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教了不教了,我可教不会你这样的徒弟,”看着宋瑶手中的笔再次折断,萧羽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两分钟后,宋瑶从萧羽的身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坐回了椅子上,说道:“教不教了?”
“教,我教还不行吗,”
偷懒是不可能偷懒了,宋瑶打人专打肉多的地方,屁股大腿上肯定都是淤青。
“你,你干嘛!?”“教你啊,”
挣扎着起了身,萧羽站到了宋瑶的身后,俯下了身子,大手抓住了她那柔嫩的小手。
淡雅的茉莉香钻进了鼻尖,这款茉莉香水本应该上架销售的,可却被宋瑶截胡了,说什么不能让别人有跟她一样的香味,然后还没开售就绝版了。
“抓着笔的手呢,要抓稳,但是不需要用力,像这般轻轻划过纸张,就可以留下笔迹了。”
大手握在了小手的外边,带着她轻轻在纸上写着,口中呼出的热气打在了她俏美的耳朵上,将耳朵略染红了几分。
『宋瑶』,萧羽的书法造诣虽不高,但现代的硬笔书法与毛笔书法截然不同的美感却依旧惊艳了宋瑶。
“好了,我学会了,”宋瑶挣脱开了萧羽的手,说着便翻回了自家的院子中去了。
萧羽望着宋瑶消失的方向,摸着下巴,嘴角扬起了些笑意。
总算知道了该怎么对付她了,哈哈!——“长安城中,包括了封地在此的汉王在内,都不如这家人的地位之高,谓之为长安的皇帝也丝毫不为过。”
武王府,梁家。
武王梁超,乃先帝亲封的一字并肩王,也是先帝宋毅的结义兄弟,宋毅驾崩以后,便是宋政也要恭敬地称一声梁叔,曾任赵国大将军,掌赵国天下之兵马,宋政上位之后,为了避嫌而卸职举家来到长安。
其幼子梁琦,与宋政亦是异姓兄弟,如今也是在这长安担任长安太守。
此时的武王府中,倒是有些莫名的气氛,高堂之上,年过古稀的梁超依旧面色红润,坐在了上边,下边梁琦站在厅中走来走去,显得有些急躁,一旁的梁秋月穿着一袭素衣便坐在那儿。
“宋哥到底是何心思,竟然赐这般莫名其妙的婚来,这萧羽又是何人,还是长安县侯,都未曾听过他的名讳。”梁琦边走来走去,边说道:“若是其他责罚,便是如何我也都认了,可哪有逼着人嫁女儿的道理!?”
“琦儿,少说两句,”梁超依旧声如洪钟,说道:“这朝堂之上也不是陛下的一言之堂,如若轻罚,则朝堂不服,如果重罚,则我梁家不服。”
“借由他人之名,来轻罚秋月,也不失为妙策,”“不过这萧羽究竟是何许人物,能担此重任却如此岌岌无名。”
“那父亲的意思是让月儿嫁过去?”
“难不成你想抗旨吗?”梁超轻敲着实木的桌面,说道:“这是陛下想出来的办法,我们照做就是了,”
梁超与梁琦说完后,转头问向梁秋月:“秋月,你意下如何,”
“依父亲,祖父所言,”梁秋月的声音中充满了落寞。
如此,可能确是最好的结果了。
梁秋月缓步回了后院之中,梁家向来便勤俭持家,她的小院之中除了她以外,便只有曾经收养来的孤儿梁小婵了。
“小姐,小姐!”见到梁秋月回来,小婵连忙迎了上来,问道:“外面他们都在说小姐要嫁到洛阳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梁秋月的脚步一滞,轻声说道:“是的,去准备收拾东西吧,明日就要跟着前来传旨的人走了,”
回到了房间当中,梁秋月便看着挂在床边的甲胄出了神。
“小姐,小姐?”直到身边传来了小婵的呼唤声音,才将她从神游的状态中拉扯了回来。
看着小婵将一些常用的首饰衣物放在了包裹上,当中还有瓶存了许久银钱才买的香水,据说就算是在洛阳,这也是稀罕之物。
“别收拾了,这些东西都放这吧,”
“啊?小姐,这些都不带了吗?”
“不带了,带两件换洗的衣服,带些路上所用的银钱就够了,”
“小姐!这,这怎么可以呢!”
“听话,”
“哦,”
小婵极为不舍得将这些物件一一放回了原处,只是替两人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还有两顶两人所戴的斗篷。
夜逐渐深来,小婵在她的屋中睡了过去,而梁秋月也和衣躺在了床上,望着床顶,眼角滑过了些许泪花。
月光渐明,月色之下,也不知未来如何的两女深沉地睡了过去,从今往后,就是另一条路途了。
月色昏暗,微光破晓,清晨的露珠爬上了植被的肩头,梁秋月已经起了身,来到了院落之中,三丈见方的平地之上,持抢独立。
四十余斤的镔铁长抢仿若玩物。刺,戳,点,扫,挑,格,拨,架,挡,淌,十招基本抢早已融会贯通,白蛇吐信,铁牛耕地,燕子夺窝,黄龙卧道等花抢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