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是兰斯洛特,叫我兰斯。”对女人道出的名称我丝毫不吃惊,更是十分配合的低语。
将女人特有的纤长软臂勾勾搭搭在我肩,她用膝盖挑起浴衣下摆,光洁的小腿与厮磨,勾得我有些情动。
她咖啡色的卷发因为近距离的接触荡在我眼前,鼻尖传来玫瑰的馨香,是令我神坠的味道。
正当我轻舔她的耳侧肌肤,手潜进她的裙摆顺着紧绷的腰侧上滑,寻找着那团柔软时,她在我胸前轻抚的手忽然张开一推,兔子一样拉开距离,露出一个海中巫女般的笑来,眼神中似有一片海。
我被那味道和蛊惑,身体一时有些松软,也是因为对她的动作起了几分兴趣,就那么放开了她。
她后退着直到脚跟抵着厨台,轻轻一跃就做到了大理石的台子上,黑金的纹理更是衬的她肤色如玉,她海藻一样的秀发静躺在她身侧。
我含笑看着她,从她得意的表情中我能看出我的眼神一定充满着势在必得的欲望。
真是个可人。
我的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我走到走廊,把本就不亮的室灯关掉。于是满室的光源只剩下中央厨台的一束光,那光打在她身上,我在黑暗中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双手撑在背后,膝盖一点点打开。
我从黑暗中踱出,想要拦她入怀。
说实话,这样姿色的美人我见的不少,只是能如此诱动我心的,不过一二。我怀疑她也许是上帝派下我的补偿,抚平我内心的波澜。
“为什么不喝点酒呢?”她用足尖点在我腰腹,轻轻用力,半靠着身旁酒柜,歪头问道。
我手顺着她抵在我身上的细嫩足尖想更隐秘的地方划去,目光不变,黏在她身上一般,宠溺的开口。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的...小玫瑰...”
听到我的话,她醉人的笑容像是破开了一个裂口,那动容的神情一闪而过,快的像是错觉。
没有人可以抵挡这样剖心的情话。
而我就是那个在谎言中摘花的骗子。
我垂眼,回神时眼前就多了被鲜红指甲捏着的酒瓶。我挑眉接过,想看这女人还能如何风情。
“我喝一瓶,你喝一瓶,如何?”她红唇摇动,偶尔露出猩红的舌尖,蛇一般诱惑着。
“那怎么可以,这太不绅士了。”我看着她轻晃着的与我容量无差的酒瓶,即使下身硬的发疼,依旧装模作样的体贴着。
装惯了,下不来。
这是莱森的评价,我也有三分赞同。
“所以...我这么喝...”她眼神明明暗暗,情绪翻涌,语调拉的长长,与慢吞语速截然不同的是利落的动作。
拉开腰带早已不知去向,没有多少避体作用,更多是情趣的丝绸浴衣,无暇的肌肤在灯下泛光一样,早就被开启的酒塞一拨即落,她仰头闭眼,一手将粉红的酒ye悉数倒在胸前,顺着半遮半掩的美景蜿蜒下落。
酒ye泼洒完,她舌尖探出舔舔指尖,挑衅道:“该你了。”
我用余光扫了眼手中玻璃制品的颜色,笑的无害。
“我醉了可怎么办?”
“醉了..有醉的玩法。”她用手捋了捋头发,指尖从锁骨滑向颈肩。
这是个熟悉的牌子,往日三满杯才会让我微醺,于是我按捺下如擂的心跳声,将眼中的侵略感收敛,把瓶中酒一饮而尽,向佳人走去。
......
第26章
薇儿半裸着急急从台上跳下扶住面前瘫倒的身体,脸上出现的是从未表露的慌张与不安,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对她来说有些过度,她只好把明显失去意识的男人费力的放倒,歪靠在已经被酒ye四溅到的地板。
其实她有对晚上偶遇的人还是有几分好感的,如果不是已经收了大额的支票,再加上大方的客人在客房亲身监视,也许她就会和这个男人做到底了。
好吧,其实是一定会做到底。薇儿,或者说薇拉在心底想。
在一周前有一位神秘的客人找上门来,点名要包她一周。单以她只是闲暇在一些高级夜场兼职脱衣舞娘来养她在拉城一夜放纵欠下的赌债,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
其实也不算是欠赌城的。
在拉城销金后的隔天,那些带她来的狐朋狗友也纷纷惊慌的哭泣着:她们都欠了或多或少的数额。比起那些在社会游荡的孤儿,赌城一通电话打到了看起来还算是有些偿还能力的中层阶级薇拉的父母哪里。
看着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使唤她的脏辫们低声下气的求着薇拉的帮忙,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把那一群人的债务揽到了自己头上。
平日里本就因为忙于工作对独女处处忽视的家长,硬着头皮接下了天价赌债。因此,薇拉的那些朋友们没少吹捧她。
本以为事情过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的母亲居然得知了她替朋友们揽赌债的事情,本就被债务压着喘不过气的身体更是被气的心脏病犯,深爱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