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他还有什么?’
‘啊?’
‘没有了?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小耳欢喜。
‘去赴宴席,还去哪里。’
‘华儿,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你不肯呆了,又不修仙了?’
‘不是,我既得了功法,自然要和你修炼。只是我不想再在这里,不想再见到国师。’
‘为何?’
‘我不想再和国师…’
‘他弄得你不好吗?你已筑基了。’
‘我,我不想和他…双修。’
‘你恨他了?’
‘没有,他传我功法,助我筑基,我不恨他。’
‘那你是怕他再来强你?如今你也是筑基的道人,你不必这般怕他。’
‘没有,我没怕他。他既传了法,未见得是强我,初时便是我去讨要功法。’
‘那你还怕什么?不敢去见人。’
‘华儿,我,我,我如此不堪,你不嫌吗?’小耳终是自弃了一回。
‘你怕我嫌你么?那你别怕,我早就已经嫌过你贱格淫性了。’
‘华儿,是我怕自己不堪,怕机缘际遇,我会再与那国师双修。’
‘什么机缘?他那么老相,你不嫌他了?’
小耳摇头,不知怎么回答。
‘嗨,果然是,伺候舒服了你,你就不觉得嫌了。行了吧,我不嫌你,你不嫌他,谁也不嫌谁,谁也不怕谁。咱们快走吧,我这两日都没好好吃饭,尽顾着喂饱你了,你总要给我吃顿好的。’
小耳为难,唯独不能和郑华讲理。两人终是赴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