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阿普切说,对着西里斯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那笑容淡淡的,但是异常虚假,西里斯能看出来阿普切的拒绝,但是显然他也找不到方法撬开他的嘴,所以他只能伸手有些恶狠狠的将那一头卷发揉乱。
魔杖在空中划过。
“说回来,已经两点多了,难道你就打算今晚和我一起瞪眼睛?”西里斯说,他可以看出阿普切眼底的黑青色,那显然是睡眠不足造成的。
“我过一会就会叫以利带我回库库尔坎庄园。”
回去,但是不一定会睡觉,西里斯明显的找出了阿普切语言里的歧义,所以他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虽然他觉得现在这个状态应该大吼着把他丢到床上比较好,但是梅林知道,他做不出来。所以他只是靠在椅子上,看着低着头的阿普切。
“是因为魁地奇世界被上的事吗?”西里斯说,最近的,可能影响阿普切的应该就是那件事了。
“你怎么……”好吧,只要认真想想都能想到的,所以阿普切也没有辩解,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看来对于那一晚上,你记得比我清楚。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是看到谁了?在那个晚上出现的人?”西里斯说。
“嗯,我认得他的那张脸,和那疯狂的眼神。”阿普切说,将自己的头埋在手臂里不想去看西里斯的眼睛。
无声的叹了口气,西里斯握了握拳,他现在有点生气,想砸东西,但是莱姆斯又睡了自己不能吵醒他,所以他只是将自己的拳头砸向了桌子,“那群该死的食死徒。”平复了呼吸,他又伸手,就像以前在斯莱特林宿舍的时候阿普切抱住自己的阿尼玛格斯一样抱住阿普切的头,伸手缓缓的顺着他的背脊。
那一晚,阿普切和西里斯几乎在客厅坐了一夜,到了最后阿普切躺在地板上睡着的时候,手指也小心的攥着西里斯的小指,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西里斯有点心疼,他和小哈利一样,都是孩子,那应该是他们大人的战争,为什么要把这么小的孩子牵扯其中呢?
我想知道他的过去,即使那对我来说或许有点困难,但是终究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西里斯想,伸手小心的把阿普切抱到床上,看着那个即使在睡眠中依旧攥紧了自己小指的男孩。
回霍格沃兹的那一天,天上下起了雨,Yin冷chaoshi,阿普切将脖子上的围巾裹得紧紧的即使这样也免不了被风吹进脖子里,带来阵阵冰凉。梅林证明,他的保暖咒是成功的,起码在哈利他们身上都有效,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好像从没成功过一样?
坐在马车上,阿普切默默的祈祷快点到礼堂,即使如此他也要在这样的大雨天中淋上一时半刻才能到礼堂。
坐在斯莱特林长桌,阿普切百无聊赖的看着上面的分院,然后果不其然的在三年级的位置看到了达芙妮和罗奇尔,在分院结束以后就是晚宴了。
狠狠了喝了两杯暖暖的牛nai,阿普切这才觉得自己冰冷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温度,想要吃点什么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子里面已经填满了那两杯牛nai。
看着依旧空着位置的一个教授位置,那个位置,应该是黑魔法防御术的位置,但是阿普切却对黑魔法防御再没了什么希望或者期待,他已经习惯了通过自学来学习他所需要的魔法,再加上今年他需要开始接触一些比较大型的诅咒和祭祀,这代表他并没有太多多余的时间来去思考别的事,虽然自己半被迫的接下了库库尔坎庄园,但是即使如此,阿普切也不想看着这个庄园在自己手下毁灭,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
在大多数学生都吃饱了之后,邓布利多教授再次站在了台前,他对自己施了一个声音洪亮。
“注意了。”邓布利多教授朝他们微笑着。“现在我们全都吃饱喝足了。费尔奇先生要我告诉你们,今年学校忌禁清单上增加了……”
都是一些老生常谈了,费尔奇先生依旧那么讨厌魔法的一切。阿普切想,兴致缺缺的听着。他用手拄着下巴,想着自己被放在庄园没有带来的胡潘。
“我还要遗憾地告诉你们,今年的校内魁地奇赛将不举行。”
这显然是个噩耗,对于那些魁地奇爱好者们来说,但是德拉科显然知道什么,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邓布利多教授又说,“这是因为一场开始于十月份,并将持续整个学年的赛事。它占去了老师们的很多时间和Jing力,但我保证,你们会很喜欢这场赛事的,我很高兴宣布,霍格沃兹,今年……”
大门被打开,一个人走进了礼堂,他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盖着黑色旅行用斗篷,雨水从斗篷上滑落,给他带来一丝冰凉的气息,大厅里的每个人都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外来客。门外响起了雷声,他解下兜帽,一缕深灰色的头发垂下来。他似乎毫不在意那些小巫师的目光,缓缓向教工桌走去。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它似乎是从朽木上刻出来的一样,脸上每一寸皮肤好像都结了疤,嘴巴像个斜切的深口子,鼻梁的一大段缺了,他有一对不一样的眼睛,其中一只眼如同珠子,又小又黑,另一只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