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明苍白着脸笑道:“没什么大事,我睡一觉就好了。”又摸了摸他的头,送了两句诗给他:“思虑心平定,谨慎落笔闲。且喜平常度,切忌神慌乱。”
陈彦臣握紧了拳头,坚定道:“是!”
就算是为了北明兄,他也一定会全力以赴!
☆、第十章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五年时光缓缓度过。
十四岁的陈彦臣最终还是没能成功考取功名,他甚至都没有答完题目就中途晕倒了——果不其然,那晚的落水还是让他留下病根,把当时的北明给吓了个够呛。
但幸运的是,由于没有写完题目,现实也就没有像剧情发展的那样。
一切都不一样了。
剧情从这里开始改变,陈彦臣没有拜入谁的门下,也没有认识蓝尧霖,而陈彦臣的母亲也没有在他十六岁那年由于被羞辱而郁郁而终,相反,由于北明三天两头就拿着上好的补品上门拜访,她身子反而好了不少,但她也不愿意闲着,还是在青楼干着打杂的活,北明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小灯暗中打点好关系,让她不至于受人欺辱或者干活太辛苦。
而陈彦臣还是像以前一样努力学习,终于在次年如愿考上了秀才,正努力准备着四年一次的秋试。
北明也终于能一颗心放在肚子里,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会被车裂了。
而他书中的两位好友——周衍行和林威涛,也不再像年少时一样缺德和作恶多端了,北明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朋友,和他们算是比较相熟,他们仨这些年也会偶尔出来喝喝小酒聚一聚。
今年的北明正好及弱冠之年,得了字——“子期”,还依照旧例分管到了一些祖上的家产。
但北明向来对打理家业什么的一窍不通,所以偶尔就会让全能男主陈彦臣帮他代劳。
这天,陈彦臣又在帮北明去邻县的一个书院查账,要明日才能回来,北明一个人待着无聊,便叫上了周林两兄弟去酒楼听书。
三人去了观月楼,这酒楼就是周衍行家经营的,是以这三人去了顶楼独一无二的包厢,喝了个天昏地暗。
北明有大半年都没见到他们了,他也本就不胜酒力,于是一激动就不小心喝多了。
周衍行喝了酒心就有些痒痒,他依然改不了天生放浪的本性,痞痞的道:“二位,今日难得良宵,要不咱们去荔苑玩玩儿?”
北明皱皱眉头,疑问道:“荔苑是什么?”
他的发问引来了另外两人的哈哈大笑。
林威涛嘲讽道:“北少爷可真是今非昔比了!您以前可是荔苑的常客呢,怎么现在忘得一干二净啦?”
北明听他提起以前的事有点没底气,喝醉的人又喜欢托大,便豪气道:“谁说我忘了?走走走,去便是!”
等到了荔苑,轮到北明傻眼了——打死他也想不到,这“荔苑”原来是个烟花之地啊!
其实荔苑并不是寻常的烟花之地,而是只服务于达官贵人的高档酒楼ji院,里面的女子多为落魄贵族或是家道中落的富商小姐,专供有身份的朝官或富人们享用。
他们仨人中,北明和周衍行两个人的相貌在男子中都算的上是一等一的,是以他们仨刚进来就收到了好多明抛暗送的媚眼。
北明却根本没发现,他喝的走路都踉踉跄跄,看着来往热闹的红男绿女们,他心里只有不住的叹息:唉,可惜爷心里已经有人了。
他这么想着,就晕乎乎的被周衍行和林威涛架上了二楼的包厢,连随身伺奉的侍女少了一个都没发现。
周衍行和林威涛到了这里都如鱼得水,不一会就左拥右抱起来,只有北明,甫一有女子靠近就跟个棒槌似的不说话也不动弹,绷着个脸把人都吓跑了。
等sao扰北明的女子都走光了之后,他才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这里看那里摸了起来。
二楼的视野比一楼敞亮了不少,站在包厢往下看,整个一楼大厅能够一览无余。
北明俯视着,只见一楼张灯结彩,中央还搭了一个大红台子,台下无数桌椅此时都挤满了人,好不热闹。
北明疑惑道:“一楼这个台子是干嘛的?”
周衍行正埋头在一个姑娘胸脯上,闻言抬了抬头,哼笑道:“今儿正好有个诗词歌赋大赛,你且看着吧!”
北明心想,比诗词歌赋?这我强项啊!便搓搓手道:“这大赛赢了有什么奖励吗?”
林威涛接话道:“奖励么,若你在比赛上能被花魁看中,便能和她共度春宵。嘿嘿,子期,怎么样,你有兴趣么?”
北明遗憾的摇了摇头,这奖励可真无趣的紧了,也值得台下那群男人疯狂成这样么?
正想着呢,一楼就开始敲起锣鼓来,诗词大赛便是要正是开始了。
台子中间的司仪扯着嗓门声宣布:“各位青年才俊们久等了,荔苑一年一度的诗词歌赋比拼即刻开始!”
底下是一片热热闹闹的掌声和欢呼声。
北明也跟着兴奋起来,他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