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管家居然没生气。
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付归江,然后就把我给拎走了。
嗯?把我拎走了?
我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自我感觉扑腾得像个缺了水的鱼。
但是无济于事。
我被一路拎着扔进了我哥房间,扑在床上和坐在床边的我哥四目相对。
真是熟悉的感觉。
09、
我哥一时间也有点茫然。
他抬头看着管家,很有些迟疑地问:“关渊,也不必一上来就玩这么大吧?”
我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啄了好几下才缓慢而僵硬地停下了我的小脑袋瓜。
卧槽,我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我惊恐地看了看我哥,又惊恐地看了看关渊。
关渊正不紧不慢地解着衣扣。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关渊,脱去了那层刻板守礼的外衣,明明还是相同的眉眼,此刻却显得锋锐到了有些咄咄逼人的地步。
他把西装随手扔在一旁,上床,声音甚至含着笑意。
“咱家的小少爷,迫不及待地找Cao呢。”
10、
我不是,我没有。
可是我屁股里付归江射进来的Jing/ye还在缓慢地往外面流着,让我这句辩解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顿时我哥的目光也犀利了起来。
我慌了,我想找系统求助,系统现在倒是没有继续输出乱码,只是还是在一直自闭地自言自语,丝毫不理会我的求助。
“我真傻……早该知道的……怎么可能攻的起来呢……我真傻……”
好家伙,总不能连系统都放弃抢救我了吧?
我战战兢兢地缩到了床脚,弱小可怜又无助。
11、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目前的情况是,关渊的那玩意儿在我屁股里进进出出,我哥的rou/棒也杵在我嘴唇前面,见我看他,还颇具暗示性地顶了几下。
不是,你还记得你是我哥吗?
显然,Jing虫上脑的男人什么都不记得。他捏住我命运的后颈皮,诱哄道:“乖,把嘴张开。”
哥,我又不是傻。
但是我还是张开了嘴。
天杀的关渊,撞那么狠干什么
我嘴里堵着我哥的rou/棒,眼里含着泪。
12、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当然,我是指对我哥和关渊来说。
而我无力地趴在床上,凄惨得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真是恶俗老土却又贴切无比的比喻啊。
系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走了,我想它大概是去找它家主神问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蛮愧疚的。
我这任务做的真的是一塌糊涂。
算了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困死了。
天都快亮了,一个两个的真能折腾。
关渊(1)
宴会要开始了。
我照例先和一些认识的人打了招呼,提醒他们我现在只是谈家的管家。
他们笑的很心照不宣,甚至还有提前祝贺我终于要得偿所愿的。
我没有否认。
毕竟我等这一天,的确等的太久了。
我敲门的时候,谈樊还在戴他的胸针,那是我亲手挑的金灿灿的小皇冠,很衬他。
他走下楼梯,冲着他那个同桌笑。
不得不承认,有点嫉妒。
一个不留神,谈樊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并没有很在意,场上需要我应付的人还有很多。
终于结束了,女佣告诉我小少爷的同学好像喝醉了,被小少爷扶去了房间。
我敲了几下门,没有人来开,大概是睡着了。
但到底是有些不放心,我拿来钥匙开了门。
然后我看见谈樊被人压在身下,撞出破碎不成调的呻yin,眼里盈着水光,朦胧地和我对视。
13、
我被我哥和关渊关起来了,多么出乎意料却又合情合理。
但是我发现在我被关起来之后,关渊反而很少出现在我面前了,就算出现也只是晚上过来,干完睡一觉,早上就走。
我实在没按耐住好奇心,找了机会问我哥关渊天天早出晚归是在干什么。
我哥的眼神堪称怜爱:“樊樊,我以为你一直在装傻充愣,没想到你是真傻。”
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呗,这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我气呼呼地翻身,留给我哥一个后脑勺。
14、
系统一直没回来。
虽然它之前也常常一走十天半个月,但是今时不同于往日,它这样搞的我很慌张。
付归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