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抓到了,可惜都没有留下活口,秦若浅不惧,挨个上前检查,发现几人是服毒而死。
这并不是一般的刺客,而是京内勋贵惯养的死士。
查验过后,侍卫来清扫庭院,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鼻子,让人恶心作呕。
陆思贤受不住这个味道,转身就想往书房跑,被秦若浅一把拉住,“我受伤了,给我上药。”
伸出右手,雪白的肌肤上流的都是血,陆思贤的眼色就变了,急道:“刚刚怎么不说?”
看她着急的样子,秦若浅感觉手腕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唤来婢女清洗伤口。
消毒后,露出狰狞的伤口,皮rou外翻,陆思贤震惊了下,宇文信下手真狠,对自己的官配都下这么狠的手。
她试探道:“请大夫吧?”
“不用,自己就可。”秦若浅拒绝,由着婢女清创上药。
待上好药都已过子时,外间清扫得差不多了,青竹走进来,禀报外间的情形:“刺客都已伏诛,身上并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陆思贤好奇:“那个剑阵没有用吗?”
青竹道:“数日前已经有刺客落入剑阵,想必他们有所警觉了。”
“那你不会将剑阵改一下吗?”陆思贤嫌弃,这个青竹的脑子真的适合炮灰。
青竹愧疚:“公主不在国公府,属下不会。”
一侧的秦若浅不管主仆的事,静坐一侧,夏日里伤口容易恶化,开了药方令婢女去抓药煎熬。
方才的事可见宇文信不仅要找苏锦,可能还惦记着其他的事,她想知晓齐国公丢的是什么旧物,等青竹离开了才问陆思贤:“国公方才丢的是什么?”
“不知。”陆思贤不说,云山旧事目前还是个秘密,不过宇文信知晓了不是好事,还需命人将抢回来。
声东击西的办法用过了,还是要另想办法,她头疼。
秦若浅不信她的鬼话:“我好奇,你去问问国公爷?”
陆思贤瞪她一眼:“不去。”
“你瞪我。”秦若浅陡然冷了脸色,指着自己树受伤的手腕:“我救了你,你还瞪我,今夜我救你两次,你不以身相许,还瞪我。”
陆思贤目瞪口呆,这些话怎么那么耳熟,嫌弃道:“那么大的人撒娇,要脸不?”
秦若浅不肯,砰地拍桌:“你再说一遍,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说我不要脸?”
“我、是我不要脸,行不行。”陆思贤瞬息就怂了,眨了眨眼,弯唇一笑:“公主殿下,你可要上榻就寝,我服侍你这个救命恩人。”
秦若浅冷哼一声,不理她,自己径直走到榻旁,脱衣就寝,想起什么事来,又道:“你睡地上。”
“睡地上、睡地上,你睡床。”陆思贤简直认命,遇到这么一位不到不讲道理的女主,无处可诉道理。
让白夏搬了锦被来,她直接就躺下,翻身背对着床榻。
在她躺下后,秦若浅睁开眼睛,眸色深了几许,今夜发生的事可见许多人都盯着齐国公府。
翻身看向地上的人,身在漩涡中的人是完全不知,还是故意装不明白。
闹了半夜后,国公府内许多人都是一夜未睡,侍卫追出府,就将人追丢了,闹得隔壁府邸小郡王秦时言天亮就爬起来了,顺势□□过来。
青竹见他不走正门,等人翻进来后,又将人丢了回去,气得秦时言走正门来找她算账。
今日齐国公未曾上朝,见到他大清早过来,令人请去花厅,自己回书房唤来属下去找回信。
秦时言来看热闹的,不想国公府冷冷清清,钻到陆思贤的院子里,见庭院里的秦若浅吓得掉头就走。
秦若浅唤住他:“小郡王。”
青竹过去将人请入庭院,他朝着秦若浅笑了笑:“阿姐找我?”
“近日在忙些什么?”秦若浅将受伤的手背到身后。
秦时言、五皇子还有陆思贤是红阁的常客,三人在一起几乎不做好事,近日里陆思贤好了许多,在府门里的日子多。秦若浅知晓他们三人的事,也正好问一问陆思贤近日忙什么。
“我在府里读书,近日看了一本好书,废寝忘食。”秦时言说话时还看着屋内。
秦若浅当作没有看到,“那你七姐夫近日忙些什么?”
“我不知,近日没有见过她,阿姐何时回来的?”秦时言也而有些谨慎,不敢随意说话。
秦若浅道:“你怎么知晓我不在府里?”
“陆思贤说的。”秦时言缩了缩脑袋,幸亏阿姐不是他的王妃,不然这个查问的语气让人腿都站不住了。
秦若浅:“方才说没见过,怎地又是她告诉你我不在府上的,你们去了几次青楼楚馆?”
秦时言登时一惊,慌不择言道:“我、她好像日日都去,不管我的事。”
说完拔腿就跑,屋里偷听的陆思贤咬牙,这个货真没有义气,这么快就把她卖了,下次不和她一起去摘星楼。
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