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姬无双并不了解韩墨跟驭尸教的人说了什么,当初他可是明目张胆的对驭尸教之人进行栽赃嫁祸过,万一这事在鬼王面前穿帮了.......
如此想来,鬼王亲自气冲冲跑来问罪,似乎也情有可原。
这才是令姬无双最为生气的地方!好端端的夜白不翼而飞,到手的伏羲天罡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说,还要被鬼王率教众兴师问罪,好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倒是小瞧姓韩的小子了!
事已至此,他故作疑惑询问道:“既然鬼王亲自驾临,韩墨那小子又去哪儿了?”
“哼!他在何处与你又何干系?”异人紫率先打断他的话“再说了,你不是想教我们驭尸教不得好死么,现在鬼王在此,你想如何?”
鬼王狂蟒始终端面无表情坐在自己的木辇之上,教人猜不透他的思绪,按道理,驭尸教本身就是歪门邪道,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下人亲自出面维护,更不像鬼王的作风,自从他上位后,又有谁的性命能真正入得上他的法眼。
这么一来,几乎就能想通了,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为韩墨出头而来,而是终于教他抓住姬无双的把柄,铁了心要给无双城好看了!
所谓当局之谜,旁观者清,羽寒可是比谁都看得一清二楚,夜白本来是落在姬无双手中,奈何被鬼王截了胡,现在还被他抓到把柄,继而来像姬无双讨个交代,怎么看姬无双都处在劣势,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端着酒杯,嘴角缓缓绽放出一丝冷笑,只见他鼻端冷哼,弹指间,手中的酒杯瞬间飞了出去,夹杂着股子劲风朝姬无双门面袭来,就连旁边的百里玉檀都迫于威力后退半步。
姬无双下意识闪过,只见酒杯迎着他的颊边擦身而过,耳边“叮”地一声传来,只见那酒杯稳稳当当镶嵌在他身后的石柱之中,就连酒水都未曾露出半滴。
“阁下是?”姬无双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酒杯,忍住满腹怒意,面对羽寒方向拱手相问,他怎么不知道无双城近日卧虎藏龙,单单就这酒杯就蕴含着无尽的内力,一般人还真没这个境界。
羽寒一身华丽黑色鎏金蟒袍从头裹到脚,背对众人,几乎没人看出他的来头,直到他缓缓站起身,头顶的帽檐顺势滑落,露出标志性的红发,姬无双见状,眼中瞳孔赫然紧缩“是你?”
“不错,正是本尊!”
话音刚落,姬无双眼前一花,羽寒高挑伟岸的身姿近在咫尺。
当众人见到羽寒现身后无不惊讶,为何魔教之人也来淌这趟浑水?
“久闻无双城主热情好客,不曾想城主如此睚眦必报,连一个小小的驭尸教弟子都不放过?”
姬无双听完他的话怔在原地,难不成羽寒出面也是为了韩墨那小子而来?
江湖传闻魔教中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身为教主的羽寒尤是如此,想见一面本尊简直比登天还难,眼下居然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出头露面!
姓韩的小子究竟是何来头?
羽寒轻飘飘一句话直接把矛头引到了驭尸教,教众一听他的话,一个个须发皆张,隐忍怒气,就连狂蟒都紧抿双唇,脸色更是黑成了包公。
“不错!我驭尸教与你们无双城进水不犯河水,何以要将我徒儿置于死地!”异人紫再度开腔逼问。
这下姬无双一个头两个大,不过是一个韩墨而已,至于兴师动众吗!
这时百里玉檀出来发话了“城主无意与驭尸教交恶,至少韩墨是个意外,如果驭尸教肯把他交出来,无双城与驭尸教愿化干戈为玉帛。”
“哦?”羽寒凉飕飕地斜睨了百里一眼“你就是百里玉檀?”
“不错,正是在下.......”
百里玉檀话还未说完,突然被羽寒虚抬手掌拍飞到数百米开外,后背重重砸在城墙的也一角,顿时喉头涌起一股腥甜,下一秒大口鲜血狂喷而出。
他跌落在地,狼狈地扶着胸口,艰难地单膝跪地,双眸通红地望着羽寒,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鲜血艰难询问“教主这是何意?”
羽寒挑了他一眼冷哼道:“这是你伤韩墨的代价。”
“什么.......”
百里玉檀有点懵了,按道理讲昨天他伤韩墨一事,除了在场的当事人谁也不知道,羽寒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还有下次,本尊会毫不犹豫取你性命。”
距离数百米,羽寒冷眼睥睨着他,那薄凉的目光令百里玉檀通体生寒。
羽寒这招成功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众人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百里玉檀已经被他取了半条命,好歹也是日月盟的少主,怎么可能在他手下如此不堪一击。
姬无双看在眼里,更不想随便得罪他了。
一个驭尸教,一个魔教,随便哪一方都是无双城得罪不起的存在,谁成想这次还突然目标一致。
这下姬无双顾得老脸发热,连连拱手赔不是“还不是这小子从中作梗,若不是老夫糊涂听信谗言,至于会伤到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