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吧。”,阿泠又拍了我一脑袋,然后跟我对象说:“我刚回来,那边房子没收拾好,今晚先住你这。”
我对象没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又继续给我夹菜。
我含着鸡腿骨,在阿泠跟我对象之间看来看去,眼神逐渐幽深。
“看什么?”,阿泠嗤笑道:“觉得我跟枝哥有一腿?”
我:“你有家里门锁密码。”
阿泠眉毛高高扬起,看我对象的脸色没甚变化,才说:“当时跟许理分手,大半夜的没地住来找过枝哥一回,我知道枝哥的门锁密码一直没换。哦你好像还不知道许理是谁,他我前男友。”
我心想,咋不知道,我他喵知道得可清楚了,但是我不可能说出来的,于是顺着她的话问:“你枝哥也认识他?”
阿泠点点头:“就是通过枝哥,我才认识他的。”
我哦的一声表示明白了。
阿泠又说:“就是因为枝哥我才认识那狗儿子的,唉……”
我啧了啧:“你这就不厚道了,你自己被渣了怎么能怪你枝哥,就怪你自己眼睛没擦亮,不过放心吧,你的婚姻大事以后你闹哥负责了,肯定给你找一个跟哥一样的好男人。”
阿泠听完便捂住脸,哧哧直笑:“拜托你,别顶着一张这么嫩的脸自称哥了行吗?我都觉得有罪恶感。”
我:……
滚!
作者有话要说: 只只等了十年,闹闹对他有愧疚,刚刚开始并不会和他争,所以,一开始是只只攻,后面就是闹闹主场了,设定就是这样,勿喷。
☆、画了个圈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阿泠当初怎么会看上许理那渣玩意的。
阿泠在我们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她拍开我的房门,掀走我的小被子,让我陪她去逛街。
我:……
我揉揉眼睛,准备触犯刑法:“理由?”
阿泠:“枝哥要上班,其他朋友都社畜本畜,就你闲人一个,不找你找谁,麻溜地起来!”
我顿时捶胸顿足:“阿飘也是有尊严的!我很忙!没空!滚!”
阿泠显然不把我的愤怒放在眼里,她拎着我就拖起来,风风火火地给拽进洗手间。
我捂住光溜溜的下半身,愤怒咆哮:“我要跟只只告状,你企图玷污我!”
阿泠嗤笑:“一根绣花针有什么好玷污的。”
我:“胡说!明明是大号杏鲍菇!”
事关男人的尊严,容不得我认输,于是我无比认真且大声地反驳了阿泠,甚至还拿手比划了一下尺寸。
“这么大!怕了吧?拿出来吓死你!”
阿泠只是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不作反驳,只催促我快点洗漱。
我被按着刷牙洗脸,完了之后准备放水,而阿泠则站我旁边,那讽刺的眼神仿佛在说:有本事拿出来啊,看吓死谁。
我暴躁又抓狂,这个女人内里的芯子肯定被狗换了!
明明以前都非常崇拜地喊我闹哥的,这么多年的作业终究是白借她抄了,唉,错付!
吃饭的时候,我悄咪咪问:“许理尿尿的时候你也看吗?是绣花针还是杏鲍菇?”
阿泠握着餐刀,冷漠地看着我:“再敢提一次这两词,就是枝哥来了也救不了你,懂?”
我怂怂点头:“……懂了。”
——中心商场
我坐在沙发里,看阿泠对着那一溜衣服指点江山,简直是辣眼睛,带劳资一个堂堂八尺男子汉来逛内衣店,还不允许我出去等,说是怕我丢了回去不好交代。
不想被当变态啊我!!!
阿泠左右手各拿一套朝我眼前一怼:“哪个颜色好些?”
我:……
我并不是很想回答。
阿泠开始不依不饶:“问你话呢!”
我摆出苦瓜脸:“你拿着内衣来问一个男人选哪个颜色好?你确定没毛病?”
阿泠鄙视了我一眼:“男人?你?啧,小毛孩儿一个。”
我:“我比你大!”
阿泠:“哦。”
我:心里气啊……
我那个恨啊!这辈子都不想跟这个狗女人出门了!
等陪阿泠逛完街,已经下午了,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只只的公司。
我和阿泠一进去,就被人盯着看,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阿泠潇洒地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蹬着高跟鞋把我拖进电梯。
她一边按电梯门一边吐槽:“枝哥公司里的人素质不太行啊,八卦。”
我:“八卦什么时候也入素质这一项了?”
阿泠哼道:“就这时候。”
我撇撇嘴,对着电梯门画圈圈。
“哎。”,阿泠戳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正好我有时间,你也在,我们回家看看吧。”
我神色微僵:“回家?”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