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的主意很快就有机会实施。国师不几日又招小耳前去释法,等小耳去了,正是一处僻静内殿。小耳自闻咚咚心跳,提了一口气,才进了殿。殿内似乎供奉着什么法宝,国师一人正在那法宝旁打坐悟道。小耳拜候。
‘小耳来了,坐这边,师父与你讲话。’
‘是,师父。’小耳坐近了些。
‘与为师双修的事,小耳可细想过了?’国师捏捏胡须,瞄他一眼。
‘小耳愚钝,不知如何双修,还请师父传我功法,待我仔细学了,再与师父双修。’
‘你要功法?此乃机要,你且过来,我传给你。’
小耳不想竟会如此容易,便围近一些。不料此时,国师动手将他按掀身下,揪扯着小耳的衣衫,就要强他。
‘师父作甚?’小耳惊道,手脚拒挡不止,却哪里是筑基后期境界大国师的对手?一番拳脚挣扎中,小耳竟是被国师剥光衣衫,困缚双手,压在厚实垫子上。
‘师父这就教你双修功法,你拒什么?’国师说着,厚实身躯全不似他年龄一般苍老,赤身压下,更一口咬到他脖颈后。
‘师父不要。’小耳双腿已被国师仓硬双手摁掰身侧,密xue更是全无阻挡地亮在国师勃然硬涨的阳根之下,眼见就要破洞而入。
‘小耳不要功法了,也不双修了,求师父放过我,小耳不修仙了,求求师父莫要强逼我。’小耳真正怕了,越喊声越颤,他万没有想到师父以国师之尊,竟会如此,如泼皮张斗一般凶蛮。他悔恨交加,却再怎么扭打,也撼不动,国师硬戳戳那物已顶准了他的xue口。
‘不修仙了?’国师冷声质问,‘与我双修过了,你才知道滋味。’他一阳强入,再不肯放过。
‘啊!’小耳一声惨叫,只觉身体都被裂开。
国师一入xue,便速速抵上密xue里的各处关键所在,捣杵连连,顶的小耳立时就要分做两人,一个他要哀求国师饶过放过莫要强他,另一个他却想求国师切莫停下,只将他cao透爽了才是此间美事。
小耳满眼泪珠,嘴里只得叨念:‘求求你了,求求你,呜呜呜,求求你,求你…’
却不几时,就被国师cao得想要出Jing。
‘先且忍住!’国师大手摁攥,封了他跳奔待涌的玉jing。
可后xue处还是浪打chao击,小耳快感连连又哪里忍得住?‘让我射,快让我射。’小耳急的直咬到国师脸上。
国师却干脆连头压下,将小耳脑袋也硬制按住,长须的嘴,在他耳边喷着热气说到:‘既要双修,先多隐忍,莫急着射,等到xue内自出yIn水,与我一起射阳。’这国师竟是要教他双修,可小耳此刻哪有学练功法的心思,只一心求射,却被国师摁扣不能。
小耳只得想法在xue里使功,想要yIn水快出,与国师快快做完。但那国师全不似垂垂老者,cao干得愈发奋勇,啃噬他耳垂颈背,一刻也不放过他。
‘yInxue生Yin,丹田噬阳,玉jing引出二相相和,多耐一会儿,等一刻我出Jing于你,你要速速运转丹田,收化己用。再有你我吐息之间和合二气,也要纳用,这是最基本的,你可记住了?’国师声音沉沉,听来极稳重,在他耳后教导。
小耳却被cao得五识俱灭,爽透煎熬间全无反应,只在rouxue快速缩挛着,要把国师缴射了去。
国师不闻他反应,速将阳物全全抽离,再看小耳还未回复意识,他等了一时,仍攥着小耳玉jing不放。
小耳渐次醒转,做到半途骤离阳物,体内虚拷异常,睁眼看那国师,却不碰他密xue。小耳咬唇流泪,一双眼瞧落在国师眼里,四目相视,恰如虚境。
国师默不作声,亦不行动,阳具硕大gui头只挨在小耳xue口边蹭磨,却不进去。
小耳看着国师,却又像看到曾经痴颠委身于张斗的自己,只是那时王六已死,他并无真心抗拒张斗,可如今华儿才与他通情传意,此时他便如此禁不住,小耳心里酸楚,颤着腰向上递送rouxue,邀那国师来cao他。
国师却稍抬身体躲他一躲,‘yInxue生Yin,丹田噬阳,玉jing引出二相相和,耐到我出Jing于你,你速速运转丹田,收化己用。你我吐息之间和合二气,也要纳用,可记住了?’
小耳不闻人语,只再递送着小xue。国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慰压,却哪里足够?
‘师父cao我。’小耳闭目,流泪阖唇。
‘记住为师说的话,照我说的做,我便cao你,可好?’
‘师父请赐教。’小耳歪过头,把耳朵转向国师。
‘yInxue生Yin,丹田噬阳,玉jing引出二相相和,等我出Jing于你,速转丹田,急拓灵根,收化己用。你我一同出Jing后吐息之间和合二气,也要纳用,记住了?’
‘记得了。’
‘那你重复一遍。’
‘yInxue生Yin,丹田噬阳,玉jing引二相相和,等你出Jing,速转丹田,急拓灵根,收化己用。吐息之间和合二气,也要纳用。’
‘等我入实了你的下身,你再说一遍。’国师话为说完,又冲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