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昨晚那么晚睡,今天还可以按时醒来,真厉害。”佟沉笑眯眯地看着柳皓烟,眼里满是调笑。
“昨儿个是二少爷照顾我的么?多谢。”
“那可不,柳先生昨夜都干了什么……”佟沉坐起身来,下巴搭在柳皓烟的右肩,把柳皓烟圈进怀里,“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佟沉稍稍抬起头,用鼻尖去蹭柳皓烟的耳朵,“可是我记得,柳先生要不要我讲给你听啊。”
柳皓烟往前挣着躲开,想要下床去,又被佟沉从身后扑倒,佟沉往下顶了一下,问他:“柳先生,我是几只手,几根手指啊?”
“我听不懂。”
“怎么可能?几根啊?”
“…滚。”柳皓烟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发现被褥上有些红色痕迹,昨日他们心照不宣没有擦掉身后的“印”,他抬手往后背一抹,果然,“都蹭被褥上了!”
佟沉做一副惊讶状,“哎呀柳先生,我们分明云雨多次,为何你才落红呀?”
“你!”柳皓烟更脸热了,从被子底下轻踹他一脚,“…要不要脸。”
总这么一帆风顺也没意思,过两章把坏滴很的糟老头子拉出来遛遛。
第40章
对于那日醉酒之后的事情,无论佟沉如何调侃,柳皓烟一概以“不记得了”回复,若佟沉还是不知好歹一再提起,他就翻脸走人。
至于佟平,老实了没几天就继续花天酒地,只是学会了早归和多带一个随从,对于“手指和手”的问题更是闭口不提。
又是一天清晨,又是一顿早饭。
佟沉和柳皓烟坐得极近,但从佟老爷和柳湘的角度看不出什么,对面的佟平和佟越眼不见为净,大夫人也一如既往的镇定。
旁人都不知道桌布下的两双腿是怎样交缠磨蹭的,柳皓烟是个吃惯了rou的人,对于这种小挨小蹭没有感觉,所以对饭后急吼吼拽着他“解决问题”的佟沉也无甚理解。
他不理解,自然也不耐烦,推拒着把佟沉推出里屋,“你一天天能不能想点别的!”
柳皓烟也没关门,但佟沉就很听话地站在外边不进去,二十多岁的年纪,看见喜欢的人随时随地都能起立,今天还带着委屈。
在佟沉心里,喜欢一个人就是想时时刻刻粘着他,说尽情话做尽亲密事,可柳皓烟跟黏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心里清楚,柳皓烟这颗石头是他自己要捂的,是冷是热都要他自己受着,他曾试过一天都不来找柳皓烟,看看再见时柳皓烟会不会多一点情绪,可到头来还是他自己忍不住,过了不到半天又屁颠屁颠跑来。
心里委屈身体就不能再委屈了,反正是柳皓烟的屋子,他也没什么可顾及的,靠着门框就解了裤子,想象着昨晚柳皓烟在他手心留下的触感,隔着一道墙放任自己。
柳皓烟脱了鞋子踩在椅子上,坐在梳妆台前无所事事,要换做平时,佟沉早应该一堆歪理狂轰滥炸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生气了?
可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呀,也没听到开门出去的声音,真是。柳皓烟从椅子上下来,没穿别扭的高跟鞋,赤着脚去看佟沉到底怎么了。
才走了几步他就停下了,一是听见了,二是看见了。
此时的佟沉已经靠着门框坐了下来,腿间的物什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左手撑在地上,右手上下套弄,偏头看见柳皓烟过来了他也不慌,很认真的盯着柳皓烟的眼睛,“我可以进去吗?”
柳皓烟翻他一个白眼转身回去,留了只手背在身后勾着手指,进来就进来呗,他可不想在地上跟人睡。
身后一阵混乱,佟沉几乎是膝行着来到柳皓烟的腿边,曲腿跪在地上,头从柳皓烟过高的旗袍开叉里探进去,掰着柳皓烟的腿,一口咬在了他大腿内侧的软rou上。
柳皓烟小声呼痛,佟沉就在裙摆的掩盖下舔弄刚刚咬出的牙印,手也顺着大腿摸到了柳皓烟柔软的tun部。他跪在柳皓烟腿间,仰着下巴从牙印舔到腿根儿,从腿根儿舔到内裤。
他一把扯下柳皓烟的内裤,把他圆圆的囊袋含在嘴里嘬弄,又顺着向上包裹住整个jing身,忍着喉腔里的恶心为他吞吐。
柳皓烟庆幸自己刚才没穿上高跟鞋,要么他现在肯定因为站不稳而跌倒在地,他几乎没被人含过,佟沉也不怎么要求自己给他含,陌生的温度和快感少见地让他在情事上有了不知所措。
最终他泄在佟沉嘴里,一声吞咽过后佟沉的头才从他的裙下钻出来,佟沉用他的裙角擦净了嘴角,又接住了因双腿绵软而跪坐下来的他。
佟沉的物什扔硬挺着,他去拉柳皓烟的手,“礼尚往来,现在可以帮帮我了吗?”
柳皓烟当即俯下身去,又被佟沉拦住,说你用手就好。柳皓烟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佟沉的手,张嘴含了下去。
佟沉岔着腿坐在地上,柳皓烟埋于佟沉的腿间。柳皓烟跪坐着,腰部弯弯地压着,屁股高高地翘着,佟沉一会儿留连在其腰间一会儿又去揉弄那两团tun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