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阳光还灿烂。
我突然看到最右边那张照片是采韵和钟副市长及两个老人一起照的相片,我狐疑地拿起这张照片详端,奇怪地发现采韵和钟市长长得竟然有几份像,而他们俩和两个老人眉目又有几分相似。
这时候采韵开始往桌上摆餐具,刀叉酒杯摆了一桌子,法国菜吃起来很多讲究,餐具也相对多,难得她在家里都有这么齐全的装备。
很快菜也上来了,采韵说时间太赶了,就做了几个有现成材料的菜。
我到厨房去帮忙端菜,看到厨房里竟然也放着三四瓶红酒,采韵解释说,法国菜中不同的菜点用不同的酒,有严格的规定的,香槟酒、红白葡萄酒、雪利酒、朗姆酒、白兰地等,是做菜常用的酒类。
我吐了吐舌头,太复杂了,以后谁要是要我做法国菜给她吃,我就当场把那些料酒全喝了,先自行了断,醉死了也比做这些菜来得痛快。
菜不多,三菜一汤,但是我看着那些菜发愣,我发现自己的文化水平和世界太不接轨了,这些菜我一个也不认识。
采韵笑着告诉我,这是布列塔尼式烩土豆,那是鹅肝温沙拉,颜色好看的是nai油牛rou丁番茄汤,还有桔香法式吐司。
我们先喝了开胃的葡萄酒,然后就开始吃菜,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吃西餐,但采韵做的菜味道真的非常好,我也就大口大口地品尝起来。
采韵很开心地看我吃,说:“我最喜欢吃生蚝,但今天太迟了,买不到新鲜的生蚝,改天我做柠檬生蚝给你吃,这是法国人最爱的菜之一了,生蚝一定要新鲜,法国人对此的定义是新鲜到把柠檬汁挤上去时,它的rou会轻轻地颤动。”
我点了点头,开玩笑说:“如果我去法国餐厅吃这道菜,买单的时候,我的rou也一定会疼得轻轻地颤动。”
采韵咯咯地直笑,说:“广州的法国餐馆一般不是特别的地道,我最经常去的是对面二沙岛的‘塞纳河’,别的法国餐厅现在的法国菜都被改造成广州式法菜,只有这家的老板坚定不移地做地道法国菜。”
我问:“你在法国待了多久呢?采韵”
采韵停箸回答:“在法国读了三年书,学得是经济管理。”
我指了指那张剪影照,问她:“那是你男朋友吧,那句法文什么意思呢?”
采韵突然眼眶有点红,点了点头说:“那是我男朋友,2000年的时候在法国车祸死了。”
我释然,说:“对不起,勾起你伤心事了。”
采韵看着照片说:“没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喜欢喝博若莱是他带出来的,我们在每年的11月的解禁日都跑到绿戈山庄去喝最新鲜的新酒,每年绿戈山庄都会把最新酒每样装一小杯免费给客人品尝,他们的品种很多,每一次都能尝到二十几杯,我每次去都喝醉了,每次都被他扛回家。”
采韵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的长相和他有几分相似,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愣住了。”
我抬抬眉,摸了摸下巴,打趣说:“当时我还以我还么大魅力,让你对我一见钟情了呢。”
采韵笑着说:“至少先有了几分好感吧。”
“那句法文就该是永远爱你的意思吧?”我问。
“差不多,是无尽的爱的意思。”采韵点了点头回答,“他是学服装设计的,那张在艾菲尔铁塔下里的白裙子就是他设计,并亲手做来送给我当生日礼物的。”
我转头看那张照片,可以想像到那时采韵的心情是如何的明媚,当我转回头来的时候,又扫到那张她和钟市长合照的相片,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那张照片里是钟市长吧?”
采韵微笑着着用她那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你是想问我和钟市长什么关系吧。”
和聪明人说话真的是省时省力,我点了点头。
采韵嘴角一翘,狡黥地反问:“你认为呢?”
(五十二)
我不加思索地回答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哥哥。”
从我之前的判断,再加上相片上的疑点,我大至可以判断出他们是亲人,但是有可能是父亲,也可能是哥哥,也可能是舅舅什么的。在做这个项目后,对钟市长我有留意他的一些资料,报上介绍是四十三岁的年龄就坐到了常务副市长这个高位,而采韵应该是30岁左右,因此,是哥哥的可能性最大。
采韵鼓鼓掌点头说:“果然聪明!”
我还有点疑惑,问道:“你们的姓……”
采韵端上自已做的冰琪琳给我,说:“我们同父异母,我是随我妈妈姓的。从小到大我哥非常疼我。2000年我男朋友去世后,我有半年是如同游魂野鬼地在欧洲四处流浪,他知道后非常心疼,让我回国。”
“后来你就开了这个公司?”我尝了口采韵自己做的冰琪琳,法国餐中餐尾一定有个甜点。
我不是很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哈根达斯”什么的,我基本上是用来哄女孩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