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刺激的嘴都合不拢了,徒留一点红红的舌尖露在外面,呼吸越来越剧烈。直到徐应归再次狠狠地顶上前列腺,还在那块软rou上用力的磨了磨,他才抖着腰射出来。白色的ye体飞溅在他的小腹和秦鹤衣服上,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要不是秦鹤撑着他,上半身都要趴在床上了。
在他高chao的时候,徐应归没有抽出来,而是停在里面感受层层软rou绞紧他的快感。他呼了口气,等着鹿清缓过来,才再次抽动硬物,憋着一口气狠Cao几下才过了那把瘾。
“嗯啊……不要了,涨……啊呜,不要……求你了……”太久没做,鹿清的身体有点承受不住这么久的快感。他摇着头求饶,想让徐应归停下来,整个人止不住的往秦鹤身上缩。
徐应归怕他不舒服,让秦鹤结果鹿清的腿搂着,自己起身跪在鹿清身后。Yinjing刚刚掉了出来,被撑大了一点的后xue成了一个豆大的小口,边上都小肿了一圈,正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缩。徐应归看着里面流出来的清ye和自己身下被打shi得晶亮的rou棒,一手握着坚挺的rou棒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滑动,一手从张开的小洞往里摸,两指夹住挺立在甬道里的前列腺揉捏,刺激得鹿清直叫唤。被他小腹和囊蛋拍红的屁股尖抹上了一层透明的水ye,看起来像刚出水的蜜桃,他眼都看红了,手指忍不住在那rou粒上狠掐了几下,抽出来立马换上等不及的硬物挺了进去。
鹿清扭动着屁股,想躲开又狠又重的顶弄,但是他不知道在徐应归的眼里是欲拒还迎。软tun翻起rou浪,按摩一样挤压在徐应归阳具的根部,他舒服的长舒一口气,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抬手拍打着routun。一打下去他就发现鹿清的小xue夹得更紧了,随即伏在鹿清背上,舔舐着他的耳廓,调侃道:“喜欢粗暴的?”
“我不是……啊呜,我没有呜呜呜……”他极力否认这件事,但是几下之后,他挺立的rou棍没有任何抚弄就射出来了。
秦鹤再怎么柳下惠,也做不到看着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演活春宫都无动于衷。胯下越来越硬,把裤子都顶得高高的,呼吸都重了不少。徐应归约过鹿清的肩头往下看了一眼,笑着伸了只手下去隔着裤子揉弄着秦鹤的硬物,另一只手勾着鹿清的下巴转过来,凶狠的吻上去,眼睛还挑逗地看着秦鹤。
“Cao!”秦鹤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
徐应归得意的笑起来,暂时抽出自己的rou棒,抱过鹿清走到床下去,让他上身趴在床上,自己抬着他两条腿再次插了进去。鹿清被吸吮得肿胀的ru头在粗糙的被子上磨着,又疼又爽,下面还传来持续不断的快感,他扑腾着往前蹭,眼泪就没停过,一直嘟囔着不要。结果还没从徐应归胯下爬出去,就被他按着拖回来,阳具毫不保留的整根送进,像是要把他弄死在自己身下的感觉。
鹿清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干死了,他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求秦鹤救他,殊不知对方是只未露出獠牙的凶兽。
秦鹤一边应着他,一边跪在床上膝行过去,刚一靠近鹿清就如归巢的倦鸟一样扑过来。他他低头看着,鹿清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几根手指哆哆嗦嗦的一点点缠上他的衣角,脑袋无力的靠在他大腿上,眼睛shi漉漉的看着他,流露出一种过度的依赖感。
徐应归看他这样更气了,动作越来越大,甚至顶得鹿清在秦鹤身上蹭来蹭去。底下咬着他的那张小xue已经崩得紧紧的,随着他的抽查,里面的嫩rou被带出来,然后又被推回去,两人交合处已经被淋得shi透。他嗤笑一声,觉得鹿清真是个荡妇,但是又气他眼里只有秦鹤。长久习惯被人捧着,做世人眼中焦点的他,心里越发恼怒起来。
秦鹤跪坐在床上,伸手抚着鹿清的脸,抹掉他眼里滑落的泪珠。从裤子里放出自己的凶器,哄着鹿清张嘴含进去。他握着青筋暴起的Yinjing,gui头在鹿清嘴上打着转,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鹿清哽咽着拿手抹了一把眼泪,张嘴把嘴巴的硬物含了进去,他口活不算好,充其量只会舔舔吸吸,但是现在的局势不是他说了算。
由于姿势问题,秦鹤怕弄伤他,只是一手掐着鹿清的脸让他张着嘴,自己前后动着把握。进的不深,但是速度快,往往鹿清一口气还没换过来,硬物就已经在他嘴里进出过一次了。透明的口水从他合不拢的嘴角边上被带出来,黏黏糊糊弄了大半张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俩才先后射了出来,徐应归射在了里面,秦鹤倒是抽出来对着鹿清的脸射的,太久没发泄过了,又多又浓稠,一滩白色的浊ye从鹿清脸上往下掉,许多流进了恍惚间没闭上的嘴里。
徐应归把他抱到床上,然后去浴室放水,刚做过,他现在对于时候处理简直有耐心的不得了。他靠在墙壁上,看着浴缸里的水渐满,琢磨着今天鹿清到底是怎么了。想来想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决定不管了,看到水快满了,才走出去叫秦鹤把人抱过来洗澡。
鹿清脸上已经被擦干净了,现在裹着被子像个洋娃娃一样被秦鹤抱在怀里。
听到声音秦鹤拿起床边的衣服盖在鹿清身上,才抱着他往浴室去。先打开花洒给鹿清上下冲了一下,才进浴缸里仔细清理。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