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着,也只有安静而已,“其实,你不做那些准备,无疑就是觉得,如果这些事情是十分为难,你会趁势就让他放弃是吗?”
祁阳目光落在自己怀中,那神色还有三分恍惚的人,轻声说道:“如果这些事情所需要承受的东西太多,为此要付出太多,或者有什么为难的话,我又何必要让他来承担呢,现在这样的状况都已经让我心疼,更多,那又是何必呢?”
容佐没想到祁阳会如此来做这样的解释,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不过你们很幸运,来这地方找‘寒Yin草’随即就找到了呢,不过,你对他的关心真的是非同寻常,真是让人羡慕。”
“羡慕吗?这不是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应该为彼此而考虑的事情?如果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并非是发自真心的又如何才能维系下去,看来,国师需要找到一个真正为之付出真心的人,才会体会到其中感情的那一份微妙之感呢。”祁阳凝声说着。
“是吗?”容佐只是摇了摇头,沉然之间,继续往前走着,好像这里头的事情全部都已经困顿缠绕在其中,因为这跟前的两人,萦绕在心中的思绪,不知道有多少的回旋之色……
祁阳随在后面,还是认真的问道:“说实话,我想知道,关于这件事背后可能的凶险程度有多少,我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不是在此之前都已经说过了吗?只要你照顾的当,以你的医术完全不成问题。”容佐径直说着。
“如果有意外呢?”祁阳不得不对此做一些坏的打算,他觉得如有什么危险的话,趁早停止为好。
容佐反问一句,“你会让他有什么意外吗?”
“当然不会!”祁阳冷沉一声。
“那不就得了?”容佐径直一句:“快点走吧。”
萧翊依偎在祁阳的怀中,虽然有些迷迷糊糊,但是也不至于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不知多久,他们已经回到了马车之上。
祁阳依旧紧紧地将萧翊抱在自己的怀中,萧翊看着紧抱着自己的人,较真的说着,“这件事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祁阳你不准破坏。”
“为什么说我破坏?”
萧翊瘪了瘪嘴,“当然是你,刚刚你和容佐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不准你这样做,我好不容易才将‘寒Yin草’取回来了,而且我们能顺利的找到,说明上天都是要成全我这件事的,所以你不能坏了我的事情。”
祁阳抬手之间,轻轻捏了捏萧翊的鼻子,“傻瓜,怎么会呢。”
“你,我还不知道吗?现在这件事无论怎样,你都不准反悔。”萧翊确定的说着。
容佐在旁边,看着他们,冷沉一声,抢在祁阳之前,说道:“这件事一旦进行,就没有反悔的机会,等回到白城皇宫之后,开始此事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这件事是怎样一回事了。”
萧翊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些纳闷,而祁阳也不知道是何缘故,这‘寒Yin草’的药效,以他的医术,也不甚明白。
容佐看着他们两人一样迷惑的样子,便只是说道:“这都是‘寒Yin草’的药效而已,到时候,你们就会清楚的。”
“难道现在就不能说吗?”萧翊好奇到了顶点。
“这样的事情只有意会,不可言传,你们反正是要经受这个过程的,在那过程之中,不用解释,也就清楚了!”容佐冷声一句。
祁阳对于这样的解释,已然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但是却又说不上来个中的滋味,着实是不好去细说其中的缘故,只是看着萧翊,“好了,先不想这些,等到了白城之后,暂且先将这损伤恢复好才是。”
萧翊对祁阳的话是非常听从的,认真的点着头。
容佐看着他们两人那般恩爱温馨的场面,那一份感情的淡然是多么的清晰明了,所有的痕迹都是清清楚楚的,好像,在他们面前,除却他们眼中的彼此,旁的任何都是无足轻重的。
马车缓缓,辗转两日,又重新回到了京城之中。
皇宫,御书房。
独孤夜听到贴身的宦官来报,说国师已经回来了。
他是片刻也没有耽搁,便径直的出宫到了这国师的府邸。
国师府中,祁阳看着容佐,“就这么让我们住在你的国师府,真的可行吗?”
“怎么?不住在国师府,又怎么进行接下来的事情呢,难道祁丞相想要在驿馆进行?”容佐反问一句。
祁阳没有回应,只是抱着萧翊走了进去,很快,这国师府中便有人来引着他们两人到了客房之中,府中的大夫也随即过来重新为他们两人的伤口做清离和包扎。
那大夫看着萧翊直接说道:“这位公子身体金贵,稍作休息也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三五日功夫定然能完全恢复过来。”然后看向祁阳,“这位公子倒是身强体壮,这点子问题,根本不足挂齿,只需要好好包扎也就是了。”
“多谢。”祁阳将这大夫送了出去,也只是在萧翊的身边守着而已。
江逸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轻声的说道:“皇上和大人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