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大大的绿色格子的围巾,甚至将阿普切略有些纤细的肩膀也笼在了围巾下,胸前是半片垂下来的三角,和围巾上绿色和银色间或的小流苏,德拉科说这是他特意找的一个围巾,既保暖又美观,最关键的是他显示了他斯莱特林学院,但是其实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这更代表爱尔兰队。然后是一件金色双排扣的黑色外套,手腕露出一点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和短马丁靴,更显得阿普切身材的纤细,但是梅林证明,他之所以这么打扮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保暖。
当以利带着阿普切幻影移形之后,他们便到了一片森林之中,穿过森林是一片空地,将票交给以利由他办理琐事阿普切便走到了那一片搭满帐篷的营地。
“阿普切!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猛地,阿普切被一个人扑的踉跄,他有些无奈的控制好自己的身形,然后看着扑上来的哈利,伸手把他推远。
“我记得我说过我会来的。”阿普切说,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
“哇奥~”一边,弗莱德和乔治非常有默契的吹了一个口哨。
“你今天真的是……”
“太漂亮了!”说完,二人扑了上来,将那一头本来梳的柔顺的长发揉乱成一团。
“如果你们说帅气我会更开心。”阿普切说,无奈的逃离那过分热情的怀抱。却被半强迫的拉着他们到了韦斯莱家的帐篷里。
“现在,请允许我为你们介绍!”乔治和弗莱德说,伸手将阿普切推到前面。
“我们亲爱的……”
“小天使。”
“阿普切·库库尔坎先生。”说完,双子还不忘行个不是那么完美的弯腰礼。
“打扰了。”阿普切说,下一秒就又被赫敏和罗恩抱在了怀里。无奈的笑笑,他伸手拍了拍赫敏,然后才退出了那个怀抱。
“你的手好了!”赫敏说,开心的看着阿普切,她刚刚感受到的是右手,这是不是代表他的手已经好了?
“虽然算不上大好,但是也快了。”阿普切说,将手上的白色手套摘下,那只右手还有些泛红,但是已经能看出皮肤的样子了。
“可怜的孩子!”亚瑟说,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
微笑着,阿普切大概知道这位在魔法部工作的人已经知道了库库尔坎庄园改名的事情了,但是幸好,他只知道哪里改名,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魔鬼。
魁地奇比赛晚一些才准备,他打算先去找马尔福一家,虽然那张票并没有用武之地,但是起码这也是一个理解。
显然,马尔福家的帐篷看起来要华贵很多,德拉科正站在帐篷外和他的朋友们聊天,西奥多也在。看到阿普切的时候,德拉科显然有点高兴,他走了过来,看着阿普切胸前的围巾,那笑容更大了。
“我不得不说,你今天还是有一点审美的。”德拉科说,小脸扬起来。
“我觉得你想说的应该是这个围巾吧。”阿普切说,将胸前的围巾盖得严实一点,梅林证明,自从他使用了魔杖之后他愈发怕冷了,连保暖咒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感谢你们的门票。”
“但是你并没有使用不是吗?”德拉科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算了吧,我想你应该想看看爸爸和妈妈,他们正好空闲。”阿普切说,拉着阿普切进了帐篷里。
那是被施了空间延展咒的结果,虽然在外面看就是普通的帐篷,但是内里宽敞又温暖,ru白色的灯映得整个帐篷明亮,黑色的皮质沙发和上面的绿色枕头,一切的摆设都和马尔福庄园中的异常相似,华贵异常。
“许久不见,马尔福先生。”阿普切说,然后他执起纳西莎的手,轻轻的做了一个吻手礼,“您的美丽依旧让时光为之停驻。”
“你也是,美丽不减当初。”纳西莎说,显然今天阿普切的打扮很符合她的审美,十五岁的少年正巧是最完美的年纪,带着雌雄莫辩的眉眼和俊秀。
“如果是英俊我会更开心的。”阿普切说。
“那么,我应该恭喜,这位崭新的库库尔坎家主先生了。”卢修斯说,微笑的看着阿普切,那双蓝色的眼中带着了然的意味,库库尔坎家早已只剩下阿普切一人,但是直到前段时间他才成为真正的家主,这当中发生了什么,自然不是他可以知道的,但是却也可以隐约猜到一点。
“或许,但是我终于自由了不是吗?”阿普切说,将胸前挂着家徽的挂坠拿在手中,和曾经淡青色的挂坠不同,这次的挂坠换成了鸦青色的玉为底盘,铂金为蛇,间或黑曜石作为装饰,比曾经的华贵了不知多少。
“当然,这大概是很多人所羡艳的了。”卢修斯说,将高脚杯中倒上红酒,递了一杯给阿普切。“那么,祝我们年级最小的库库尔坎家主,阿普切·库库尔坎先生。”
“祝……”我终于属于自己的人生和开始的诅咒。阿普切说,轻轻碰了碰卢修斯手中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当魁地奇世界杯开始的时候,阿普切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他的旁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