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让他做二把手。
从那之后就没人敢靠近攻了,只要让受稍微发现一点攻和谁来往亲昵的迹象,那人准遭报复。然后受就又会挨一顿打。可他皮糙肉厚得很,最不怕的就是挨打,还笑着让攻的手下使点劲。
终于受在某天终于懂了原来做那事不光要啵嘴啊,努力学习一番后就主动去献身了,然后又开始了暂时被驯服的日子。
房间里的气氛十分诡异。坐在最前方的男人一言不发,平静地睨视着被保镖按在地上的两人,哪怕其中一人哭得梨花带雨,也丝毫不能动摇他冷淡的神色。
另一人除了脸色有些惨白,表现得还算冷静,抬头盯着男人的眼睛说:“云先生,我……”他看见男人的脸时愣了愣,接着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您恐怕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云夙仅用纤长润白的手指轻抵在额角处,指尖漫不经心地蹭着面颊,细长的眼尾似以淡墨勾画,挑起勾魂摄魄的弧度。他就那么懒懒地倚在座椅上,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容轻亵的上位者气度,任谁都想不到跪在下面哭成泪人的少年与他是血缘相亲的叔侄。
论相貌,那少年不及他半点风情。
听见男人说的话,他长眉轻轻一挑,对此不置可否,只蔑笑道:“你就是江权?”
江权点点头,眼睛却黏在云夙身上,直勾勾地盯着他露在外面的一截精雕玉琢似的莹白颈子。
不知道撕开那身禁欲得体的西装,藏在里头的身体又是怎样的美景?江权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揽着少年的手也慢慢松了力道,一副被勾走了魂的痴样让云夙皱起了眉,想把他色眯眯的眼睛给剜出来。
“你勾引我的侄子,怂恿他打家产的主意,现在又跑来告诉我,这是误会?”
“叔叔——”原本跪在地上抹眼泪的少年猛地看向他,不可置信地大声说,“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闭嘴。”云夙冷冷地打断他,面上明显地露出了几分不耐。他本就不是好耐性的人,冷厉的眼神吓得少年一噎,讪讪地闭上了嘴。
他怎么就忘了,像叔叔这般手握大权的人,最听不得旁人反驳他。
云夙丝毫不意外少年会为了一个外人背叛自己。这姓江的长得副剑眉星目的英俊皮相,气质成熟稳重,又生了张巧舌如簧的嘴,最能勾引在蜜罐子里被宠大的菟丝子,稍微哄骗两句就能让他死心塌地地付出感情。
还有那养了十几年的小白眼狼,对他早没了孺慕和依赖的情感,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实在叫人寒心——如果他有心的话。
可惜云夙没有心,他冷冷地望着少年清秀的小脸,问道:“叔叔是你的仇人吗?”
“不……”少年眼泪汪汪地摇头,想解释什么,又被云夙打断了:“我知道,你到了年纪,不喜欢被我管着,想独立出去,这很正常。”
“可你不该和外人联合起来图谋我的家产。你是我仅剩的亲人,难道那些东西以后不会留给你吗?”
“对不起,叔叔,是我一时糊涂,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放过我们,放过江权……”少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了保镖的压制,爬到云夙腿边死死抱着他的小腿哭叫。
不久之前他还是云夙最宠爱的侄子,现在却成了云家人人轻视的贱骨头,没骨气地跪在云夙脚边磕头求饶。
真吵……云夙捏了捏眉心,忍耐着耳边不断锤击理智的噪音,对少年身后不知所措的保镖说:“让他闭嘴。”
保镖得了命令,刚才还不断发出刺耳叫声的少年很快就被堵上了嘴,拉到离云夙和江权几米远的地方绑住了手脚。
世界总算清静了。云夙舒缓了眉心,懒得再多看少年一眼。
“至于你,”他的手指一下接一下地点着轮廓优美的下巴,似乎真在思考要怎么处理那个被保镖死死按住的强壮男人,淡薄的眼神扫过下方瑟瑟发抖的狗男男,良久后抿了抿嘴唇,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动我的东西,就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他勾了勾手指,保镖立刻心领神会,拖着江权的胳膊带到老板跟前。
“我从没想过拿云先生的什么东西,只是希望您将家主的位置让出来,交给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您只是云家的养子,不应该占着那位子不放。”江权还在那不知死活地嘴硬。
“然后呢?从此无权无势,沦为你江少爷的玩物?”说到这,云夙扯了扯衣领,衬衫最上方的扣子自行解开了,露出的更多肌肤越发让江权看直了眼。
“我可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借那小白眼狼的势吞我云家的财产,想得挺美。”云夙低下头,几乎与江权的鼻尖贴到了一起,就在对方痴迷地要凑上去之前,他冷笑着直起了身子:“江权,你这名字听起来倒像个太监,不如废了你的鸡巴,也对得起这个名字。”说罢,还用脚尖碾了碾江权的裆前。
脚底感受到的软物倒挺有分量,可惜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是个没用的废物。
江权大抵没料到云夙来这么一出,见他认真的神色不似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