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泽也让助理联系了我,主要是安排下一次见面,以及以后的见面。他还没全垒打呢,怎么会善罢甘休。
我通过助理才能和陆晟泽对上话,问他那天最后说的那句话算不算话,隔了好一阵,助理回复我,他说当然算。
我们就这样达成了无声的默契。
——我陪他睡,他捧林夏。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表情管理属于基本功,我一向做得还不错。
既然说了是应酬,我很快便回卧室换了身西装,林夏挽着袖子凑上前来给我打领带,我微抬起下巴配合他的动作。
他一边摆弄我的领带,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地嘱咐我,中心主旨仍然是要少喝酒,保护嗓子,尽量早点回来。
我捧着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个吻,深吻,唇舌勾缠、啧啧有声。
他被我亲得有点喘不过气,分开后嘴唇上都是润泽的shi痕,我们四目相对,我突然忍不住对他说:“……宝贝,我爱你。”
林夏红着脸笑了笑:“我也爱你。”
我推门出了公寓。
上海的妖风一如既往的凛冽,刮在脸上像是无数把尖刀在皮肤上肆虐,我没开车,随便叫了辆出租,报了地址便开始闭目养神。
到酒店的时候还比预定的时间早一些,陆晟泽要再过一个多小时才来,我还得自己把自己清理干净,等着他来“临幸”。
浴室里有灌肠的全套工具,估摸着都是陆晟泽的助理准备的,我心说可真是难为你了,抬手便开始解领带、脱衣服。
我也不是没做过0,就是和林夏在一起,偶尔也有他上我的时候,只是那种时候很少,林夏也不喜欢做1。
每次他心血来chao说想在上面,我耐心地做了准备和前戏引导他插进来,他没干几分钟却又哼哼唧唧地说累了,趴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蹭我,活像是某种爱撒娇的小动物。然后就换成我来cao他。
我就这样想着林夏,神思恍惚地洗完了澡,又坐在马桶上,费劲地借着润滑剂把软管塞进屁股里,反复地灌了几次肠。
最后只有清水流出来的时候,我扶着马桶,忽然很想吐。可惜我今天什么都没吃,除了反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天色已经黑了,陆晟泽还没有来。
江景套房的落地窗外,城市CBD绚丽的霓虹闪烁着,我裹着浴袍,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
也不知过了多久,套房的门终于再次被刷开,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唰地站起身,转头与他对上了视线。
陆晟泽今天还是那副人模狗样的打扮,简直堪称斯文败类的典范。就凭他这条件,随便勾勾手指头就有大票男男女女愿意投怀送抱,天知道为什么会非杠上我。
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我的脸。
我自认长得不算多么英俊,从前就在一帮主持班、表演班的同学里泯然众人,顶多只能占上端正两个字,经常被夸是天生的“新闻脸”。
不过我寻思着这不算个什么太好的夸奖,陆晟泽对着我这张脸这么痴迷,怕不是有什么怪癖。
可千万别要我边背新闻联播边被他干,这会让我有心理Yin影,再也上不了播报台的。
胡思乱想就此打住,我讷讷地开口向他打招呼:“……陆总。”
陆晟泽朝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扯开了领带,西装外套被他随手挂在衣帽架上。他走到沙发前坐下,给了我一个眼神:“过来。”
我悄悄攥着拳头,顺从他的意图,赤着脚挨蹭了过去,跨坐在他大腿上。
浴袍下方是真空的,男人搂住我的腰,抽掉松松挽着的腰带,就轻而易举地把我完全剥光了。
他的手抚摸在我的皮肤上,像毒蛇吐着信子舔舐猎物,我忍不住肌rou紧绷。看我紧张的样子,陆晟泽倒觉得有趣似的,捏了一把我的屁股,夸了我一句:“锻炼得不错。”
我垂着眼帘没接话,毕竟总不可能还要回他说“谢谢夸奖,欢迎光临”。
本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我伸手去解开他的皮带和裤链,这次他没怎么难为我,配合着我脱了裤子,露出半勃起的Yinjing。
平心而论,那玩意儿长得不丑,只除了大小夸张狰狞了一点,颜色还是rou粉色的,上次给他口交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大约是他皮肤白的缘故吧。
陆晟泽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撸动他的性器,把它完全撸硬起来,另一只手摸到了我的tun缝里。我股间的xue口还shi润着,润滑剂还没完全干涸,借着这点润滑,陆晟泽一下子插进去一根手指。
“唔。”我闷哼了一声。
之前我只是清洗而没有充分地扩张,此时紧致的rou洞密实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指,被撑得有点刺痛。
陆晟泽也感觉出了这一点,在甬道里搅弄了两下便抽出手指,用微shi的指腹摩挲我的嘴唇,让我给他舔干净。
我忍着想要一口咬断那根东西的冲动,一点点用舌头舔弄他的手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