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都比你这种人重要。他和别人鬼混这么久,有空理你吗?”
好像一条冷血动物冷冰冰的触手伸进了莫若拙的身体,把他的灵魂撕去了一片,莫若拙痛得死去活来。
“你也不要怪他,知道吗?他和一群死人待过一晚上,这里也是死的。”杜祈昀食指点莫若拙的胸口,遗憾又戏弄地告诉他,“小莫你一开始就找错对象了。”
罗旸这种人到底哪里值得被人喜欢?
杜祈昀的怒意不是因为莫若拙,却恨起了一样犯贱的莫若拙,古怪笑笑,“我们救了他一命,他那里没有谁比他的朋友重要,你和他谈情说爱,他不过是把你当捏在手里玩的玩物,只要我们要,他就会把你送人。”
杜祈昀拍拍他嫩白的脸,已经出了点气,说:“所以这段时间你怎么舔他的几把,就怎么对我。”
啪!
一巴掌扇在脸上,杜祈昀摸到微微刺痛的脸,神经诡异地一动,脑中的思想也被打得偏离了轨道。
猛地将莫若拙推到撞墙,他掐着他疼得都白了的脸,就去强吻。
莫若拙也发了狠地踢人打人,墙上的壁灯都被他扯下灯罩,砸在杜祈昀头上。
杜祈昀后脑出了点血,肾上腺飙升,脑中一片混乱,控制着渐渐落在下风的莫若拙,隐隐觉得痛快。
一直咬紧牙关的莫若拙,嘴里竟然开始喊,“救命,救命……”
这一切不过短短数十秒,在扭打的粗喘中,杜祈昀压着他的腰,一开始的念头已经彻底被另种更疯狂的念头取代。
在莫若拙出了汗有香味的脖子嗅了嗅,杜祈昀说:“放轻松……”
“砰!”
被一脚踹开的门弹到墙上,像落下了灰尘,莫若拙都看不清楚门口那个冷漠的人是什么样的表情。他脸色惨白,一下闭上了通红的眼睛。
罗旸站在门口,对着地上的他们,眼窝的Yin影让双眼深不见底。
“你干什么?”杜祈昀皱眉看他手里的手机,然后飞快明白罗旸踹开门愣住的样子是在想什么,马上得意地笑笑,“以为我不敢?”
罗晹被惹毛的点离奇又措手不及,或者说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生气,表情rou眼可见地变了。
手机被直接砸在地上手机,屏幕瞬间裂开蛛网,杜祈昀也被一脚踹着肩头倒地,紧跟着下一秒,被抓住头,整个人被提起来,狠狠掼到地上,半张脸的骨头都像是碎了,喉咙被血呛住,被提起来,才疯狂地咳出血来。
房间里没有刀,罗旸抓起地上的碎片,脸色冷得掉冰渣,咬牙切齿问:“哪只手碰的?”
他要断他的手,放他的血,要他的命。
杜祈昀被掐着脖子,舌头也渐渐麻了,说不出一句话,濒死的绝望让他十指在扼住脖子的那只手抓出了血。
他的脸都涨得变紫变形,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视网膜都出现了窒息前的充血光晕,而上方罗旸即将杀人的脸纹丝不动。
“罗晹!罗晹!”
突然间氧气倒灌,杜祈昀像条缺水的狗一样趴在地上“嘶哈嘶哈”喘气。
莫若拙双手抱人的同时也迅速拿走了罗旸手里已经陷进rou里的残片,然后两条细胳膊又飞快地紧抱着人。
杜祈昀虚软地脚下打滑,后怕地不住看他们那边。
很奇怪,明明那么弱的莫若拙,在他们关系没有主动权,也在罗晹面前软弱得哭到停不下来,但又好像突然不怕这个会杀人,一手是血的罗旸,紧紧抱住罗晹,像条细细的锁链,拴住了一个疯子。
瞥到杜祈昀在愣神,莫若拙冲他喊:“滚啊!”
杜祈昀眼睫毛一抖,对上罗旸毫无感情的双眼,头皮发麻地跑出这个鬼地方。
楼下传来急急的关门声,莫若拙后背哆嗦着放松下来,双手又丝毫不敢松开,像两个桩子站在一地狼藉里。
大概过了很久,莫若拙已经累了,也觉得不会再有意外。
——刚才杜祈昀跑出去的样子,应该是不敢再来惹罗晹。
他要收回手臂,罗晹突然收紧手臂抱住他,下巴垫在他肩上。
过了一会,他好像醒过来,也好像明白了一个道理,松开莫若拙有话要说的样子。
一地飘摇破碎的心事,莫若拙脑中一片空白,被罗晹看着,他有一种支撑不住的软弱。
罗晹干燥的手掌抚摸他颤抖的脸,好像在生疏地安慰他,顿了顿,说:“莫莫,那才是强jian,你对我是心甘情愿。”
莫若拙被他双眼看着,痛不能呼的灵魂都被扭曲着吸了进去,颤颤从眼睛里哭了出来。
不知道为哪一段无情的经历,满是绝望。
这天后,罗晹打了几个电话,内容都不愉快,他Yin沉地抽了许多烟,吻莫若拙时都是苦涩的烟味。
有时候莫若拙醒来,罗晹可能在抽烟,也可能就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人摆弄他的新玩具,专注而冷漠的侧脸光影分明。
罗晹一个为数不多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