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嘘,别说话,赫敏。”阿普切说,手轻轻的顺了顺她的卷发,默默地安抚她的情绪,知道她挣扎的并不那么厉害了,阿普切才松了一点力气,让赫敏能舒服一点。
一面巨大的镜子在阿普切的四面形成,阿普切伸长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
“嘶~”那是蛇的声音,比哈利那一天说出来的更加冰凉。
“四分五裂。”一个魔咒在身后炸开,阿普切听到那声音渐渐缩小,就像那条蛇离开了一样,但是他还不能大意,因为他可以感觉到那几乎是从皮肤向上蹿的冰凉的感觉,就仿佛被捕猎者盯上了一般。
将自己的呼吸放缓,不放弃空气中的任何一个细小的声音。他将魔杖举过头顶,火苗从杖尖蔓延知直到将阿普切和赫敏团团包裹,这并非是什么杀伤性的火焰,仅仅能起到警示作用而已,蛇类并不喜高温,所以阿普切只能希求这些火焰可以做到驱赶的作用。
声音越来越远,周围爬行的声音也渐行渐远,阿普切这才缓缓的睁开双眼。
那是一双黄色的眼,瞳孔是和阿普切一样的竖瞳,那里面没有任何的温度。
睁眼,直到将那双铜铃一般的眼睛完全收在眼底,阿普切脸上的表情缓缓冻结,包括他的四肢和身体,渐渐僵硬而冰凉。
“咔吧”一声清脆的声音,几块碎石落在地上。
“阿普切?”等了好一会也不见阿普切放开自己,赫敏的心低闪过一丝忐忑,她小心的挣开阿普切的手,那手不再像之前那么阻止自己,所以她可以轻易的脱离,“阿普切,你怎么了?”
伸手,赫敏有些不自信的握住那只冰凉的手,他保持着刚刚的样子,一只手扣在自己的胸前,就像抱住了什么一样,一只手拿着自己的魔杖指向前方,那双眼半睁半闭,显然是朦胧间看到了蛇怪,周围的镜子没有了魔力的支持瞬间落在地上。
“啪——”
“阿普切!!!!!”尖叫着,赫敏猛地扑在阿普切的面前,甚至将这个男孩冲的倒了下去,赫敏慌忙伸手扶住他,生怕这一下让他彻底的摔在地上像石头一样粉碎。她张着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是呆滞的看着那个不会再有温度的男孩,呆滞的不知何去何从。
直到赶来的教授将阿普切送到医疗翼,赫敏依旧站在原地,就像她也被石化了一样。
“坚强点,他会没事的,等曼德拉草成熟了他就会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了。”塞德里克说,这个小姑娘明显被吓坏了。
“是我的错……”赫敏说,抬头看着塞德里克。“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非要现在去图书馆阿普切根本不会有事,是我的错,都是我,都是我……”
“嘿嘿嘿,敏,看着我,看着我。”塞德里克说,扶着赫敏的肩膀将她的小脸抬起来,声音温暖的就像冬日的阳光一般穿透了赫敏心里的Yin霾。“你没有错,阿普切也没有错,他只是做了自己的选择,保护你而已,你应该做的不是在这里埋怨自己,而是去做你该做的,不是吗?”
半晌,赫敏抬头看着塞德里克,坚定的点点头,抹掉自己的脸让自己更清醒点。“阿普切会好的,我要让他看到更强大的我,而不是现在懦弱的只会尖叫的我。”
那是一个巨大的玛雅金字塔,阿普切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他穿着那件祭祀似的衣服,迷茫的看着四周,他记得他看到了蛇怪的眼睛,这么说他现在应该被石化或者已经死了。那么这里又是哪里?他可没有听过石化的人还会做梦。
顶端的祭坛似乎很大,阿普切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到头。
直到沙沙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普切抬头,那是他梦见过的羽蛇神,这次的他没有带那顶巨大的头冠,而是散开了一头长长的金棕色头发,那头发随风飞扬,竟是直垂脚踝的长度。
“又见面了。”他说,张开手臂看着天上即将开始的月蚀。“人们总是相信月蚀会带来黑暗的力量,用献祭的方式来阻止月蚀的降临,多么愚蠢?”
“那只是他们保护自己的方式。”阿普切说,看着前面的库库尔坎,他似乎比自己高上一些,但是奇怪的是,这次梦中的他不想平时的那样,反而有些奇怪,至于哪里奇怪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抬手,库库尔坎迅速的从金字塔上飞身而下,然后在阿普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站在阿普切的面前,这次他的手上多了一颗鲜活的心脏。
“看啊,那些虔诚的信徒给与我的献祭。”库库尔坎说,示意阿普切向下看。
这次阿普切可以走到祭台的旁边,他低头看着金字塔下的人类,他们穿着粗制的衣服,跪在地上,面前是一个装扮成祭司样子的人,他看着金字塔上,虔诚的跪下,口中振振有词。
“为了我们伟大的神明,为了黑暗不会降临我们的大地。”他说,身后的十几个年轻人便跪在地上,他们的面前都有一个干净的兽骨做的小刀。
“请接收我们的献祭!保护我们不被黑暗笼罩。”祭司说,一声令下,身后的年轻人便破开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