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罗萨先生大概更适合梦想做第二个鲁迅。”
罗萨噗嗤笑了:“我们没有那样的善良与抱负。我的父亲是个商人,中文如何讲……?肖父肖儿?Like father like son?”
很快就到了宾馆,陈梦刀下车转身要走,却看见罗萨摇下车窗冲他招了招手。陈梦刀皱眉,还是凑了过去,结果被一拉衣领低下头去,后脑勺被摁着,吻是没吻上,然而借位看上去就是深情吻别——
因为他回头便看见了关浓州站在宾馆的门口,该死,罗萨真是个怪人。
关浓州脸色当然不好看。陈梦刀一边不安一边窃喜,低着头跟他肩并肩走,时不时悄悄抬头瞥一眼男人的表情。
他们行程安排得紧,回到宾馆草草收拾了东西就要去赶火车,奔波折腾一路无话,直到终于安定下来才有心情去管这些花花肠子。
关浓州订的是小别墅和室,别院里就是温泉,地暖浴衣热茶一应俱全。陈梦刀披着毯子蜷在被炉旁边,懒洋洋地剥桔子。关浓州坐在他的对面,端着一册《金阁寺》慢慢地翻。
陈梦刀没穿袜子,赤足难免有些凉。关浓州伸腿一勾,把那双热不起来的脚窝进自己怀里抱着,察觉到有点要抽回去的意思便开口警告别动。
于是男孩当然不敢动一下了,屏住呼吸紧张又熨帖,脑子晕乎乎的,只知道慢吞吞地把橘子rou上头的白色丝丝儿剥得好干净好干净。
太暖和了……
陈梦刀憋不住:“你干什么啊……”
关浓州不紧不慢地翻书:“你生我的气是吗?”
陈梦刀没答话,把剥好的橘子连着皮托放到关浓州面前去。他看着那只漂亮的手伸过来接住,钻进绽开花形一样的果皮里,捏起一瓣柔软的果rou。关浓州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握着手术刀的模样更是一种视觉享受。
关浓州拿起了橘子又放下……
那只手越过桌子,指尖停在了陈梦刀的嘴唇上。
“你应该看着我。”
“老师……”
他颤抖起来,感觉到指腹发狠了在他的唇rou上头摩挲,然后渐渐下移,如同解剖一般地划喉过颈。关浓州走了过来,从后头贴上来,一手虚虚地握在陈梦刀的脖子上,另一只手钻到 下头去。浴衣这种东西多方便,只消撩开下摆便能作乱,还有一种遮羞布可挡着。
股间已经被硬热抵着,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陈梦刀闭上了眼睛,顺服地将头后仰,靠在关浓州的肩膀上以示妥协。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尾音还发着抖:“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
男人亲昵地用鼻尖磨蹭他的耳朵:“当然知道……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那只手猛地一入,两指侵入到rou蕊之中去,还分出一只拇指压住了上头的蒂尖,抽插捻搓,叫陈梦刀把余下的傻问题都化作了呻yin和喘息。
两腿忍不住地夹紧,结果当然是给了关浓州更多的狭亵趣味,粘腻的yIn汁淅淅沥沥地泻了一手,大腿内侧也溢满水光。
关浓州的气息在他耳边烧:“乖宝,听话。”
于是他的私处被绵绵软软地分开,炽热的rou器挤进来,顺着一条细细的鲍线缓缓地磨,伞状头每每抵上Yin蒂还刻意打转儿了上顶,碾得一颗rou豆泛红露肿。女bi尝过味得过趣,两瓣蚌唇已然是懂得翕张着吮吸男人的Yinjing,发yIn求欲。
关浓州同待小孩一般掐着陈梦刀的腰,另只手微微托起他的tun,再松了力,借着重力全根没入,一点不温存。他张口往陈梦刀的脖子上咬,牙印落在青蓝色的血管上,下身攻城略地,发狠了地顶撞,全然没一点平日里头的君子样。
陈梦刀受不住,就算已经有过一次性爱经历,但终究还是雏涩。何况上一回那还算是迷迷糊糊就被合jian上了,这一次是两人都清清楚楚在做着什么的。
可是他没有一点拒绝关浓州的理由和能力。
他无力地覆趴到桌子上,身上的衣料滑落下来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他还处于青春期抽条的末期,如同一株看得见经脉的透彻长莲。只要随意一碰就能留印出汁,碎了的花瓣被情欲碾出汁水,溺亡浮沉进池子里头。
然而浮萍莲根又偏偏是要活在水中离不开的,浸没他的是关浓州,庇护着他的还是关浓州。
“老师,慢一点……不要了……”陈梦刀想逃,伸手攀住桌子,胡乱地去扒拉,不慎把那枚橘子攥到手里,一用力挤破了果rou,溢满了一手的甜汁。
破裂的rou瓣儿淅淅沥沥地泻水儿,滑过指缝,这儿是痒的,那儿也是痒的。
关浓州勒住陈梦刀的腰,用怀抱桎梏他,Yinjing钉入体内,直往内芯儿处的sao蕊去,顶着rou壶口打转意欲磨开。他心情不好,一贯都是在自个儿嘴里叼得死死的宝贝,竟然被染指觊觎上。就算他知道罗萨那家伙大概只是挤兑自个玩儿,但还是忍不住暴躁起来。
敏感初开的xue道被Yinjing鞭挞寸寸birou,灼烫得瑟缩痉挛起来,夹逼得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