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莫看。’小耳情急。
‘你拿的什么?’郑华全不在意小耳似是在房内自淫偷欢,只夺了小耳手中如意,赞到:‘这宝贝,有意思。你何处得来的?’才问着,却顺手将那如意塞回小耳穴里,抽拉一下,又说:‘挺好用的’。继续浅浅抽拉着,边往小耳身上扑蹭,边问他:‘你怎么了?和往日不一样。你筑基了?’
小耳还未来及说一句话,便听郑华讲:‘太好了,我还没肏过筑基的修道人。’说话间,郑华便要解腰带,与小耳办事。
小耳本就急切渴阳,被如意肏了一路,也不过伪解片刻,此刻有郑华主动相伺,正该喜欢应受的时候。小耳却怕极了,他身上皆是淫水精斑,脖颈胸口,恐怕皆有痕迹,郑华只需看一眼,定要现形。
‘不要。’小耳忙道。
‘怎么不要,你筑了基,我便动不得了?’郑华哪管他这些曲肠弯绕,解了裤子巨阳跳出,小耳震的一愣,身体已是大张双腿向郑华敞亮门户。
阳根尽数没入,小耳闭目认命,只待郑华发现。
郑华却似只关心肏那密穴,站在地上也不上床,急插缓荡,并不似往常一般落身就他。小耳下身早被肏的熟烂,郑华才一进洞,就开始骚绞淫摆,穴震津黏。郑华先分捉了两处脚踝,肏了一会儿,终觉不得劲,将大张的两腿拢并到一处,按斜了小耳的嫩臀,压一条腿,继续往那小穴里噗嗤捣杵。
小耳自觉要射,忙又用手自己擒住,惊觉自己竟想双修,立即放了手。
郑华此时却接了手,‘我们一起。’
小耳呜呜难言,将脸埋入床被,脑中却想起国师所说的功法。
郑华掌拍小耳臀肉,带着撞肏入肉的脆声,震打的噼啪作响,好不热闹。
小耳穴里功夫见长,是筑基之人的风采。郑华被吸吮按挤的更是惬意,终于俯身上床,将小耳压在身下插肏。
脖颈又被咬住,小耳心惧如焚,许是郑华情热,没有察觉?小穴狂绞不止,郑华轻笑,插弄的更卖力些,恰似宿敌相遇,定要分个高下强弱出来。
小耳再无明识,只觉此时下身肉穴已替代了自己,全部委它托做主,命理沉浮,奈何此身便是如此经事,再无他物可托。
‘小耳,乖,再等等。’有人在呼他。
但他不知道要等什么。
小耳早至极处,终未能久持,玉茎硬极返疲,先是促软尿液冲关,再微勃了,立出精水,后穴更是淫水四溢,湿透两人腿根。郑华见良机已失,也不气馁,抽出巨阳,又塞如意活物伪阳以慰。他蹲身而起,扶起小耳,直插小耳呜咽口穴。
小耳忙吞受了,兽跪床上,上下两穴皆是饱含饥食,他一人分侍两处,如梦似幻。此般良久,小耳再上新阶,一识两用,各自得宜。
精涌如注,郑华射在小耳喉中,呛溢漫口。小耳泪涕皆出,懵懂之中,却不想浪费,忙忙吞咽。
郑华抚着小耳脸庞,将溢出精水勾挂回小耳嘴腔,又一手抹去涕泪。
浓精元阳,小耳能品得滋味,筑基之身,已是不同,小耳细细将精水吞咽净了,又来舔郑华手指,舔完还不放过,跪爬着将郑华阳物卵蛋茂林都细舔一圈,尤其认真嘬那顶端小口。
‘你倒仔细。’郑华抚玩小耳嫩臀,抽玩如意,又称赞他。
小耳餍足体乏,就要入睡。郑华给他盖了薄被,坐在床端,又玩那肉穴里玉如意几下,却见小耳没睡踏实,才不玩了。
只因小耳新近筑基,进阶过快,更急需灵力稳固境界,但这小世界里灵气尤其穷酸,小耳不知原委,两日间不分白天夜里,一门心思只贪与人欢好。恰有郑华,待他醒了,喂他些汤水,便来救他。小耳只觉这两日间浑身上下里外通透的身肉骨络都似撤换了一遍,竟错觉他整个人都是用郑华的精水元阳筑造出来。一看到郑华,他便想要化归了,回到给他塑身化魂的本源中去。
到第三日,小耳终于能下床立地,可叹当日正是府中为他庆贺晋阶。本该收拾停当,去往正堂,小耳却说不去。
‘为你办的宴席,你却说不去,你要如何?’
‘华儿,你…你不知道。’小耳怯声到。
‘我不知道什么?’郑华不以为然。
‘华儿,我,我那日筑基,’小耳口干舌燥,却觉必须说出来,‘是因为我,和,和国师双修。’
郑华不语,一双眼直看着他。
‘我本是去讨要双修功法,但我,但他,那个…’小耳说不清楚。
郑华依然不语,面上一丝表情也无。
‘那个玉如意,也是国师给的。’小耳终于说完,只等发落。
屋里两人皆静了一刻。
‘他教你双修了?’郑华开口问。
‘教了。’
‘你可都学会了?’
‘学会了。’小耳声音很小。
‘哦。’
‘真学会了,这两日我与你,便有练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