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汤圆回答。
汤圆笨拙地膝行到背包边、并拿取背包里的衣物准备换上,在一旁像是看不下去的德生开口说道:「不会站起来穿吗?还是嫌时间太多、或者你是真的很想让阿成学长看到你这身样子?」
「是,谢谢主人。」汤圆回答,他甚至忍不住欣喜、嘴角轻微地上扬。
然而汤言翔却同时纳闷着,这样的德生反而怪异到让他恐惧,让身为奴犬的他能够站起身来,这已经是远超奖赏的范围了,因为更多的时候所谓的奖赏只是从十颗跳蛋变成九颗这样的程度罢了。
在这三年多的时光里,汤圆身体直立的状况大多只会有一种,那就是被吊起来进行调教;而另一种状况则让汤圆至今无法理解,但身为奴犬的他从来不敢过问德生那麽做的理由……
为了让汤圆能穿上衣服,德生也开始动手把汤圆身上的夹子全拿了下来,这些深深咬进肉里的鳄鱼夹每次拿下都会引得汤圆忍不住低吼,而在德生用轻蔑的眼光看了汤圆一眼後,汤圆硬是闭起了嘴、不再呻吟出声,高傲的他无法忍受被别人用轻视的眼光看待,虽然他知道德生喜欢看到他那副犹如战神般坚毅忍耐的样子、也知道德生是故意装出不屑的神情让他看见的。
这过程并不快,德生偶尔还会玩乐似地在拿下的瞬间又放手让鳄鱼夹夹了回去,企图令汤圆出声低吼,每到这时候即使怎样咬牙紧忍,汤圆还是会忍不住浑身颤抖,而也不知是出於怜惜、又或是想故意蹂躏,每个夹子拿下後德生总会轻轻搓弄那被鳄鱼夹深深夹凹变形的肌肤,这样的刺激使得汤圆又出了一身冷汗。
不一会德生便把所有的夹子包括项圈一同取下,之後他说:「其他的东西不碍事你就留着吧。」他说的当然是汤圆後庭里那十二颗依然剧烈活动着的跳蛋、还有尿道里那根食指粗细的责罚棒、以及卵蛋上那重达九公斤的金属环,这些东西对一个人来说怎麽可能算是「不碍事」?
然而对於德生愿意替他取下夹子和项圈,汤圆已经非常感激,因为德生本来是没必要替他取下这些东西的、让他在瑀成面前出尽洋相还更能取悦到德生自己,於是他回答:「是,谢谢主人。」
说完汤圆迅速地换上了背包里的衣物、里面甚至还有一双球鞋,这些东西他全都认得,因为那就是他自己的东西、或者应该说,他三年多前的东西,而那件沾满血污的T恤竟被洗得洁白如新,若不仔细看根本难以相信这是当年那件被血染得通红的T恤。
在这三年里汤圆又长得更加高壮,原本合身的纯白运动T恤早已变得过小、穿上去甚至像是紧身衣一样,丝毫遮掩不住、反倒更加凸显他精实威猛的身材;而短裤更像是穿小了一号般;球鞋也是塞得脚趾生疼。
这时汤圆不得不庆幸刚才德生愿意替他拿下夹子,不管德生是不是只想要玩弄他、又或是出於好意。否则以这件T恤贴合的程度,就算穿着衣服都能看见底下他那身淫乱的样子。
这一切自然也被德生看在眼里,他语气平淡的说:「那也没办法,你出去後自己再买来换吧。」
『出去?』汤圆不知道为什麽德生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他却知道这话代表的意思,他惶恐地回答:「主、主人?」
「坐吧,还是你更喜欢站着、或者……跪着?」德生说到後来还露出揶揄的神色。
汤圆听话地坐下,三年多来第一次能正常地坐在椅子上这竟让他有些感到不适应,他又接着开口说:「德生你……?」汤圆完全不知道德生在玩什麽把戏,他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这三年多的调教深深地影响着汤圆,他还宁愿德生抽出鞭子劈头盖脸地对他乱抽一顿,这样他还更安心一些。
「穿上了衣服、坐在了椅子上,就把自己当人、连主人都不会叫了?」德生笑着说。
然而德生的话语却让汤圆心头一惊,他急忙站起身准备下跪、同时扯着衣摆要脱掉才刚穿上不久的衣物,这一番着急让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可笑,因为那件小到像是件紧身衣的T恤要脱起来可没那麽方便,由於汤言翔慌张使劲的关系,甚至都能听见衣服纤维受到汤圆那巨力而撕裂的声音。
「我有叫你动作吗?看到了学长之後你倒是越来越不受控,看来真是我调教失败了。」德生的话语犹如寒冰般冰冷。
但这也使得汤圆停下了动作,他只能硬着头皮坐回了位置上,同时在心里祈求着刚才那样并未惹怒德生,甚至只是坐回椅子他都感到不安,整个人正襟危坐地、只有屁股一丁点碰在椅子上,如果等会儿德生发火,汤圆大概会马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下跪认错。
汤言翔并不害怕任何残酷的惩罚加诸在他身上,然而现在他身边有着瑀成,只要有一丁半点波及到瑀成的可能,那麽德生的任何一点喜怒都能牵动汤圆的恐惧。
「我错了,主人,是我没规矩、不是主人调教失败,回去後请主人惩罚。」汤圆低声说。
「回去?三年多没见到阿成学长、你甚至愿意为了见他一面把自己凌虐成那种样子,而你现在却跟我说回去,我是该夸奖你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