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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不似女子般丰腴,胸ru隆在半寸空中,碰见光一颤,恰到好处。
衣襟刚打开,便有人缠上来,勾抹挑拨,逼得顶端挺立,一片狼藉。
无缘无故,陆琰的ru尖总沾着shi意,指头轻掐,或是贝齿碾磨,凑上嘴去,咂得出水声啧啧,能叫人甘之如饴。
“师傅今日,”顺王俯身而来,只是含着尚不够,舌头一裹一点,鼻梁贴在陆琰心口上,引出喉间响动,“还是这般甜的……”
祭酒教习该教的是经是书,是为人为君的道理。可李恭默默盯着师傅两月,忽然明说师傅不同凡人,明明是男子,身上沾了ru香;他不信是世子带来,非要学个透彻,探个究竟,招惹陆琰一派正经清净的气度。
陆琰不理论,这秘密他向来藏得好,没道理会被顺王窥去,定是有心人嚼舌嚼到王府,独独落在李恭耳中。
陛下第三子李恭,为人温良仁靖,才学斐然,朝中一片赞赏,若为东宫实乃众望所归;只不过内有一好,色,四处搜寻色中妙人妙物,即便被人知晓,也会一笑置之是男儿雅好。
陆琰初来他这儿,四目一对着,像是看透了骨rou,摇荡了心旌,只碍着身份体面,直等到李恭得了传闻,才斗胆一试,试来这早课半点春色。
眉目青春虽可入画,但饿鬼上了脑门,顺王神色急切,手指揉捏ru上厚处,牵着陆琰一抖肩头,口中出气滞断,险些漏了声音。
李恭抬眼,眼里带笑,嘴上不松开,含混道:“小心给人听去……”
不说王府侍卫,世子的ru娘可就在侧间闲坐,若是好奇世子学业隔墙偷听,必能将陆祭酒的痴态偷去。
陆琰心里坦荡,还有些喜欢亲王屈尊费力,解痒;可他知道李恭从小长成的别扭脾气,乐于在这里玩套欲拒还迎的把戏。双手撑着榻面上的软料,陆琰仿佛受不住快乐,缩了缩胸膛,又好像无法忍下寂寞,将自己送过去,假意挣扎在李恭的赏赐里,略有抵抗,难耐轻叫,最终顺从了欲念,也顺从了须臾的主宰。
李恭不只想做个顺王,他想为君为父,却只敢在床榻上表露出觊觎圣上身后权势的贪婪念想。他在方寸之间燃起野心,尽用在父皇器重的师傅身上。他饱尝甘甜满口,不满足,不像平日能在陆琰胸前玩去半个时辰,左右吮着红肿的rou粒,撤手向下,钻进师傅的裤中。
“瑶池……玉ru……”一汪春水触手可及,青年陶醉于由自己撩拨起上下连贯的热劲,云霄仙境都在幻想中绽放,念叨陆琰表字,“汝尧,汝尧师傅,处处藏着妙物。”
陆琰,陆汝尧,陆祭酒……李恭刚从那对ru首离开,眼前是烧红的颈子和桃花似的面颊,双唇合不拢,连着唇边胡须张扬——一定是为了掩饰一朵女花,才刻意蓄须,效仿风流吧?他猜度,头壳里轰响一阵,回过神来就已经亲过陆琰的唇角,戏耍根根强撑脸面的细须。
“殿下,不要,如此……”被纠缠薄须,陆琰紧张,不是装的。生来与众不同,他为形同男子,刚有些髭须时就每日珍惜,凡有人触碰,立即躲避。如今是雌xue里含进手指难逃捉弄,他一偏头,被李恭抵着唇齿摆正回来,那边满口ru香让他尝到,心底异样。
陆琰未及弱冠有了泌ru的迹象,过几年渐多,中衣挡不住,有时需要再添层布料。眼下李恭口中的ru味,他觉得浓腥,远不如牛羊美味,不解怎会招人喜爱,旋即皱了眉头,竟被顺王发现,一张俊颜在他近处笑得惊心动魄。
“师傅不来时,我试过那两个ru娘——怎么就比不上师傅呢?”
这话里的“试”究竟是如何去试,陆琰过问不得,也没多少兴趣。他不像顺王正妃那样心性,会整日盯着重色的夫君,一番计较。
可他下身水音更重,xue口不时夹紧冲撞的长指,给李恭发现诀窍,快了动作。
“不如师傅,也来做个,ru娘吧?”他说着又回到那对发颤的ru尖上,刚要在齿间下狠劲,榻边的软篮摇动,似乎是世子不耐烦自己待着,又像是世子听见说起“ru娘”,腹中饥饿。
小世子短促两声“哎啊”,又拖长了两声“咿呀”,不是哭闹,是要引人注目。李恭不大在乎,倒是陆琰身体一僵,令他手指动弹不得。
这场面,顺王有点疑惑,随即又有点明白,冷不丁将人掀翻个身,天旋地转地跪趴在榻上,自己覆着压着,两人都能看见离了师傅的世子,伸手向上抓腾,没有ru母的怀抱。
陆琰刹那间想起自家的那些孩子,耳边嗡嗡作响,立即向榻内侧爬去:“先将,世子送走……啊!”
李恭下巴抵在他后颈,直接拨开花唇将滚烫的孽根送进去,特地碾过唇瓣上天生的残口,顺着花蕊一线细嫩敏感的rou壁抽动,专要他眼前发白,模糊了世子的去处。
“下次师傅,给这小子,也尝尝吧。”一道声音仿佛是沿着后颈爬上头顶的,酥麻又自腹中没过手脚,陆琰迷蒙着听顺王的荤话,忽然发现稚子柔声挪了位置——世子竟被李恭捞过来,搁在他身下,得尽力支起臂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