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醉师是老熟人,下来以后聊了几句,也知道这孩子的表现岂止是不错,简直像是天生要吃这碗饭。旁人看得都抽冷气,一小团rou红色的玩意连着错综复杂的血管,拆弹如何都是死物,而他们手下的是跳动的一条生命。
全程他没一点手抖和犹豫,就算是在不稳定的管壁张缩情况下也没眨一下眼,快狠准地缝合剪线。在实Cao上,他不仅是唯一能跟得上关浓州步调节奏的,甚至可以说在同一年龄段时比较已经略胜一筹。
天才惜天才。只是关浓芳想想自己弟弟那副冷虺心肠,还是从小到大得来的赞扬太多,养傲了——大概关浓州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总是多少压着陈梦刀,怕他翘尾巴。
不过她终究还是个自私的姐姐,关浓州看不上别人,从小到大,说白掀底儿了,关浓州都交不到朋友,心窝子里头除了家人大概就放不进什么人。总算出现陈梦刀这样一个愿意叫关浓州上点心的,当然希望能让家里的末子学些怎样付诸感情,交心照顾。
果然关浓州一整个晚上都没出现,不过也没人提他,一桌子的菜都是随着陈梦刀的口味做。
在这样不知不觉融进关家之前,陈梦刀的生日其实没人记得——只能稀里糊涂地算成是进入福利院的那一天。但即便如此,那一天也没什么能铺张庆祝的,至多有阿嬷和老师悄悄地给予他祝愿和期待。
最终怎么又找到了自己真正降生的哪一天,浮萍接上根蒂?还托得关家神通广大,毕竟是世家,和医疗系统里头千丝万缕的关系,找一找关系还推出了是哪一天有了这样一个弃婴,算出来的出生日期。
关叔关姨没跟他明说,但是陈梦刀路过房间的时候听到过,这件事情是关浓州Cao持的,并且很坚持要给他过每一年真正的生日。
从高中开始,他就是关家客房的常居者。不管理智上是不是劝着自己,但客观实际决定Jing神世界,有一隅屋檐心安,陈梦刀总是难免纠结着想:如果他要是姓关那该多好,真的能堂堂正正地叫爸妈哥姐。但是一旦真有了血缘关系,那难免一份思慕又十恶不赦,于是只好作罢想法。
临睡前是关浓芳进来给他关灯,还当个孩子看一样。陈梦刀侧躺着,柔软地黑发攒落在枕头上,一双眼睛睁得圆圆:“浓芳姐,老师他……”
关浓芳轻轻拍拍他的脑袋:“叫哥。关二今晚不一定回来了,睡吧。”
落锁灯暗。
关浓州是下半夜回来的,身上罕有地有那么几分醺气,不呛人,但夜归人身上总是会有那么几分凉意。
他像冷酒倾覆而下。
陈梦刀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任由鱼rou,衣被都落到地上。男人的手穿入他的两腿间,骨节贴硌上柔软的瓣口,修长的手指一绕一圈挑弄得性器勃起。生涩的少年禁不住这样熟练的狭昵,一声绵软的声音逸出,立刻被那股sao甜吓到。忙不迭用手捂住了嘴,还要张口咬住虎口那儿的一小块rou才能抑制住呻yin。
成为弃婴的理由很简单,陈梦刀身上多出一副女性器官,比凡常的要畸小,但完好且难以切除。
关浓州的吻细碎地落在耳畔与颈侧,就算是酒醉的状态竟然还能这样风度,掉进杜康坛子的人一下就转换成陈梦刀。
指腹贴上rou瓣里头的蒂蕊不轻不重地揉起来,过电一样的快感抽骨软筋,吓得陈梦刀瑟缩地并紧双腿,却不料反倒是迎合上去,叫关浓州觉得好玩又兴奋。那只作乱的手驾轻就熟地戏弄挑搓着陈梦刀的私处,不多时就出了粘腻的水声。
陈梦刀喘着气,想去推开关浓州埋在他脖子上啃咬的脑袋:“老师……关老师……”
明明是想抗拒,叫着这个称呼划开距离,然而全都变了调,欲拒还迎起来。下身的那具器官对他来说陌生又耻辱,哪能预料掉这样的汹涌春chao,害了雄黄一般翻涌挣扎。
彼时的关浓州不是有耐心的人,除非是特意要恶趣味花样的时候——不过那是后话。陈梦刀被关浓州的一只手玩得脱魂散神,喘息着不知所措,甚至带了哭腔直呼关浓州的名字求他。rou体愈发地爽利舒适,Jing神就愈发不安害怕。
他像处于特殊情chao期间的什么幼小雌兽,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既害怕对方衔脖骑跨的疼痛,却又遭不住本能rou欲的折磨,纠结颤栗地露出柔软肚皮,两腿还在发着抖。
rou器破进体内的剧痛让陈梦刀硬生生在关浓州的背上挖出好几道血痕。庆幸的是关浓州及时吻他,张口含掉了所有的要出口的凄厉尖叫。
关浓州长长地缄封他的唇,带点警示与占有地用齿列含着碾,下身一点不留情地往里推。缓慢但坏心眼地打转,柱头棱子顶撞着初开的rou壶,搔刮每一寸稚嫩敏感的内壁。
他听见关浓州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叫些什么宝贝之辞,莫名地就一股不甘心,不愿意沉溺在糖衣炮弹,费力别过头不愿意再同关浓州接吻:“关浓州,不要。别动我……”
话说一半就被掐灭,好不容易微微适应了些嵌在凹裂处的玩意,此时却又作乱狂怒起来,要惩罚身下不乖顺的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