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墨被推得摔倒在地,后背磕到了床边的柜子,疼得他诶哟一声,缓过来后,便冲着方白简又恼又不解地骂:“这位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方白简根本不理会濡墨,推着柳逢辰的大腿根,将那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掰得大开,含住了柳逢辰的阳物,猛地一吸,柳逢辰爽得脊骨发颤,吃惊地叫了起来:“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他挣扎要起身,试图推开方白简。这方白简可是方家的少爷,他柳逢辰再怎么风流浪荡,再怎么欲求不满,平日再怎么挑逗方白简,也还懂得些分寸,知道同金主家的少爷做这样的事可不是有趣的。
可方白简却一手按住了柳逢辰的小腹,一手抓住柳逢辰的手腕,将柳逢辰压回了床上,一双红红的眼瞪着柳逢辰,带着愤怒,嫉妒与不甘,嘴上的动作一刻不停。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所以吸吮柳逢辰阳物的动作非常笨拙,只知道动着脖子反复做吞吐的动作,磨着嘴里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牙齿总是刮蹭到那东西的jing身。
柳逢辰又疼又爽,嘶嘶叫唤个不停:“轻点轻点,少爷你咬到我了,疼……别咬别咬要断了……”
他疼得实在受不住,收腿回来要踢方白简,方白简抓住他的脚腕,吐出他的阳物,半逼半劝:“别闹,我会小心点的。”而后又将那rou柱吃了进去。
柳逢辰的阳物顶端圆圆的,在方白简嘴巴里戳来戳去,但方白简并不觉得疼;而这阳物的味道,比方白简预想的好多了。他转着头,换着方向吮吸柳逢辰的阳物,听着柳逢辰的叫唤,注意着牙不咬到jing身。柳逢辰光条条的身子像跟柔软的玉带一样扭来扭去,迷离带水的眼中带着恳切和求饶,看得方白简越发兴奋。
原来先生这么好吃。方白简想着,嘴巴张开,牙齿顶着柳逢辰的阳物,舌头在阳物的jing身上左左右右撩拨着蹭。
柳逢辰长长地“嗯”了一声,抬了抬腰,自觉将双腿打得更开了。他的后xue如花心一般微微跳动着张开,想要被狂蜂乱蝶采摘一般蠢蠢欲动。
濡墨赤脚站在一旁无所适从:“公子,我……”
方白简吐出柳逢辰的阳物,抬头冲着濡墨毫不客气地吼了一声:“滚!”
濡墨的脸色一僵,心头的火再也压不住了。他虽然是个说不上台面的小倌,可也还没下贱到任打任骂。他本同柳逢辰玩得好好的,下身的阳物已经高高翘起,却被这个新来的小公子给推了一把,摔得可疼,现在又被吼了一句,更是火上浇油。
濡墨正要发作,却听到柳逢辰发了声:“濡墨,你先出去吧。”
濡墨看向满面春色的柳逢辰,不甘心:“公子,明明是我先的……”任谁被抢了要欢好的人,心中都不会高兴的。
“濡墨对不住……今日暂借一下你的屋子……完事后我付双倍的钱…….你先出去歇息,可别……别再惹我这位小友了…….啊……”
柳逢辰说话的间隙,方白简又重新含上了他的阳物,报复似的,吞吐得又快又用力,像是要将那阳物连根吸走,爽得柳逢辰都要喘不过气来,在他说最后那一句时,方白简更是几乎要将他的魂吸出来,他失声叫唤了一声,痉挛着射在了方白简的嘴里。
方白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射吓了一跳,将柳逢辰的阳物从口中吐出,那些ru白粘稠的Jingye便射到了他的脸上,他惊得一个后退,直接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桌上的红烛火焰猛地跳动了一下,似乎也是受到了惊吓。
濡墨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凶巴巴的小公子当真是个毫无经验的雏,连被射到脸上都能吓得摔个屁股蹲,诶哟哟喂。
被濡墨这么一笑话,方白简自胸膛至脸都烧红了一片,瞪着濡墨大吼:“听到了没有,别惹我,出去!”
濡墨轻蔑地哼了一声,拾起方才扔到地上的衣服,麻利穿好,哗啦一声开了门,砰的一声又关上,离开了。这床事虽说是被打断了,可是能拿到双倍的钱,也不算亏,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跟什么过不去也不会跟钱过不去的。
濡墨离开后,方白简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床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柳逢辰,又气又恼,想要狠狠欺负这个敢当着他的面跟小倌欢好的人,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弄他。
而柳逢辰刚射完Jing,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黑发散开,玉体横陈。他半眯着眼,朱唇轻启,慵懒地拖着调子叹:“少爷可真厉害,才吸几下就把我吸出了Jing。少爷若不介意,还请俯下身来,让我给你把脸上的Jing擦擦。”
但方白简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用手指捻了一点脸上的Jingye,含进了嘴里,细细尝了尝味道,吞了下去。
“有点腥,有点咸,”他认真地说,“算不得美味,但也算不得难吃。”
柳逢辰听得哈哈大笑起来,裸露的胸膛在床榻上起起伏伏,两个粉红的ru粒跳上跳下,像两颗不听话的红豆,挑逗起千种想法,万般欲望。方白简舔舔嘴角,单腿跪上了床榻,捏起那两颗ru粒玩弄起来。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从那次深夜拜访柳逢辰,看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