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意思,我还没有缓过劲来,他就把我抱到了床上拉开双腿从正面插入。
仍然麻痹着的双腿被分开弯折,膝盖几乎抵到肩头,我被他压着陷进柔软的被子里,感觉浑身都痛,尤以大敞着被不断进出的rouxue为甚。
但锐痛中偏偏还夹杂着无法忽视的酸麻快感,我唾弃着自己身体的不争气,仰面茫然地睁着眼睛越过陆晟泽的肩膀看天花板上的花纹,喉咙里无意识地溢出带着气音的呻yin。
身上的男人仿佛是一头饿极的猛兽骤然出笼,丝毫不知节制而只知道索取,狂风骤雨一样的抽插cao得我后xue几近麻木。
做到最后我已经筋疲力竭,神志不清,“陆总”、“陆哥”地一通乱叫,嗓子都喊哑了,他才终于鸣金收兵。
陆晟泽环着我的腰,餍足地沉沉睡了过去,我被他箍着不敢动弹,身体疲惫得不行,却丝毫没有睡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撑不住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陆晟泽却突然从梦中惊醒。
他从床上猛地坐起身,在一室的昏暗中茫然地左右顾盼。
我不明所以地撑起身体,霍然撞进他眼底,男人炙热的目光像是要把我灼穿。
在某个瞬间,我恍惚从那个眼神里觉出了类似爱意的情绪。
但很快陆晟泽就打开了灯,重新看向我的神情难掩嫌恶:“谁准你留下的?马上给我滚。”
不是你自己干完了抱着我不放的吗?现在倒嫌弃起我来了。
我心里嗤笑,表面上没说话,他赶我走,我求之不得。
于是我低眉顺眼地爬下床,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只抽了几张纸巾胡乱擦了擦肿痛的后xue,便动作飞快地套好了衣裤。
临走还没忘了向他道别:“陆总,再见。”
陆晟泽没有理我,径自进了浴室,花洒的水声响起,我亦拉好衣领自顾自出了门,步伐还有些不稳。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刚好凌晨四点半,林夏在十二点左右给我发过几条消息。
我一瘸一拐地走在街头的冷风中,找到最近的如家开了个标间,准备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刷一遍再回家。
陆晟泽这混蛋之前要了我的体检报告,cao我就没有戴套,Jingye全射在我屁股里,被我含了半宿,这会儿还黏腻地夹在里面,随着我的走动隐约有向外流下来的趋势。
我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任由滚烫的热水冲在皮肤上,伸手去掏后xue里的脏东西。陆晟泽射得很深,我咬牙把指头塞进肿得紧缩起来的rouxue,在尖锐的疼痛中抠弄着肠壁,努力把男人留在里面的痕迹清除干净。
还好陆晟泽没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印记,我借着镜子扭头观察自己的背部,只有腰和屁股上有几处青紫的掐痕,应该很快就能消散。
走出如家前,我还特意喝了罐啤酒,然后才熏熏然地站在路边打车。
我给林夏发消息。
“宝贝,抱歉,昨晚喝得太晚了,就在酒店睡了一宿。现在马上回来了。爱你。”
林夏几乎是秒回了我,他发了个抱抱的表情,而后告诉我说:“我给你熬了粥,等你回来。”
过了几分钟,他补了一句:“爱你。”
我看着那两个字,只觉得自己恶心。
他满怀爱意地等着恋人工作归来,而作为他恋人的我,却和他的老板在酒店里厮混了一整夜,被狠狠cao得几乎合不拢腿。
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只是想保护他而已。
他与盛和娱乐当初签的是二十年的长约,违约金高得吓人,如果真的被盛和雪藏,他的整个演艺生涯就算是完蛋了。
而那天我在会所向陆晟泽低头后,林夏第二天就被经纪人从“冷宫”里放了出来。
他还会得到更多,例如这次温岭电影的角色,还有逐步安排上的好资源,都只是陆晟泽一句话的事。
我也接到可以复工的通知,还是回原来的栏目,但据领导的口风,他们是准备要提拔我了。
我一直都清楚这个行业的潜规则,但从来自视清高,不屑于与那些人“同流合污”,如今我却和他们也没什么两样了。
初冬的上海街头忽然下起了小雨。
感觉到有雨滴落下,我抬起头,仰着脸看向灰蒙蒙的天空,雨水顺着脸颊滑落,shi漉漉的蜿蜒下来,像是泪水的痕迹。
我第一次遇见林夏那天也是下着这样的雨。
林夏是我的师弟,但小我好几届,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才满过十八岁。
当时我与一帮同学校友在学校周年庆时回校聚会,为了活跃饭局氛围,便有人多叫了些年轻的师弟师妹一起,他正巧是其中之一。
我们的饭局可是“健康局”,没什么不干净的勾当,新朋旧友凑在一起吃饭聊天、喝酒唱歌,像是又重回象牙塔,暂时抛开了所有烦恼。
起初我是没怎么特别注意林夏的。
那晚我们转了几次场,喝倒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