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道:“给他清理了么?”
徐应归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扭头看着他好一会才眨眨眼,说:“没有,他哭着不松手。”
秦鹤磨了磨自己的牙,想着这小东西每次和自己做都是哭天抢地的,和你做倒是哭着要抱了,真是养不熟。但是终究是心疼鹿清的,鹿清肠胃不行,怕Jingye留在里面真的要拉肚子,就去浴室防水,接了一盆热水进房间给他清理。准备给他擦拭的时候,秦鹤突然想起件事,走过来问:“他中午吃饭了没?”
徐应归切菜的动作停下来,诧异地看着他说:“你不是说不给他吃吗?”
我说不给还真不给啊!秦鹤突然觉得徐应归真的是有点蠢了。懒得理他,进房间去给鹿清擦身体。他把鹿清抱在怀里,用手指往外慢慢抠挖着深处的浊ye,这些动作也就让鹿清哼唧了几声,人都没醒,只是往秦鹤怀里钻了钻。
他看着怀里的人,眼底浮现一丝笑意,动作越发轻了些。三根手指在里面四处搅动,一会撑开,一会合拢的,弄得里面的软rou层层叠叠的追过来,一股脑的缠上去。秦鹤也好心情的用剪干净的指甲挠了挠,感受着那圈媚rou的吸附。等流出来的是透明的肠ye之后,他不顾肠rou的挽留直接把手指抽出来,底下传来清晰的“啵”声,像是舍不得一样。秦鹤把他放到床上,重新打了盆水过来给他擦身子,弄完之后又换了一套床单,才让鹿清安稳的睡。
他拎着脏床单去阳台,随手扔进洗衣机之后,看着头顶的两套床单,心里估摸着,五套床单应该不够用了,然后拿手机打了个电话,订了五套床单,周末去拿。
刚打完电话进客厅,徐应归就端着菜出来了,他把菜摆好,叫秦鹤吃饭。
秦鹤吸了吸鼻子,莲藕排骨汤的味道真香,他先盛了一碗出来放在旁边,然后给徐应归和自己各盛了一碗。
徐应归瞅了瞅那碗汤,莲藕、排骨都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留给鹿清的。他吃到一半放下筷子问他:“你打算把他关到什么时候?”
停下吃饭的动作,秦鹤拿纸擦了擦嘴道:“过段时间吧,等他听话了再说。”
徐应归觉得秦鹤真的是疯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但是又没立场说他,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吃起饭来。
吃完之后,秦鹤端着汤去房间,叫鹿清起来。
鹿清从被子里钻出个头,警惕地看着秦鹤。半晌脑袋往里一钻,根本不搭理秦鹤。
秦鹤看了那团隆起的被子几秒,直接上去给掀了,拍了拍鹿清的屁股说:“起来吃点东西。”
一身光溜溜没穿衣服就这么被暴露了,鹿清有点猝不及防,他烦躁的抓头发,气的站在床上来回走,边走边骂秦鹤。他指着秦鹤骂:“你是不是真有病啊!谁要吃了,我不吃!我真的……你们一个个的,他喵的,能不能给我件衣服穿!”要不是看到他腿还在微微打颤,这气势真是足了。
秦鹤坐在床沿,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硬生生的把鹿清给看怂了。他默默地走到离秦鹤最远的床角,慢慢的撑着腰坐下来,瘪着嘴生闷气。秦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种方式鹿清接受不了,自己也真的不可能放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鹿清的感情。他走过去,揽着鹿清,低声哄他:“吃点东西好不好,你一天没吃了。”
别人一哄,人就来劲,就容易委屈。
鹿清眼睛看向别的地方,委屈巴巴地说:“又不是我不想吃,你不给我吃,中午他一回来就按着我做,我就是个不值钱的陪床。”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鹿清这么说,他总有点想笑。秦鹤憋着笑,摸了摸他的头:“我的错我的错,你先去把那碗汤喝了,我给你拿衣服。”
鹿清奇妙的感觉到秦鹤现在心情不错,他试探着问:“你什么时候准备把我放了?”
秦鹤正在衣柜里找衣服,听到这话,他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自己的衬衫拿出来,递给他,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只说:“快喝,喝完了我去洗碗。”
没生气?这不科学。鹿清偷偷看他,心里觉得有点惊讶,但是还是想试探一下秦鹤这个时候的底线。他喝完汤把碗递给秦鹤,在他走出房门前一刻,状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老师前段时间让我给他帮个忙来着,不知道他找我了没有。”
秦鹤没回应他的话,端着碗直接出去了。
没听到秦鹤的回答,鹿清也不觉得意外。从旁边拿起秦鹤给他的衣服抖开,发现只有一件衬衫……内裤都没有,他不信邪的左看右看,确定了秦鹤是故意不给他的,穿上衣服后,他缩进被子里面,手在被子底下细细地摸索这脚腕上的锁,有锁眼,那就是有钥匙了。
他翻个身趴着,朝门外喊:“能不能给我拿点零食啊,我好无聊。”既来之则安之,他总有一天能弄到钥匙的。
徐应归听到声音,哼了一声,站在门外说:“你能不能有点俘虏的自知之明,还零食呢,做梦比较适合你。”
……鹿清翻个白眼,嘟囔道:“那时候打仗,党还要求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