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鬼话。秦若浅不肯:“你自己饮酒快活,我又没有快活,对我不公平。”
酒醉的人走了这么久的人觉得脚酸,往前看去,漆黑一片,怪道:“这个地方也太抠了,竟然没一个路灯,和我一样抠。”
听着她自言自语,秦若浅不气反笑,也听不懂她口中的话,什么‘路灯’?路上的灯?
陆思贤的怪话太多,平日里‘渣男、渣女、傻缺、白莲花、绿茶婊’,张口就来,发明词语的本事比任何人都要厉害。
她不气了,牵着陆思贤的手慢慢走,走过一阵,陆思贤就放慢了脚步,凑到她的肩侧:“秦若浅,你以前有喜欢的女人吗?”
前任这个问题,争议性太大。
秦若浅扬首看着明月,顿了顿,想起前世里后院的那些女子,大多都是朝臣献来的,还有皇帝的‘赏赐’。
世间女子见得多了,就会觉得寡淡无味。
她想了想,很诚实地回答:“我见过很多女人……”
“多少?”这次换作陆思贤眯住眼睛,下意识去掐住她的脸,示意她好好说话,说不好就去掐。
你能揪我耳朵,我就能掐你脸。
绝不吃亏。
喝醉酒的人就像是孩子,语气动作都很幼稚。
秦若浅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醉态,觉得绵羊又变成了会咬人的兔子,张牙舞爪,随时会因为不高兴而咬你一口。
面对‘虎视眈眈’的陆思贤,她伸出两只手:“数不过来。”
陆思贤缓慢地伸出自己的双手:“数得过来吗?”
两双手紧紧扣在一起,十指交缠。
秦若浅感觉一股暖流徐徐涌向心口,口中可惜道:“不够,大概再加一点。”
陆思贤面露愤怒,当即松开秦若浅的手,修长的食指戳着她的脑门:“你个渣女,无可救药的渣女。”
秦若浅明白这个意思,不觉嗤笑:“你在摘星楼里见到的可不比我少。”
“不一样,那是我的工人,拿着我的工资给我干活。你可不一样,你那是养在后院里,不干活,你还得养着。你这和养着女人有什么区别。渣女,呸,不和你玩了。”
说完,气呼呼地往回走。
秦若浅不容她回去找五皇子,“我是渣女,你就是好女?你背着我在别院里养女人,最近还和齐映不清楚,她最近可嚷着要带你回国。小世子胆子没多大,桃花运倒是不少。”
陆思贤嘻嘻一笑,摸着自己的脸蛋,当着宫人的面就自恋道:“没办法,太好看了。”
宫人们笑了笑,七驸马的模样真是意思。秦若浅见惯她这幅模样,拉着她就往回走,“小心玩火,到时没人救你。”
陆思贤拧了眉,不情不愿地跟着她走:“你不救我吗?好歹我们也是共患难的,一张床上睡了那么久,应该有情分的,你不能就这么不要。”
秦若浅也不回头,只觉得好笑:“听你这话,我们像极了在偷情。”
陆思贤觉得有理:“你每回找我,都翻窗户,你觉得不是偷情吗?我天天晚上给你留个窗户,更像是被养在外面的小三。”
你看哪家恋人见面还翻窗户,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不能每次都是这样。
秦若浅理直气壮:“我去找你,你不乐意?小三是什么?”
“小三就是……”陆思贤停顿,这个还真没法解释,毕竟这里不是一夫一妻制,小三就不存在了,只能大概地解释:“就是不能见人的外室。”
谁知,秦若浅眄视她:“外室都是不能见人的。”
回到临华殿后,秦承宗站在廊檐下,身形修长,冠玉的面色却是一片铁青。
又来……陆思贤十分嫌弃,张口想要说话,却被秦入浅塞进殿里。
秦承宗见到人后就直接说出目的:“我想见母妃。”
颐气指使,趾高气扬,还当自己是昔日的九皇子。
秦若浅神色如旧,显然不会同他计较,不说多话,直接拒绝:“不可。”
秦承宗气极:“那也是你的母亲,你不怕遭到天雷?”
“不怕,反是你,就该好好待在府里,要娶侧妃,就该安分些。颜氏女、张氏女都不管,只要你循规蹈矩,大可继续做你的皇子。若是你不甘心,也看试试,母亲在我手中,王家的人趋利避害,你觉得会跟着你试试吗?”
声线平缓,毫无起伏,可一双眸子冷若寒潭,让人不寒而栗。
秦承宗几乎顿在当下,眼前这位七公主不再是往日里对他嘘寒问暖的姐姐了,那些亲切的画面就像是讽刺。
讽刺他有多天真。眼中的冰冷就像是一盆凉水将他浇醒了,蚀骨冷意,犹如寒铁,他嗤笑:“我安分、难不成你还想扶持哪个傀儡,你称霸朝廷不成。”
秦若浅冷冷地望着他:“这些与你无关,我说过,你安分就会相安无事,你若做些什么被旁人发现了,到时别怪我不救你。”
“救我?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