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在痒是吗?」藤条如雨般打在残破不堪的足心,我彷彿跳现代舞般,一丝不挂地单腿撑地激烈扭动,其间只间歇听到诗允哭着为我求饶。
「好了!」清良终于叫那个小弟停手,但我已经抽搐濒临休克。
「把这个拿去他懒叫下面吊着,再不乖就抽他脚底加上那两粒!」那流氓头子说。
于是我的睾丸被他们用铁鍊綑绑,吊着一块重铅,彷彿在表演九九帝王神功,但别说我根本没练过,就算是功力深厚的高手,应该也无法用我这种姿势表演阴吊。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乱叫」那小弟说完,顺便又再重重抽了我脚底板一记,我只觉整片后脑都麻了,想叫完全叫不出来,只是不断的痉挛。
「别打
了你们放过他」妻子着急又不捨地哭泣。
「妳动作快ㄧ点,我们自然就不会再修理他。」
「嗯嗯好」她抹去泪水,慌张地将浣肠器前端插进混合了上百名囚犯的精液盆中,慢慢将它们吸入针筒,直到数百西西的管子都装满,如此共装了两管,然后仰躺在床上,对着架在床尾的镜头,把两腿屈张成仰角。
这样的角度抓到的画面,是大大的耻户跟羞耻的菊肛特写,脸则在远远的另一头。
但房间裡有另外三台摄影机,一台架在天花板,另两台在左右两边,从三个方向拍摄着她赤裸裸仰张着腿躺在床上,全都清楚地播映在囚犯活动中心的四面电视上。
她闭上眼,取起一根浣肠器,将前端插进羞耻缩动的屁眼。
「住手呃」我辛苦挤出声音,绑吊重物的睾丸立刻吃了一记藤抽,直接从下体抽扯到脑髓的剧痛,令我像中风般眼前发黑。
「再乱叫看看!」执刑的小弟警告我。
「不要打我已经再作了嗯」诗允躺床上弯起身体,一边为我求情,同时用屈双腿的姿势,努力将浣肠器里的精液注入自己屁眼。
「要装满喔,我们很努力为妳打出来的精华呢,知道吗?」
「嗯知道」她羞喘着,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把整管噁心稠滑的液体全装进排泄的小洞。
清纯的脸蛋上泛起辛苦的神色,全身已佈满汗光,不住地颤抖。
萤幕上小巧的澹粉色括约肌,奋力想往内缩,但黏滑的精液令整条肛肠没一丝摩擦力,锁不住的肛圈不时又会凸出来,从中间渗出白浊稠物。
她强忍着便意,手在床上摸索,终于抓到长长的肛珠串,将它拿到两腿间,慢慢挤进快要失守的排泄小洞。
「感觉怎麽样?」标大兴奋地问她。
「嗯好奇怪嗯」她辛苦喘着。
「还是会兴奋吧?虽然只弄屁眼,但看妳的小穴都湿了。」清良说。
「嗯没有」她羞耻摇头,微微把腿閤中。
其实清良说的没错,含住塞子的油亮肛圈上方,整条乾淨无毛的肉缝,都已晶莹闪烁。
「害羞吗?」那囚犯老大问。
「嗯」
「好可爱,不用害怕啦,我们都很温柔的,只有对绿帽男很凶,但是会对妳很好,会很疼爱妳的。」清良那混蛋,无耻地在我面前挑逗我妻子!
「不要为难他,求求你们」她仍是噙着泪替我求情。
「妳乖乖当我们的小情妇,我们就不为难他。」
「不行」我愤怒阻止,但立刻脚心跟睾丸又各吃两记藤抽,现在不只脚底快烂掉,连男人的那两颗都肿起来。
这下又害诗允苦苦为我求饶。
「愿意当我们的小情妇吗?」清良再问她。
「愿意别打我丈夫,求求你们」她啜泣回答。
「很好,所以这週末妳会来监狱探望我们?」
「会我会」
我现在就像他们的提款机,清纯的妻子被他们予取予求。
「还有,给妳的箱子里,有一份监狱辅导义工的申请书,妳填一填,今天马上寄出去申请,知道吗?」
「不不行千万不可以」我头皮发麻,最恐惧的事就要发生!诗允要是进到这里,那无疑是一隻赤裸裸的软嫩羔羊,走进全是豺狼虎豹的兽笼一样!
毫无悬念的,我拼死的阻挠,又换来藤条乱抽,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无法动弹为止,被麻绳吊着一腿还悬空,奄奄一息呻吟。
诗允早已在我的哀号中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好了,那再继续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看妳表演自虐给我们看呢。」
清良对刚刚只进行到将满满精液注入自己肛门的羞耻人妻说。
「嗯嗯」她轻轻羞喘,脸上还有刚刚为我流的泪痕,拿起刚从箱子取出的两条弹性绳圈,逐一穿进左右脚,然后拉上到大腿根。
每条绳圈上,都串有一对夹子,她将夹嘴压开,将它们夹在自己两片阴唇上。
「好了吗?」清良问。
「好好了」应该又痛又很羞耻,她声音在发抖,泪珠也噙不住滴了下