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商场的时候,秦鹤把车开进停车场,让他们在这等着,自己上去买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几个袋子,也不给他们看,直接放在了副驾上。
车到楼下,徐应归抱着人刚下车,秦鹤就扔给他一串钥匙:“你先带他上去,我把车送去洗一下。”
可能学医的人总有些或轻或重的洁癖吧,反正每次从医院回来,秦鹤都一副被病毒感染的架势,恨不得把皮都洗掉。鹿清拿着钥匙开门,扒拉着把灯摁亮,就被徐应归搁在了门口的大鞋柜上。徐应归给自己换完鞋,然后弯腰给他脱,正准备拿他的毛绒拖鞋给他套上,想了想,反正鹿清应该用不上,就懒得给他穿了。
鹿清晃着另一条好腿喊:“我这条腿是好的啊,穿鞋穿鞋。”
直起身准备把他抱去沙发的徐应归一听,白眼一翻反手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穿什么穿,你能走吗?”说完也不管他,直接把他抗到沙发上放着。
徐应归想了想,按秦鹤那脾气,肯定是要洗澡才能上床的,于是警告性地拿手点了点鹿清,去浴室放水了。鹿清等人走后做了个鬼脸,不满地小声抱怨着,伸长身子去拿电视遥控器换台。上午他打开的电视没人关,一直放着,现在在播抗日神剧了。想起这个他就来气,那个电视剧,什么鬼东西,这也能过审!教坏小朋友,有伤风化!
徐应归无奈地又走出来,这里没有装浴缸,他不知道该怎么照顾这个伤患人员洗澡,只好等秦鹤回来再说。等人回来的时间里,他就套鹿清的话,问他今天是怎么回事。
鹿清坐在那里手舞足蹈地表达着,门就突然开了。他尴尬的停下动作,慢慢把手放下来,假装没什么事也没有。秦鹤冷哼一声,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拿了卷保鲜膜过来。
俩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秦鹤走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握住鹿清的脚搁在自己腿上,拿着保鲜膜一圈圈的给他包好,还有上过药的手肘。等弄完之后,他抱着鹿清往浴室走,途中鹿清不停的发表抗议,表示自己只是摔倒腿,不是瘫痪,可以自己走。然后被秦鹤一个眼神就给镇压了。
徐应归跟在后面拎着两条小凳子,一个给鹿清坐,一个给他搁腿。淋浴其实没有浴缸方便,但是暂时没条件,只能将就一下,秦鹤已经考虑着要不要换个地方住了。
以前被cao得晕晕乎乎也就算了,现在整个人清醒着被洗涮,鹿清总觉得不自在。不仅脸上泛红,身上都布满着粉红,脚趾也不自在的蜷缩着。洗完正面洗背面,秦鹤让徐应归搂着他让他站起来,拿着浴球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洗起来。
徐应归笑道:“给你洗个澡,要用几个人,谁有这么大的排场啊!”
被强制性托着把屁股翘起来的鹿清翻个白眼,恨不得一口咬面前的红粒,让徐应归好好舒服一把。虽然姿势不雅观,但被伺候还是挺享受的,鹿清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他一般计较了。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洗澡就洗澡,屁股需要洗那么细致么!他刚想说什么,秦鹤就用手指把一小块浴球顶进去了,鹿清扑腾着想躲开那根烦人的手指,但他两只手都抱在徐应归肩背上撑着,只能扭动腰tun试图让手指出去。他不知道的是,在秦鹤看来,他那动作像是一只摇着屁股求欢的小母猫,色气的很。他也不提醒鹿清,一巴掌摁在他腰上,另一只手裹着粗糙的浴球在他小xue里乱动,时不时在里面打着转挑逗温热的肠rou。随着他的动作,沐浴露搓出来的泡泡从洞口挤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大腿上,又被水冲走了。鹿清不自觉地撅着屁股迎合他抽插的动作,他蹙着眉咬紧下唇,压抑着喘息。
秦鹤摸索着找到他的敏感处,时轻时重的碾磨,勾的鹿清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受伤的那条腿被徐应归勾在手上,另一条腿立在地上,在这种得不到疏解的快感下,他抬头一口咬上徐应归的肩膀,手指用力地抓着他的衬衫,微弱的呻yin从他鼻息间流出。
看着鹿清好像要快射了,秦鹤突然把手抽出来,不冷不热地说:“洗澡发什么sao,屁股撅起来一点。”
鹿清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他离高chao只差一步了,突然整个人从云端掉下来,脑子还迷茫着。只知道想要多一点刺激:“呜,给我……想要。”
工具人徐应归看秦鹤那架势,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也不帮鹿清,顺着秦鹤的话,一手抬起他的小腹,让他屁股翘得更高,好让秦鹤给他清洗。秦鹤拿下花洒,直接对着那被插开的小口冲,温热的水流顺着rou道倒流进鹿清的肚子里,直到他哭喊起来要坏了,才给他正儿八经洗澡。
洗完之后,被裹着浴巾放在干区小凳子上的鹿清,抽抽噎噎地夹着腿摩擦,好看的眼睛里满是对情欲的渴望。他看着花洒下俩人的身体,肌rou鼓起,不像他,又白又瘦。秦鹤皮肤偏白,但是也是脱衣显rou的身材,完美的倒三角,那些隆起的鸡rou在他身上一点也不丑,还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徐应归是健康的偏白小麦色,配上那些肌rou,很有Cao场运动男神的感觉,满满的荷尔蒙诱惑。
俩人快速的洗完,秦鹤让徐应归把人抱到沙发上,自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