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但采韵亲手做的冰琪琳,我还是很开心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试想美女亲手做的冰琪琳,就像美女的香吻,有多少人能有机会能得一亲芳泽。亲采韵芳泽不知道有没戏,但吃美女的冰琪琳和吃美女的豆腐一样,都是件很美好的事。
我正在漫不着边际地YY的时候。
采韵接着往下说:“当时我是万念俱灰,曾经有几次,我差点都想和他一起跳进海里。那时候我哥会一天给我打好几个电话,不停劝导我。
后来,我也想通了,就带着他的骨灰回到了国内,让他睡在了银河公墓。一开始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去给他上花,整天基本上不出门,我哥看我这样也不是办法,就让我来帮他朋友的公司忙,后来,那朋友出国了,我哥就让我接过了这个公司。”
我看了看她男朋友的照片,感叹世事无常,也羡慕他有这么一个痴心的红颜知已。
采韵起身给我倒了两杯用意大利摩卡壶煮出来的热咖啡,说:“法国人餐后一般会来一杯咖啡,咖啡可以消除油腻,我喜欢喝纯的咖啡,不知道你喝得惯不。”
我喝了一口,是纯的“拿铁”,味道闻起来很醇香。在星巴克或别的什么地方喝的“拿铁”都是混和调制的,我第一次喝到纯的“拿铁”,感觉口感很重,有点苦,不觉小皱了一下眉头。
采韵注意到了我的表情,笑着说:“纯拿铁刚喝挺苦的,要不要加点牛nai和糖?”
我摇摇头,笑着慢慢地继续品尝。
采韵轻轻地喝了一小口,看着她和男朋友的照片,慢慢地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喜欢喝好喝的甜的卡布其诺啊、爱尔兰咖啡、63冰滴什么的。他走了之后,我学会了喝纯咖啡,刚开始我只喝出了苦涩,这么多年来,慢慢地我就从苦中品出了一丝的甘。”
我点了点头说:“苦或甘不是咖啡的味道,是你的心境。”
采韵似水的眼睛看着我,笑着说:“有时候,我真有错觉,以为你就是他。”
我摸摸下巴自嘲地笑着说:“别破坏他在你心目中完美形象,他是设计美好的东西,我的强项是破坏美好的东西,越美好的东西我越有兴趣破坏,包括你。”
采韵咯咯直乐,一双妙眼凝视着我说:“我倒很有兴趣看看你怎么破坏我。”
这一凝视让我心里砰然一动,但我眼角扫到了她男朋友的背影,顿时收回了神,当着他的在天之灵调戏他女朋友,好象有点不敬,再者我也不喜欢替身这种角色。
更重要的是我惦记着和月儿的约会,我们又闲聊了一会项目,我就告辞出来了。
我回到公司去取电脑,顺便去接月儿。
公司已经没有几个人在了,我们部门更是只剩下了月儿在。
月儿在电脑上很专心地写着什么,我轻轻地走过去,看见她好象在写日记,就不再看了。而是把我在路上买的草莓味的“哈根达斯”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她转头看见我,顿时笑靥夹生,伸手抢过我手上的冰琪琳,开心地说:“我最喜欢的草莓味啊!”
我瞄了一眼她写的东西,问她:“在写什么呢?”
月儿马上把文档关了,说:“写日记啊。”
“今天写的什么啊?”我是个懒人,对写日记这种花时花Jing神的工作深恶痛绝,但我对月儿写的日记比较感兴趣。
“不告诉你。”月儿已经在开心地吃起“哈根达斯”了。
“是不是写满了,老拆老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自恋地打趣。
月儿吃吃地笑:“是写满了老拆老拆讨厌你,就像小狗不吃鱼。”
(五十三)
我和月儿去了白云山。
这时候,天飘起了若有若无的毛毛雨。已经是将近12点钟,白云山还有不少晚上登山和散步的人,往山顶走,薄雾像一披白纱,轻轻地盖在树丫上,小径,石凳上,人仿佛走在仙境里。
我牵着月儿的手不觉走到了“笨猪跳”,我们靠着栏干,欣赏着烟雨朦胧中灯火阑珊的午夜广州。
这是一座充满燥动和暧昧的城市,一座属于夜晚和欲望的城市,一座不设防的城市,任由我们游走在清醒与放纵的边缘,寻找着爱与不爱的理由,用身体的满足来填补寂寞的空隙。
我从后面轻轻地搂住月儿的腰,月儿把身体靠在我的身上,风吹拂起她的发丝,轻轻地滑过我的脸,我转头寻着她的唇,如饮甘泉地亲吻着她,月儿反转过身紧紧地回抱着我,用唇回应着我的亲吻。
良久,我们才松开。
月儿看着我,一双眼睛黑漆闪亮,嘴角似笑非笑,在昏黄的灯光照映下,明媚动人,我不禁看得有点痴了。
月儿伸出双手把我的脸挤成一团,然后看着我的怪样子,咯咯直乐说:“看什么呢,傻瓜?”
我笑着说:“可以借手机给我用一下吗?”
月儿说:“好啊,打给谁啊?”
我认真地说:“我要打电话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