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或许,等到以后北穹国再如当初那般,与其他三国并肩傲立的时候,现如今的这些腐朽也会因为重新交织于这四国之中而打破这些,皇上和国师之间不也可以向东玄国皇上和丞相那般了吗?”
独孤夜只是摇了摇头,沉声叹了一口气,这些话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言说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里戛然而止了一般!
国师府中,容佐在独孤夜离开之后,沉思了好久,这才将自己的思绪从刚才的那些之中拉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的他,竟然会在刚才的那一刻,将全部都说了出来,明明知道皇上是因为关心他才会匆匆而来,可最后却变成这样的结果。
容佐轻笑一声,转身便朝着萧翊和祁阳的房间而去,现在他需要去将祁阳手中的‘寒Yin草’拿过来炼药。
到了这院子里,祁阳便走了出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神色之上虽然强装镇定,可是很显然,在此之前有过很大的起伏,而这样的起伏来源,从刚才江逸说的那些话来看,应该是和那位北穹皇帝有关,他们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有些微妙,说不上来是怎样的一回事。
“国师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容佐径直说道:“你现在需要将‘寒Yin草’给我,我需要帮你们炼药,然后我还需要按照北穹古法秘术开始布阵。”
祁阳根本就没有考虑任何问题,直接就将那‘寒Yin草’给了容佐。
容佐对于这人在此之前明明任何事情都还是有三分的疑虑,多少会顾及三分,现在竟然这样的爽快,还真是令人诧异的,他自是不会去计较那些,只是顺口说道:“放心,有‘寒Yin草’在手,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偏差,只管放心,保证这件事能顺利的解决。”
祁阳在容佐转身离开的时候,还是开口说了一句,“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这个过程是又长又短的,我想,国师既然都已经承受了这么多,相信应该不会介意再多等些时日吧!”
容佐听到耳后传来的声音,转身的脚步到底是停住,重新回过身来,看着祁阳,“这四国天下,对于东玄国的丞相的传言,看来是名不虚传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祁丞相在心中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吗?”
祁阳回应着说道:“是不是,那不过都是看在眼中而已,如果是,那就是,如果不是的话,那也就只能不是了,更何况对于臆测的事情,当事人如果不承认的话,那永远都只能不是了。”
容佐目光凝视在祁阳身上,“其实,我对你们两人的感情很是羡慕,在东玄皇帝递上国书要来北穹国之时,我就开始着手去调查了几分,从东玄国传出来的那些消息着实是很令人震惊的。”
祁阳困惑的说着,“我以为国师从西陇国摄政王容泽口中得知的会更多一点呢!”
“可是,再多,又怎么可能抵得过存在于洛城之中的那些言辞议论呢!”容佐径直回应道:“关于这些,倒也没有什么好需要含糊的,其实,说句实在的,你们的状态和现在……”
“当然不一样,国师之所以在北穹国是国师,那是因为北穹国的百姓对你的信任,可一旦有一天百姓将那些都抽离,那么你这个国师就不过是空壳一个,而我祁阳在东玄国,那是独一无二的,或许,国师在了解这些的时候,忘记了解百姓对于祁家背后势力的探讨吧!明明北穹国的古法秘术都能让男子生育,可偏生秘术只能是秘术,不是吗?”
“何意?那是因为‘寒Yin草’难得。”
“是吗?在我看来,未必吧!”祁阳冷冷的声音说着,“任何事情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传递,但是也少不了背后势力的依靠,你需要让你的臣民对你尊敬与畏惧同时存在!”
容佐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整个都是怔住了,就好像是一番话,彻底的将心中的那些都给打破了,确实,这男子生育的秘术一直都是历代北穹国国师所掌控的,而且历代此法成就的就不在少数,可是秘术却没能成为打破这北穹国那些顽固迂腐之人的心。
祁阳继续往下说道:“北穹国一直以来鲜少与其他三国往来,长此以往,想必,很快这四国天下的政治舞台,将不会再有北穹国吧,有时候事情就是很奇妙,在这样的时候,所有的出现都是那样凑巧,也许当时容泽是想帮我们,又或者是他想帮你吧!”
“帮我?”
“北穹国那帮老臣应该比谁都清楚,北穹国的先祖让北穹国成为这四国并立的大国,可因后续的无力,慢慢的有了弱化之状,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怎么会阻拦呢,而这一切,因此便可以生出许多的牵引,后续可能的所有,不用我细说,国师岂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呢。”
容佐看着祁阳,“你的意思是,你会帮我?”
“我们不是已经在合作了吗?这不过是一个互帮互助的过程罢了!”祁阳淡声将这些话说出口。“看国师刚才神色有异,应该是有些什么不该的事情在国师来我们这之前发生了吧!”
容佐摇了摇头,“也算不得,只不过是将一些压抑在心中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而已,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