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在饮酒后同睡一床的,吻是魏风林挑起来的,事态的发展却有些不受他的控制。
魏桀勾缠着他的唇舌,将他的舌尖允吸出酥麻的痛感,俯身挺腰,与他下体贴合,将床榻顶出有节奏的碰撞声。
酒店隔音不佳,床头对面就是其他同事入住的房间。魏风林眼尾被情欲熏得泛红,哑声喘息,摁停了身上的人。
“不行……会被听到。”
妖魔瞳纹深处泛起暗金,眉间因为被无关人士的存在打扰到而显出戾色,他没做出过激行为,呼吸不平稳地埋首魏风林的颈窝,在魏风林被他舔得通红的耳边低呢着,“接吻是可以蹭蹭的意思,你跟我接吻了——你不能欺负我。”
魏桀牵着魏风林的手去触碰自己衣物下狂躁勃发的欲望。
“我想跟你做爱。”妖魔以爱意唤着他的名字,“我想进入你。”
细微的痒电流般从魏风林的耳畔直抵指尖,魏风林连呼吸的尾音都在颤抖。
“明天还要回程。”
太过激烈的不行,那就做点别的。
魏桀将手指探入魏风林微启的唇缝,搅弄他的唇舌,“那你给我舔舔。”
魏风林垂了下眼,默许了。
勃发的器物蹭向他的嘴边,魏风林背后是退无可退的床头,他被迫微仰起头,目视对方堪称凶器的性物。非人还真是各方面都是非人,就连性器的尺寸都远超常人,魏风林刚刚握住对方时已经有了估量,然而还是被当前视觉上的冲击惊到愣神。
魏桀握着jing物,捏着魏风林的下颌,将性器前端溢出的水ye蹭在了魏风林的脸颊边,他有些妖化了,幽深泛金的蛇瞳死死地绞着近前的人,声音却是温和的,诱哄着魏风林将他吞纳,“张嘴。”
咸shi的体ye有着死亡的血腥气,独属于邪神的气息,亦是引他堕落的气息。
魏风林将jing头含入口中,口腔被侵入物撑满,受到限制而无法移动的舌头没法给性物更多的抚慰,于是被插入的更深,妖魔的性ye丝丝滴入他的喉腔,像催情的春药,魏风林身上烫得像在发高烧。
他的口腔不适应被当做宣泄的容器,牙齿不可避免地磕碰到了口中的物件,物件的持有者却像受到了撩拨,性物胀得更粗硕,在他的嘴里不住地抽插着。魏风林有了溺水的感觉,溺毙在妖魔膻腥味的血海里,眼泪和口水都在溢出,在又一次被深顶之后,止不住地呛咳起来。
还真他妈的是凶器。
妖化的邪神煞气深重多少有点不当人,凶器还在他的嘴边不满足地蹭着。
“我不会用嘴。”魏风林拿过边上的毛巾小熊擦了擦脸,“我帮你用手打出来。”
魏桀低头,吻掉魏风林眼角下的泪痕。
“我会。”他道:“我教你。”
吻的路线落在魏风林的鼻尖、唇角、喉结,描摹着他的锁骨,温热的酥痒一路向下,在他被剥光的胸腹间逶迤着舔过,将他下体最后一层屏障脱下,跪身在他腿间,吻上了他挺立的欲望。
邪魔看着他的眼,舌面在他的jing身上细致地爱抚着,随即将他shi淋淋的性器一点点纳入口中,缓缓含至底端。
魏风林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张满弦的弓,低喘出声,在过度的刺激下,第一反应是想撤身逃开。
魏风林教他穿衣服,教他生活,教他学习,现在孩崽子却教他做这种事。
妖魔自是不许他躲避分毫的,攥着魏风林的腰身,将人困在身下,享受美味般,色情地吸吮着他的jing物。
魏风林感觉自己要被舔化了,性物被shi热的口腔裹含着吞吐,妖魔的舌头变得如蛇信般细长,灵活地圈弄着他的rou柱,他甚至能感受到戳刺着他Jing眼的舌尖分叉的触感。
舒服,刺激,兴奋,远比致幻的春药更令人沉迷的情愫疯狂地滋长着,妖魔曾说他们魂体相融,互相吸引,他们的欢爱亦是灵魂在燥动着嵌合。
魏风林逐渐瘫软地躺了下来,不自觉并拢腿根,又被妖魔抓住脚踝,将他双腿蜷缩着向两边掰分,性交时才会用到的yIn糜的姿势。
魏桀现出了角,于是魏风林先前推拒着身前脑袋的手,在对方的引导中握住了邪魔连接着性欲的骨角,在邪魔贪食地吐纳着他性器的同时,头角也随之在他的掌心间反复顶蹭着。
两人粗沉的呼吸压抑地混在一起,快感从下腹涌向四肢百骸又汇聚回被极尽爱抚的性物上,魏风林仰着脖颈,低叫着让魏桀放开他,“我,嗯……要射了……”
足量的Jingye尽数喷射进了妖魔的口中,又被妖魔尽数吞咽。
魏桀意犹未尽地将残余的Jingye舔食干净,嘴唇覆在性物的囊袋上蹭了蹭,垂涎着里面的存货,在魏风林以高chao后shi软的声音求他停下时,才吻了吻魏风林的腿根,作出让步。
“学会了吗?”学不会包教。
高chao太过汹涌,身体仍在快感的余韵中酥麻,魏风林脸色chao红地点了下头。
魏桀瞳孔圆化,却没收起其他妖化的特征,事后,黏糊地趴在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