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贤没体会她的想法,得到浅尝后,伸手一拽,将人按倒在坐榻上,当即将那个吻加深。
两人都不是羞涩之人,欲。望在前,也没有隐忍。
在欲做些事情的时候,殿门扣响,“殿下,九皇子来了。”
他为何而来?
旖旎的气氛一扫而净,陆思贤沮丧地坐起来,而秦若浅则淡然地穿好衣裳,对外吩咐:“让他去含元殿。”
别脏了临华殿的地面。
秦承宗而来,必不是来叙姐弟情意的,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他想做什么,也是来不及了。
相反的是陆思贤,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扯住她的袖口,欲言又止,一双眸子染了方才情动还未退去的水雾。
shi漉漉的,更像是小绵羊。
秦若浅不知怎地,觉得方才的话不对了,她也会因为某人而伤心。
比如陆思贤。
陆思贤跪坐起来,抬首望向殿外:“他来找你吵架的?”
王贵妃才刚走,不应该那么快接到消息,应该是为了别的事。
秦若浅道:“跳不高的蚂蚱,理他做甚,你方才想说什么?”
陆思贤不说话了,她想救苏锦,但是秦若浅是新帝,若因为这件事牵扯,岂非功亏一篑,她摇首道:“没什么事,你去见她。”
她自己去做,趁着亲事未成之前,将苏锦劫出来,直接送往云山。
秦若浅道:“你我之间还需藏着?”
“藏什么?”陆思贤故作轻松地摆摆手,秦若浅太聪明,不说她肯定不行,随意扯谎:“让你提防九皇子,指不定杀齐映也有他一份。你二人是同母的姐弟,我怕你会……”
秦若浅笑了下,陆思贤的考虑是对的,但是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不会,他做什么,与我关系不大。”
陆思贤佯装放心,等她走后,传信给青竹和梅姨娘,再去捞人一次,只要苏锦不见了,就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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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安静让人感觉一时不适应,尤其是妃嫔,之前以王贵妃马首是瞻,如今连出宫都不敢走动,个个紧闭宫门,小皇子们照常去听课。
秦若浅换了讲学的先生,平日就教些诗书,有关政事的一律去除,谨言慎行。
萧临日益走得勤快了些,宫廷各处,管问甚严。
除夕夜的时候,皇子公主们给帝后请安,皇帝醒了片刻,照旧不说话,众人还未曾离去,他就陷入昏睡中。
他不识人,秦承宗不甘心地唤他数次,最后被人拖走。
有心人发现除夕夜宴的时候,主事的是皇后,从头至尾不见王贵妃。
王氏接管宫权有些年头了,明里暗里树敌不少,压着新人,挤兑老人都是常事,如今她闭门不出,都想去踩上一脚,这个时候姐妹情用陆思贤的话来说就是塑料的。
后妃踊跃欲试,可一见到今时不同往日的七公主,宫装未变,气势威仪都不像是养在宫中的小公主,望人的眼神虽说带笑,可那股笑意达不到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如今皇子中以五皇子为长,他坐在首位,拉着七驸马饮酒。
都知是陆思贤是女子,可她今日一身锦绣长袍,唇红齿白不说,薄红的脸颊因酒ye的缘故而又红了几分,愈发的明艳照人。
五皇子惯来不羁,眼中无规矩,浑然忘了七驸马是女子,拉着她一道猜拳,输了换大杯的酒。
今日赴宴的都是皇亲贵族,本不敢张扬,见五皇子先乐,不免都跟着推杯换盏。
陆思贤三分薄醉,倚靠着秦若浅,目若星辰,捏着自己的脸:“我、我好看吗?”
秦若浅笑了,暖意融融,道:“好看。”
陆思贤不满意:“那你夸夸我。”
秦若浅语塞:“如何夸?”
陆思贤瞪了一眼,戳着她的额头:“我知道怎么夸,我还问让你夸?我是傻缺吗?不,你是傻缺,最大的傻缺。”
秦若浅不明傻缺二字是何意,但沾上‘傻’这个字,多半不是什么好话,她也受了,附和道:“嗯,傻缺。”
殿内诸人都是见过世面的,见两人如若无人般的亲昵,都不觉皱眉,唯独五皇子摇着酒杯又不怕死地凑了过去,指着陆思贤:“你这是造孽。”
声音不大,却很清楚。
亲若浅眼光乍寒。陆思浅先站了起来,一双明眸被灯火染得水光潋滟,举起手中的杯盏:“我就造孽,我就秀恩爱,气死你这单身狗。”
秦若浅的眼色才徐徐柔和了,好意提醒五皇子:“五哥可知单身狗的意思?”
五皇子晃着脑袋:“愿闻其详。”
秦若浅红唇轻启,道:“独孤终老,无人喜爱的意思。”
薄醉的陆思贤觉得不对,开口就要辩驳,嘴巴张了张却被秦若浅一把捂住,解释的话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五皇子面红耳赤,又不敢拿这两人怎么样,气呼呼地回一句:“我有人喜欢,七驸马之前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