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不是想让我儿,先继位呢?”
李恭刚从高峰上下来,眼前空蒙着一阵灰白,没头没脑地问了个先前未深究也不敢挑明的问题,令陆琰边低喘边纳闷,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时候,这又是个什么位置,需要抽出空来,谈这个?
就着阵雨之中黯淡的天光,顺王府书房一张榻,是他们俩折腾惯了的地方。陆琰一股Jing气还给吊在上面下不来呢,被摁住侧腰问这个,有种休沐时被拖回工部翻卷宗的错觉,要查的还是百八十年前的旧事,墨迹早已模糊。
只不过刘尚书是个耿直严肃的老头儿,而眼下这个催命的,若陆琰哪一处没能交待好,都得在李恭心里划道口子,埋点疑虑进去。
尽管他女xue之中极为敏感,稍一摆弄便会滴得出水来,可身前的男根随着年纪见长,越难取悦,有时硬起都要耗费不少时间,更别说泄了Jing舒了气;李恭喜欢戏耍他这根东西,嘴上说着照顾,但像极了嘲笑,用不着,还不顶事。
不如做个公公,专伺候人。李恭喜欢女子不好阉人,平时重欲但对那些俊秀少年没甚兴趣,有了兴致就盯着师傅,仿佛一物两用,比如现在,问问国事家事,王府的书房正好合适。
“……陛下宠爱太孙,但还通情理,不会糊涂。”陆琰缓过来,想起上回李少俅从太华殿出来以后的话——他没有全部告诉顺王,有些事情,像是皇太孙与皇帝之间的秘密,合该李少俅自己说清。皇帝一定是跟孩子谈了谈皇位承继的事,且意在李恭先行登基;李少俅应了爷爷的想法,但心里不快,是从小就不喜欢爹爹的表现。
可出了门反而跟陆琰说,他不让师傅……童言无忌,这不过是李少俅退让之后,想为郁气找一出口,陆琰并未在意内容,可如果在太华殿中,太孙向皇帝直说了爹爹的坏处,是否会成为变数?
皇帝身体若康健,变数多,没准还有旁人插足。李恭的手掌又揉回陆琰胸上,推挤间ru尖泌出点白ye,顺王俯身舔过,将专给李少俅调养的薄ru,侵占了下肚,还要补上一句:“小狼崽子都是福气。”
“殿下慎言。”皇太孙虽是李恭亲子,但头衔尊贵,不是顺王能比,关起房门轻贱便算了,如果李恭到了外面还这么说……陆琰侧过身,胳膊挡住了胸ru上的sao扰,有时他不大明白这些年过去,他怎么还在顺王府的床上,按理说玩个怪物尝个鲜,足够了,他虽未及年老色衰,可李恭对女色之事用情善变,应该将他单做幕僚亲随用了,不能看见他还像个十多岁的少年人,辗转流连,全当这是能讨好了他不成?
李恭估计回过神觉察了他有脾气,伸手覆上他还不知如何排解的硬挺之物,咬着他耳朵:“原来是师傅还没快活。”
顺王,皇太孙之父,内外几乎公认了的继承者,在房事中习惯了被人伺候,偶尔动手也是心情好的耍弄,陆琰不便说弄得好或不好,只能谢恩经受。李恭陶醉于师傅为了自己发出的呻yin里,时不时说点浑话,让陆琰拎起心神,沉溺不进欲望和快乐。
“师傅喜欢女子吗?”这是他属于男子的欲求,李恭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里,“下回我找个伶俐人,叫来一起,好好侍奉师傅尽兴……”“不可!”陆琰去抓那撸动他阳物的手,甩不开,转而去推俯身之人,推不动。
“是我不好,忘了师傅家里还有夫人……”李恭深深看他一眼,将后话包藏在眼神里——陆琰摇着头抗拒,可顶端柔处被猛地按住,一口气憋住,说不出反驳的话语。辱他便罢了,随口辱没阿戚名节,他听不下去;男根却因为他的挣扎涨了涨,引来李恭低笑,只当他是喜欢这种荤话,欲拒还迎,压住那润泽滑溜的肌肤,手上用力更甚。
陆琰不与他争论,只想着赶紧结束了回府,说不定工部还有事传回家需他应差;早课一过李少俅就被内侍们哄走了以为师傅已经离去,得趁着午后人少出顺王府,否则让小孩儿知道他还在,又是一阵闹腾。
可李恭没这么轻易放他走,听见他喘息急了,手里动作就缓,听他索然无声,又逼他沉醉些,总不放人下榻。
“师傅可知秦幼贞有何打算?”文和殿大学士秦樾,不到两年前才偏了顺王,如今俨然为顺王府首僚的位置,左右前后一番指教。不过闵相败后朝中无相,中书省之事逐渐被各殿大学士瓜分一空,其中文和殿位列前茅,秦幼贞对这相位,志在必得。
“临到此时,他倒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私下找我,撇开相位不谈,论议于他文和殿设一衙署,名号可另议,邀各部能人与学士尊长一类,在文和殿议事拟旨,以解君忧。”代替了闵相的残支凌乱的中书省,另设权力中枢,这办法各朝有,本朝未见,不过以如今朝中情况,可行。
只是这文和殿……“殿下不也,听出问题了吗?”李恭话里提及两遍,是上了心,陆琰烧红了颈侧,直怪这人不让松快却还多事。
“我自是想听听,师傅高见。”见他哪儿红,李恭就亲在哪处,明知师傅不会因为这事而荒废了公事,可就是想看看,此刻师傅观点,与平时有何不同。
这混账事不是一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