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被罗晹挡在沙发之间,推不开,反被扣住跟着骨骼明晰的手腕。
罗晹说:“这件衣服不要了。”
莫若拙只顾着摇头,用力抽回被握住的手,还孩子气地背到身后。
罗晹皱眉抬起他的头,对上他眼泪直打转的眼睛,“怎么了?”
“我觉得恶心。”
“你说什么?”
这么久以来,莫若拙再次生出了无畏,眼泪从咬牙切齿的脸颊滚下。可是话还没有出口,下颌就一紧,跟着痛得说不出话来。罗晹深不见底的双眼,也让他单薄的勇气飞快流逝,惊恐看着罗晹愠怒的脸。
在任何一段关系中,罗晹看上去都不认真,但依然有不少人对他这种玩世不恭的人抱有期望。
以往有过的类似情况中,那些对罗晹要求一二三四的对方,最后一个条件往往是晃着冷冰冰的罗晹说,“你给我买那个,就原谅你喇”。然后就在当天当时当街,收到双份的分手礼物。
罗晹一向讨厌在他认为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花费时间,也讨厌干涉他决定的人。
而今天和莫若拙的争吵,从未有过的掀动了他一直以来死水一样的心情。
“我和人吃顿饭,你觉得恶心?”罗晹冷笑,“那你觉得和你在这个房子里搞一搞,就是爱情?你凭什么管我?”
在罗晹回来之前,莫若拙坐在沙发上看书,为了让自己舒服,他把所有柔软的垫子都堆在了自己身边,伸手就拿到装着温水的水杯,就让他感觉特别满足和幸福。
当听到汽车回来的声音,他飞快跑到门边的开心和伸手就能拿到水杯的一样简单,能和罗晹说的话、共进的晚餐也让他等待变得有意义。
莫若拙好像给自己吹了无数个漂亮的肥皂泡,围绕着自己,看起来好看极了,当有人戳破时,他难受地胃里都皱成了一团。
莫若拙想变成一个很小的孩子,可以蹲在地上,可以钻进地板与地板的间隙里,抱着膝盖呜呜痛哭。
可是明晃晃的光照在他脸上,他无处躲避的脸爬满了懦弱而心碎的泪,罗晹的钳制一松开,他不拿自己的书和水杯,慌张地往楼上跑。
罗晹拉住他,“蛋糕还没吃,莫莫。”
莫若拙抗拒地僵硬全身,畏怯地摇头,“我不想吃。”
“莫莫,这是专门给你买的。”
对上那双说一不二、神色冰冷的眼睛,莫若拙沉默顺从地坐在他应该做的位置。
以往莫若拙都会问罗晹要不要尝一下,今天他什么话都没说,低着头挖蛋糕,剔透的眼泪滑落,和着又甜又腻的蛋糕吃到嘴里。
还剩三分之二,另一个还没有动过,罗晹拿掉他手里的叉子,擦掉他的眼泪,“不要哭了。”
他被抱到大腿上,像一个被溺爱的孩子,整条脊骨都被抚摸,然后被分享嘴唇和舌头。
莫若拙刚刚挣扎,Yin沉易怒的罗晹把他的舌头咬痛,宽大的手掌按紧他的后脑,粗暴霸道地让他无处可躲。
从楼下到楼上,莫若拙躺在床上,已经被亲得腰软,光裸的皮肤簌簌发抖,一只手被按在床上,只用一只胳膊搂着他很喜欢的那个枕头,哭着说:“罗晹你还没有给我钱。”
玩弄他胸口的罗晹停下来,跪在他上方,投下意味不明的目光。
莫若拙一直捂住哭肿的眼睛,不敢去看身上Yin影巨大的罗晹,哽咽道:“不是你答应的吗?”
像个刚刚出摊的小贩,莫若拙把自己放在称台上,斤斤计较地算价,擦了脸上的眼泪,又留下新的,战战兢兢的表情好似在说,“已经好便宜了,你不能占我的便宜”。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莫若拙吸一下鼻子,“我喜欢钱。”
罗晹要一个随心所欲的玩伴,莫若拙就要很多很多的钱。
在说出这些话时,莫若拙已经预想到了今晚可能发生的事。但是莫若拙要这些时,口口声声可以给钱买他的罗晹,反而变了脸色,倒胃口地从莫若拙身上下来,摔门而走时没消肿的欲望顶着裤子。
莫若拙心惊胆战地整夜未睡,直到天亮罗晹也没有重新出现在房间里。
在初晨中,在二楼屏息静气的莫若拙听到汽车开走的声音,才筋疲力尽地抱着枕头准备睡下。
正午没到,还在梦里的莫若拙被抱出被子,半梦半醒间痛醒。
旷课回来的罗晹,刚好尝试进入一点,见他醒了,按住他的双手,盯着他的眼睛,下半身整个塞了进去。
几天没有被动过的莫若拙又像开苞一样痛呼,慢慢尝过很多次男人Yinjing的下面被干shi了,惨白的脸上也生出红团,小幅度张着嘴,吐出急促小声地呻yin。
做完一次,罗晹靠在床边吸着烟,目光睨着从鲜红嘴唇到软白的肚子都在呼吸的莫若拙。
莫若拙眼睛慢慢聚焦在他脸上,一眨一眨地,还能看见昨晚哭肿的痕迹,需要人抱在怀里的样子。
罗晹刚要掐灭烟,手软脚软的莫若拙就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