利和塞德里克。”将药剂瓶子拿过来,阿普切转头看向邓布利多教授。
“你知道,我们都会保护他们的,一旦有什么危险,我们会第一个上去救他们,你不用这么担心,况且,你要对他们有信心。”邓布利多说,将手放在阿普切的肩膀,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拍了拍。
“他们会有危险吗?”似乎没有听到邓布利多的话,阿普切继续问道。
“你知道,孩子,我们……”
“会,还是不会!”阿普切说,抬头看着邓布利多。
“孩子……”
“我知道了。”阿普切说,微微行礼转身向着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我会保护他们,用我自己的方式。”
声音在空间中蔓延,之后消失。邓布利多看着阿普切离开的方向,缓缓叹息。
第六十章 习惯
没有理会别人的话,也没有将药剂涂在自己的手腕,阿普切反手将休息室的门拍开,现在还没有到宵禁,休息室里三两一群的坐着许多人,包括今年安插进来的德姆斯特朗。他们坐在沙发上,或者聊着今天的四名勇士的事件,或者再祝贺坐在一边的威克多尔。
阿普切走进去,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走了进去。
“怎么,风头被波特抢了在这里……”罗奇尔说,但是话未说完,一道灰白色的光擦过,他抓着自己的脖子,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瞪大双眼,罗奇尔看着阿普切,紧紧的攥着自己的魔杖,他还没有学会无声咒,自然不能解救自己。
转头,阿普切抬眼看着罗奇尔,一手钳制住他的领带,一只手抬起来,染血的手指在他的脸上写下一个文字,然后他歪头将自己的唇凑近罗奇尔的耳畔,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
“……”
淡淡的魔法似乎从唇间缓缓流淌,映在罗奇尔的身上却仿佛生生的撕扯着自己一般,那疼痛不同于作用于灵魂的钻心剜骨,他只是作用于自己的身体,甚至罗奇尔可以体会到那从皮肤渐渐渗透进躯体的疼痛,每一寸,每一丝都是疼痛,即使是清风吹过,即使是布料摩擦都会带来蓬勃的疼痛一般。
罗奇尔便抽搐着倒在地上,就仿佛中了钻心剜骨一般,但是他们都知道不是。
贾格森想去扶他一下却被阿普切一个眼神吓得缩回了手。
“如果,你想帮助的话,那么认清现实。”阿普切说,紫衫木魔杖有规律的敲击在掌心,对着那个少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明明那人美的仿佛油画,仿佛神明最杰出的巨作,但是在这一瞬间,却仿佛地狱来的勾魂使者一般。贾格森窒息的收回自己的手,他没见过黑魔王,但是如果是现在的话,他觉得或许一个专心剜骨反而是轻松的,那种微笑着的恐惧,才是最恐怖的。
一边,达芙妮的脸上,笑容突然绽开,花一般的笑,她看到了,仿佛罂粟一样盛开,迷人而又危险。她惊叹于阿普切这一瞬间的美丽,仿佛周身的血ye在瞬间涌入自己的心脏和大脑。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阿普切,威克多尔觉得自己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他一直以为阿普切拥有的仅仅是美丽和高深莫测,如今,又加上了果决,他的骨子里留着俄罗斯的血ye,那疯狂的掌控的渴望,但是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宁愿让那血ye在他的脚下盛开。
“哇奥~”波利斯说,坐在沙发上缓缓的拍手。“这样的魔法,这样的能力,我不得不承认,如果你真的把名字投进了火焰杯,可能就没有迪戈里先生和波特先生什么事了。”他说,他可不是霍格沃兹的好宝宝,德姆斯特朗以黑魔法著称,他虽然没有使用过钻心剜骨,但是也知道他的功效,但是这一瞬间,他却突然觉得,这个男孩的手笔可不一定比不过钻心剜骨。
尤其是那一瞬间眼中的黑色,原来只是看热闹的心态在这一瞬间突然转变,这个男孩并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库库尔坎,吗?多么神奇而又诱人的存在?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拜倒,达芙妮一个赫奇帕奇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