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杯子,“小班长,好久不见。”
莫若拙假装在震耳的音乐声中没有听清他的声音,眨上一下眼睛,笑笑。
杜祈昀在他耳边说:“是Erick让我来陪你的,怕你无聊喇。”
莫若拙避开发痒的耳朵,倾身把骰子放在桌上,修身毛衣下的细胳膊细腰,手腕白皙。
杜祈昀看眼那边和人喝酒的罗晹,靠近莫若拙,“你们都好久没见了吧?Erick家新年好多事,他自己也好忙,都抽不出空来见你。”
莫若拙看眼挑拨离间的人,目光警惕,也让杜祈昀笑了,突然在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其实我是中意你喇。”
莫若拙像踩了电门,一种说不清楚的毛骨悚然从尾椎骨窜到头顶,“我是男的。”
“Erick不就是中意你是男的?他以前可不喜欢走后门。”
莫若拙皱起眉,杜祈昀态度狎昵,手上却死死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把话听完,
“我是好心提醒你哦。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个女生,他把那个女生分给我们了,你也小心喇,有天他不想玩了,你就是我的喇。”
莫若拙推开他,抽桌上的纸擦了耳朵,犹豫了下,朝被人包围的罗晹走去。
挤过人堆,越过蒸汽烟浓重的烟团,桌上一半的目光都落在温和软糯的莫若拙身上,掐着杯子饮酒的罗晹也看过来。
周围有人在喊着各种各样的话,听着混乱,像是罗晹输了什么游戏。
没等莫若拙反应过来,罗晹走到了他面前,莫若拙:“我……”要走了。
罗晹牵住他的手,把往人堆外带,然后托着他的腰,就把他抱到了位于Club中心、半米高的舞台上。
莫若拙抱着外套,被头顶的灯球晃得眼睛睁不开,有彩虹一样的光斑,越来越多的人圈着手指吹口哨,和DJ打碟的声音平分秋色。
罗晹一步跨上来,像刚刚掐着酒杯一样推起莫若拙的下巴,喝过酒的薄嘴亲下来,熟练又色欲地舔开柔软的唇瓣,那么令人畏惧地在莫若拙嘴里,舔着莫若拙的舌头和口腔里的每一寸。灵活的舌头像是响尾蛇捕猎、威慑时震动的尾尖,莫若拙不由自主退却的舌头舔到了毒牙般,被狠狠咬了一口。
漫长的法式结束,罗晹擦掉他嘴角牵出的口水,淡淡说:“Sorry,输了游戏。”
莫若拙心慌意乱地看眼罗晹,马上对觉得很陌生的人故作轻松地点点头,又忙说自己要回去了。
不知道怎么离开那里,路上又是怎么回事,到了楼下,莫若拙也忘记说再见,逃似上楼。
罗晹在原地缓缓抽完一支烟,想给莫若拙一晚时间的接受。
第二天,宿醉未消,罗晹屈指敲响莫若拙的家门。
莫若拙站在门后,身上还是昨天那件毛衣,脸上拘谨,形状小巧的下唇有块愈合的暗红。
罗晹走进他一尘不染的小家,已经准备好被空置,在渐渐扩散的光线里井然有序地被白布盖着,一只不大的行李箱立在墙角。
这样很好。
莫若拙已经打包好行李,如期走向准备接手他的罗晹。
“我不出国了。”
临时毁约的莫若拙被靠着墙,双手防备地藏在后面。
极有教养、为人冷淡的罗晹和以前一样,停在他的安全距离,询问不重要的原因。
莫若拙憧憬说:“我爸回来了嘛。”
罗晹好奇:“不是因为我亲了你?”
想到那个薄荷味的吻,莫若拙摇头否认。
虽然昨晚他摸到红肿难消、破了条口子的嘴唇,脸就偷偷重新上了色。
莫若拙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页,临近天亮,他突然后悔自己的愚蠢。
要是之前没有不假思索接受罗晹的帮忙,莫若拙就不会失去和罗晹平等交往的机会,也不会在罗晹身边低一头,也不会被人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用钱买的。
再接受罗晹和他家庭漫长的资助,他和罗晹的关系可能会更奇怪。
变成小跟班还好,没有独立尊严的他,就怕以后说是罗晹的朋友都有些勉强。
而且他并不了解罗晹。
这样不好。
“罗晹,我……”
“为什么?”
罗晹还是执着于原因。而解释他不能心安理得接受罗晹的帮助的原因羞于表达。
莫若拙说:“也一样……”我考过来找你。
罗晹打断满脸天真笨拙的人,“因为你不是男的,不能和我住在一起?”
莫若拙双手惊慌地握紧,脸上飞快掠过一种惶恐的神情。
“我早就知道,不然我陪你玩这么久。”罗晹轻轻推上门,看着退无可退的莫若拙,不疾不徐地告诉他,“莫莫,你知道你的腰不是男人能长得嘛?还有你的ru头,是粉色的,还有点rou,说不定以后还会长大点。”
“我第一次见你这样的,挺好玩的,就是小小的,我玩你的时候用个手指你就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