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打开来看看!」
「嗯」她顺从的像头小母猫,偏开脸将腿慢慢分开。
「开大一点张到最大!」标哥兴奋不已。
「嗯嗯」
诗允放弃了自己,呻吟一声,就把两条腿对着镜头屈张成仰角。
被夹嘴夹住的大阴唇,受到紧束于腿根上的绳圈拉力而左右分张,整片耻户呈现了鲜红的剖面,阴道口、小阴唇、尿孔、凸起的阴核都一清二楚、湿淋淋地投射在萤幕上。
「哇!好刺激!」
「干!我快受不了!」
已经有囚犯忍不住掏出硬硬的老二在撸动。
这时萤幕上,通往内生殖器的黏红耻洞,竟然慢慢吐出一条鼻涕般的白浊男精。
「干!那是什麽?怎麽会有精液流出来?」清良大声问。
「对不起」诗允羞乱摇头,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还是在向我道歉。
「干,妳没洗澡吗?为什麽会有这种东西?」
「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说。
「有洗怎麽没洗乾淨?」那囚犯老大一直责问,俨然比我这个丈夫还要在意。但其实我早已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说啊!为什麽?」清良也加入拷问。
「因为大师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乾淨」
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脸,无颜面对镜头,但两条腿仍张开开任人看,鼻涕般又浓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肛门的位置。
「干!什麽大师?是刚刚在妳后面那个老头吗?他射进去的?」清良显然十分妒羡!
「嗯」她掩面点头。
「手放下来!我们要看妳的脸啦!」
她听话默默拿开纤手,却是脸蛋红烫、根本无法直视镜头。
「那个老头都能当妳阿公了,妳竟然这样让她糟蹋喔?」清良残忍地问。
「对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谁道歉。
「他怎麽干妳的?」清良彷彿当自己是她老公一样逼问她。
诗允不知道该怎麽在我面前回答,只是羞耻颤抖。
「有绑起来干吗?」
「嗯」她默默点头。
「从前面干?还是像狗一样从后面干?」那混蛋一直问她露骨下流的问题。
「都都有」
被调教到不会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个问题,即使羞耻到声音发抖。
「也有抱着屁股站着干吗?」
「嗯」
「我就知道,那个老傢伙那麽壮,一定会来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换我这样干妳。」
「住住口」我不顾再被抽打脚底跟卵蛋的风险,愤怒悲吼。
还好那些囚犯正在兴头上,这次没人理我。
「那老傢伙在干妳的时候,有跟妳喇舌吧?」
「嗯」她只会颤抖羞应。
「干!他那麽老了,妳也可以跟他喇舌?」
「我没办法可不可以别再问」
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些下流的问话,哽咽哀求。
「最后一个问题」清良说:「一共被那老傢伙射几次进去?」
「四五次六不记得了」她快哭出声来,我则只能被迫听这些不堪的问答。
「好了!好了!放过妳,快继续吧!我们想看妳的表演!」
诗允如获大赦般抹去泪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跳蛋,将它的天线用胶布黏在下腹,跳蛋就刚好垂落在阴蒂的位置。
接着在光洁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动贴片,再把吊着跳蛋的金属乳栓,栓紧在自己两边奶头。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显急促,凄眸一片耻濛。
弄完这些,她又陷入迟疑,仰张着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麽?」那些囚犯完全不给她时间。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声颤抖哀求我。
「他必须要看!」标大立刻纠正,旁边小弟还把我的脸转正,对着三台电视萤幕。
诗允不敢再说什麽,拿起另一根装满囚犯精液的浣肠器,慢慢插进还挂着一条昨夜残精的耻洞。
「妳在作什麽?停下来!听到吗?停下来!」我气到声音在发抖,整片后脑都麻掉了!
「安静一点!」这次没有那麽幸运,那个小弟立刻在我睾丸补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别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点弄!不准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点,要注进子宫才行!要让胎儿泡到我们的精液!」
「我知道你们别再打他嗯」她一边哭求,同时把整根浣肠器插入阴道近一半,然后吃力将里面的混杂浓精挤进去。
要将那些稠滑的液体注入窄小的肉壶,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约十分钟,才将管子排空,从湿肿的小洞拔出来时,还有一条白浊浓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来。
「妳到底在作什麽噢!」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