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切—你应该早点说的……”
“但是我说了啊,如果你那可怜的耳朵可以行使它应该做的事而不是仅仅是一个摆设的话。”
重新坐回位置,哈利狠狠的咬着手上的巧克力,就像那是阿普切一样。
抬眼,阿普切看到了桑帕克手中的预言家日报,上面印着一张可以动的照片,就像巫师界所有的照片一样,但是让阿普切注意的却是照片上的人,那个披散着一头卷发竭力嘶吼的人。
“西里斯·布莱克。”阿普切说,看着那张照片。
“你认识他?”桑帕克说,将报纸翻了过来看着那篇报道。“那可是一个疯子,他一家人都是。”
“他不是……”他是个好人,不论如何,他救了我。
“什么?”显然,车子的声音掩盖了阿普切的呓语,桑帕克支起耳朵问道。
“没什么,他怎么了?”转移了话题阿普切说道。
“他越狱了,在几天前。”桑帕克说,甚至不受控制的抖了抖,“真不知道他有什么神奇的黑魔法居然可以逃过阿兹卡班。”
“什么?”哈利说,看着桑帕克手里的预言家日报问道。他刚刚整理了自己的眼镜和头发。
“没什么。”阿普切说,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好了,峰区国家公园,到了!”桑帕克说,车子猛地停下,帮哈利搬下来行礼。“欢迎下次乘坐骑士公交!”
车子迅速的开走了,就像它开来的时候一样。
看着眼前的公园,哈利转头看着阿普切,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兄弟,就算我开了一个玩笑,你也不至于让我今晚露宿街头吧,我一定会拉着你的。”
没有理会哈利的话,阿普切从自己胸口的口袋掏出钥匙。“库库尔坎庄园。”阿普切说。
话音刚落,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化,就像折起的纸张展开了一样,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幢恢弘的库库尔坎庄园。
“哇奥—”哈利近乎惊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满是惊讶。“这就是你的家?”
“如果你站在这里,而且是我唤醒他的话,那么就没错了。”阿普切说,拉着哈利走过了桥走进了庄园之中,在打开那张大门的时候,阿普切转身看着身后的哈利,伸开双臂,脸上露出倨傲的表情。缓缓行礼。“欢迎来到库库尔坎庄园,我的朋友。”
在阿普切的邀请下,哈利走进了门,眼前的一切华丽的甚至是他连想象都想象不到的。
“我恨有钱人。”最后,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的哈利说道。
“那你也狠一下你自己吧。”阿普切说,伸手擦拭着桌子上的画像,这个庄园的一切都是由家养小Jing灵来收拾的,除了这些画像,他坚持自己来擦拭,除了他上学的时候,否则任何一只家养小Jing灵都不允许触碰他们。
“现在,你应该和他们打一下招呼了。”阿普切说,微笑的看着画像中的菲利波斯,他正尽力把自己装成一个真正的画像,但是显然他亲爱的伊西并不想这样,她正站在他的背后眨着眼睛。
因为邀请了哈利的原因,赛特早早的就回了画像长廊,他并不想看到任何一个除了来自库库尔坎以外的巫师。
“嗯……你们好?”哈利说,看着阿普切有些不知所措。
“看来我们的小阿尔就像一个脑袋当中少了某些东西的生物一样,他显然忘记介绍一下我们了。”菲利波斯说,从椅子上站起来行了一个礼,“请允许我自我介绍,菲利波斯·库库尔坎,阿普切的父亲,亲生的。”
睁大眼睛,哈利看着一边的阿普切,他终于明白阿普切那些怼人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晚上,哈利坐在客房的大床上,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不论是Jing美的佳肴还是柔软的床铺,这可比霍格沃兹的舒服多了。
“那么祝你好眠。”阿普切说,将床头的灯关上。
“阿普切,你还好吗?”看着离开的阿普切,哈利问道,他可以感受到,这幢巨大的庄园中那甚至让人窒息的冰冷的感觉,这里除了自己和阿普切之外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人,尽管那些画像都可以说话,但是仅仅是说话而已。
低头,阿普切扶着门把手,哪里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羽蛇神,冰凉刺骨。“习惯就好了。”
是习惯不是好,也不是坏,哈利躺回床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之所以可以和阿普切这么快的成为朋友,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他们太像了,尤其是他找到了关于库库尔坎的一切之后,他们一样孤单,一样的胆小,一样的渴望人关怀,但是自己却又比他幸运一点,因为他在温暖的格兰芬多。
第二天,当哈利下楼的一瞬间,海德威便飞进了哈利的怀中,任那只猫头鹰刚刚得到她的小任务,进了屋子却看到那个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的存在也会受到太大的心理打击,她缩着头埋在哈利的怀中享受着自己小主人温柔的抚摸和安慰,直到……
“早,哈利。”
“咕——”尖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