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k吵架喇?哎呀,有什么关系。”
因为没有热情,罗晹对很多事也不在意,就算是在他身上有所图,有所算计的某些人。
所以,一开始他们看莫若拙都是皱着鼻子。
虽然现在也不知道莫若拙哪里有特别值得的地方,但他也承认和莫若拙相处让人十分舒服,也越看越顺眼。
还有喇,瞿纪濠都给他写卡片了,大家都认他喇,以后有什么找他们两个就好。
看莫若拙眨下眼睛不说话,郑家凯又说:“他其实都认真在待你喇。去年圣诞时我和Lawrence让他飞了你,他舍不得,还要和你一起读书。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喜欢,吓我们一跳。”
莫若拙也吓一跳。
郑家凯看他傻乎乎的模样,不知道他是怎么吃定罗晹的,可能真的是瞿纪濠说的是sweet的啰?
莫若拙瘦是瘦,但脸nai白软嫩,看着像块nai糖。
而且从郑家凯走进这里,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不会是罗晹之间身上会有的,那就是莫若拙身上的。
见莫若拙被看得尴尬,白皙的手摸了下脸,郑家凯不满说:“咁呀,我头先讲的话都系真的,你记住呀。”
莫若拙小声反驳:“不是的。”
看他还没有消气,郑家凯继续说:“你大人有大量让着他D喇。你不是他的老师?体贴温柔你也教他啰,哗我从未见过Erick那个样子,好值得期待。”
莫若拙苦笑,眼梢细微的皮肤跳动,刚要开口,肩上就放了一只手,罗晹在他身后问:“什么样子?”
莫若拙回过头,罗晹深不见底的目光掠过他,然后和朋友用陌生的语言说陌生的话题,莫若拙本来想说的都咽回去。
在发呆时,他的思绪嗡嗡作响地纠缠在一起。
他想了很多很多,但都很沉默,
因为他总是会不记得很多事,就是在以后,莫若拙也无法回忆起更多关于出现在这个房间的第三人的细节。只是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让某些给他安慰的只言片语仍旧存在,当他一个人的时候,思绪像是孤堡里的游魂,会思索细枝末节的证据,聊以寄望和镇定。
所以,在罗晹身边,手被罗晹牵着,莫若拙暗想着郑家凯很多莫名其妙的话。
罗晹喜欢他吗?
那好像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莫若拙偷看开怀大笑的郑家凯,在想他为什么要骗人。
夏夜暴雨如注,窗外闷雷和闪电,拉着窗帘的房间在风雨中尤其安静。
同一张床上,罗晹看着手机,莫若拙在看一本中英对照的小说,彼此互不干扰,同一条被子间都塌了一块。
外面开始打雷的时候,莫若拙放下书,也关掉了自己这边的灯。
“莫莫。”
他保持滑进被子姿势,回头去看罗晹,“嗯?”
罗晹视线从手机上撇来,突然捏住他的脸,有点用力,问: “是不是和你说话也要收费?”
莫若拙被捏得有些疼了,小心地摇头,大方说出两个字,“不用。”
在他旁边等了一会,等不到罗晹的下一句,莫若拙就说:“我睡了哦。”
他躺回去,把被子老实谨慎地拉到下巴,闭上眼泪汪汪的眼睛。
罗晹刮刮他光滑的脸,指节硬也凉凉的,像是冰块,声音低沉地问:“Kyle同你说了什么?”
莫若拙不记得了。
罗晹又问:“他以前是不是给过你钱,这次呢?”
莫若拙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一样,声音软软的,“什么呀。”
“另一个人给钱,是不是也能搞到你?”
莫若拙摇着头,头发在枕头上沙沙的响。
“谁给你,你就会要。”罗晹无中生有地说,“不是不喜欢钱吗?”
莫若拙又摇头,和和气气地说:“一年半后,我也会需要钱。”但也不用那么多。
说着话,他光滑软嫩的脸在罗晹手下一动一动,还有初见时的天真。
罗晹Yin沉地看着他,说:“记得好清楚,但不一定,谁说一定要是两年?”
莫若拙觉得两年太长,罗晹又发现太短太早。
这对莫若拙来说只比噩耗,还没亲他就开始哭。
罗晹睨着他,不耐烦地说:“唔好喊啦。”
然后他转过身,偷偷地哭。
不到三秒,他就被扳着肩膀转过身,被冰冷干燥的嘴唇含住、吮开,肺里的氧气都被吸走,舌头也被吮得火辣辣得痛。被子盖过头,小小逼仄的空间变得烫人。
隆起的被子隔绝了世界般,喘息声和雷声近在迟尺,莫若拙心慌地推开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男人,想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又被用力地拉回去,只有细白的手指伸出去,抓住一把微凉的空气,一丝压抑、颤抖的哭腔从被子里面漏出。
当莫若拙又想出去,罗晹按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